徐晃跃马扬威,开山大斧遥指曹操,意态嚣张。
夏侯惇大怒,口中呼道:
“妙才护着主公、军师回营,某来拦住徐晃!”
随即策马迎上徐晃!
夏侯惇麾下亲军追随而上!
曹操深恐夏侯惇有失,便命军卒中拨出三千,结阵随夏侯惇而去!
“主公!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先回营去吧!”
郭嘉进言道。
曹操便上了战马,与众人回营而去!
却说夏侯惇与徐晃,历史上都是曹操的得力干将,一个是八虎骑之一,一个是五子良将之一。
二人虽然各自有其精通之处,比如夏侯惇管理后勤、治理辖境很有一手,而徐晃治军严谨,曾被曹操盛赞“有周亚夫之风”,但二人有个共同点,便是勇冠三军的武艺。
以陈故做的游戏里数据化来说,二人都是武力上了九十的一流武将,参考其余三国类游戏时,二人的武力设置也都相差仿佛。
对于相差不多的武将来说,环境、状态的影响便放大了许多。
此番夏侯惇是兵败逃窜而会,人困马乏;而徐晃是早就等在左近,此刻算的上以逸待劳!
因此,二人交战,徐晃便渐渐占了上风!
更况且,徐晃麾下的军士有五千,都是精神正足的勇士;而夏侯惇麾下,却都是大败而回的败军,两军相遇,自然是徐晃军大胜!
就在夏侯惇与徐晃交战十合之后,夏侯惇麾下已然支撑不住,开始溃逃起来!
夏侯惇眼见麾下不敌,深怕被陷入敌军之中,再加上徐晃确实勇猛,此刻越发觉得其大斧势大力沉、不好相与,因此不敢恋战,边战边撤!
徐晃哈哈大笑,紧追不舍:
“夏侯惇!莫走!拿命来!”
夏侯惇生了怯战之心,手中招式更加散乱,勉强又支应了十余合,不由手软筋麻起来!
“主上!此时不是恋战之时,主上速撤,我等抵挡他几合!”
夏侯惇亲卫看出了夏侯惇后继乏力,眼看着便是险象环生,不由大喝道。
于此同时,数员亲卫死命拜托对手,齐齐往夏侯惇身前挡来!
徐晃大斧挥动,将夏侯惇亲卫的供给系数抵挡住,自己的攻势不可避免的便慢了下来!
夏侯惇得了这一刻喘息,连忙拨马而逃,口中悲道:
“徐晃贼子,某必报今日之仇!”
徐晃挥动大斧,将夏侯惇亲卫轮番砍到在地,再抬头时,夏侯惇已经逃的远了!
曹军乱糟糟败退,一时阻挡在徐晃马前。
“呵呵!夏侯惇,某家等你报仇便是!今日算你逃的快了,下次必取你狗头!”
话音落下,夏侯惇已然逃远了,连话也未曾回!
“尔等速速投降,我军不杀俘虏!敢有抵抗者,就地格杀!”
徐晃看看周围,怒声喝道。
“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当即,便有无数曹军伏地请降,徐晃命人收了,又领军往曹营追去。
而此时,陈故早与张飞等人汇合,就在战阵之前,立下了一座简易大寨。
“翼德辛苦,此番顶住曹操主力,当真劳苦功高。”
陈故笑着说道。
张飞裂开大嘴,嘿嘿的笑,道:
“其实也不全是俺的功劳,高仲达不但练兵有方,连指挥战阵,也有几分本事。此战若不是他来指挥,某也杀不尽兴!”
“呵呵,确实如此!仲达啊,”
陈故笑着看向高顺。
“末将在!”
高顺抱拳出列。
“仲达此番又有破敌之功,又有指挥之力,更有诱敌深入的功劳,此番诸将列功,仲达应为第一。”
高顺沉声抱拳,道:
“顺不敢居功。前番在颍川不能察觉敌军偷营,以至于损兵折将、损失惨重,实在无颜但此功劳。”
“呵呵,仲达不需如此。左右也是要诱曹操远离大营,仲达已经达到了目的。
况且散落的士卒大部分士卒已然回了颍阴、许县等地,不能算损失惨重。
此番主公对外称病,为防止消息走漏,连主军师也不得往家族中传递消息,因此,颍川境内恐怕还不知道主公并未有病,乃是某家计策之事。”
“那可不是嘛,听到俺大哥重病的消息,可真是急煞俺了!军师也真是的,这般大事,竟然也不与俺通个消息!”
张飞不由抱怨道。
“呵呵,不与翼德通消息,翼德的反应才是真的,有心人才会相信啊!”
陈故笑道,
“不过,颍川之地听到这般消息,还能忠心耿耿,实在让某心中感叹。
更别说高将军、侯将军这等领兵大将了。
君等的忠心,某会一一禀报主公的。”
陈故看向帐中诸人,一一点头致意。
“军师,也不知张文远、徐公明处如何了。”
太史慈笑道。
“张文远领着五千兵马,正在沿着潠水北上,明日或可到了颍阴城下。
至于徐公明么,”
陈故微微一笑,
“徐公明有大将之风,其麾下有五千精锐之士,以逸待劳,自然没有失败之理,区别只是能不能捉住曹操老贼了!”
“嘿,若是徐公明捉了曹操,岂不是毕其功于一旦了?!”
张飞嘿然笑道,
“早知当日与他换换,某去截杀曹操便好了!”
“翼德休要多嘴。截杀曹孟德乃是一步闲棋,能败了曹操,这步棋才有用,败不了曹操,这步棋便会成为曹操占领之地的一股孤军,有大危险的。”
陈故眯着眼道,
“况且,你这性子着实焦躁,让你伏兵等待,恐怕不等曹操逃走,便要领兵杀来了!那时,决然没有机会擒拿曹操的。”
众人一听,深觉有理。
张飞听了脸色更黑了,道:
“军师尽埋汰俺!下次埋伏兵且叫俺试试,若是不中,俺提头来见!”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陈故也笑,忽然想起一事,道:
“翼德,听闻你娶了妻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此言一出,张飞脸色不由一红,不过他脸色偏黑,但有一丝红色也不明显:
“啊,这个么,嗯……”
“咦?!怎么这般吞吞吐吐?!媒人是谁,及时成的婚礼?!”
陈故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一事,不由出言揶揄道。
“啊!媒人么,咳咳,那个,还未请呢……”
张飞脸色更红了。
“哈哈!哪有这样的道理?!没请了媒人,怎么给人家女子正了名分,难道还是抢来的不成?!”
此言一出,张飞脸色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