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垂柳,万剑宗执法堂的一名执法者,执法者不是只属于万剑宗的人,它是很多宗门联合起来形成的,偶尔便也会出现瞧不起宗门的事情。
很多弟子都为了不和执法堂出现冲突,而避让这些执法堂,这样就造成了执法堂目中无人的一种常态。
那时候的云染意气风发,可不会管这个,谁若是敢以权压她,她就会直接叫这个人做人。
也是那个时候,白垂柳和她产生了冲突。
可是还有一点,那个时候的白垂柳明明是人啊,怎么现在变成了人鱼了。
“应该是换魂的术法,之前她不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古玉浔勐地止住了话头,不过也觉得突然这样有些突兀,就转移了话题:“应该是被那群人将自己的灵识转到了一个人鱼身上。”
云染前面的那句话没有听清楚,后面的听懂了,嘴角抽了抽:“这还真是,恶人自由恶人磨啊!”
白垂柳可怜吗?
管她什么事儿?!
【宿主,宿主,将这个人解决了吧。我,我好快点儿回去跟你说一下商城的事情。】
系统勐然出现了,开始扯开话题。
云染倒是不急。
偏头看向古玉浔:“是不是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我是说圈养这些人鱼的地方,那么他们一般多长时间来拿尾巴,我们能不能一锅端?”
即便她将这人鱼杀了,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这是哪群邪修赚钱的方式,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
既然这种半人鱼是人类和人鱼生出来的,云染觉得那些唯利是图的邪修很有可能做出更加恶心的事情。
甚至有可能为了这些半人鱼肆意的去抓人类,或者是人鱼。
制作更多这样的生物,那样的事情云染一点也不想要看见。
“……”古玉浔沉思,还没有多久,云染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气息。
……
“人呢?那些人去哪里了?”
一个身上穿着修真一只红眼燕纹长袍的老者落到了院子里,一眼就看见那个被结界封着的小破屋子,刚要将那个结界给打开,就被身边的红衣老者给制止了。
红衣老者看了一眼那个隐秘之处,只有少数几个人才能打开的地牢,眼底闪过了一丝杀气:“里面有人!”
燕纹长袍的老者闻言,脸色大变,挥袖就要下去:“我到要看看,哪个想死的家伙,闯我的地牢,老夫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红衣老者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只能跟着一起下去了,第一处,所有的鬼面都已经死了,他们又赶紧来到了第二处。
“无耻小儿,竟然敢闯你爷爷的地盘,看爷爷不宰了你,喂给我宝……”
古玉浔回头,与燕纹长袍老者对视:“你是谁爷爷?再说一遍!”
威压突然泄出,将燕纹长袍的老者给压制的喘不动气。
“不好,魔尊古玉浔,快逃!”
燕纹长袍来这后来才想起了一些事情,据说那个魔尊已经从魔域出来了,到处在杀邪修,似乎是因为邪修假借魔域的名头到处生事儿,魔尊已经弄坏了属于邪修的好几个地段。
“魔尊古玉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打不过他的,快离开!”
古玉浔没有追过去,从袖子中钻出了一条周身黑黢黢的大蛇,前去将两个老者捆了一个严实,任由老者如何用招数也无法将自己从大蛇的身体挣脱出去。
白垂柳剑古玉浔还是没有对自己动手的念头,看了看他身边那个被‘好好保护‘的小姑娘,她突然出生冷笑:“小姑娘,要不,你动手杀了我吧,或者是,你求求你身边那个人,你长这么漂亮,他那么护着你,肯定是能同意的!”
“若是不同意……”
白垂柳笑了笑,笑声很是难听:“小姑娘你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什么事儿的,我跟你说,你身边这个人,以前可是可以为了一个人,上刀山下火海的,他有为你这么做过吗?”
云染心中一突,看了一眼自家面色冷下来的小师弟,顺着白垂柳的话道:“我,我自然不需要他为我上刀山下火海……”
可是这话出口,确实有些底气不足的。
似乎也是对古玉浔有些怀疑,手悄悄的拉了拉古玉浔的袖子,声音可怜兮兮的:“我可以问问你,你是为谁上刀山下火海的吗?”
云染似乎是演上瘾了,眼角还能看到一丝丝楚楚可怜的红。
看的白垂柳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哈哈哈哈,古玉浔,别骗人家小姑娘了,你那么喜欢你的师姐,只怕只有你那个师姐不知道,可是最后呢,最后你那个师姐还不是因为你而死!”
“闭嘴!”
古玉浔一挥手,一道凶残的魔气涌出,打在了白垂柳的脸上,直接给她来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确实没有要了她的命。
以肉眼可见的,那一道伤愈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古玉浔,你恼羞成怒了,看来你还是在乎你身边这个小姑娘的,真的是不容易啊,冷心冷情的古玉浔,还能在意另一个人,我还以为你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你的那个短命小师姐了呢!”
云染歪了歪头,看似十分天真,眼底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你,你以前喜欢你的小师姐吗?”
古玉浔偏头,不敢直视云染,也没有出声解释什么。
这一切落在了白垂柳眼底,就像是她成功挑拨了两个小情侣的关系一样,让她感觉从内而外的欢快。
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她早就变态了,看到别人痛苦,她就感觉快乐,看到别人难过,她就痛快!
于是,她又插上了一句:“要不然,你就让她杀了我,他一直都想要折磨我,只是因为我之前曾经伤害了他的那个小世界,你完全可以用我来试探一下他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乎你,我就是最好的办法,快试试啊!快试试啊!”
云染看了看白垂柳,看了看古玉浔,张了张嘴:“她说的是真的吗?不关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么你现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她的话并没有说完,脸上那伪装的天真的笑一点点的退却,转头看向了白垂柳:“受你的激将法,你想的美!白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