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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达休待人去后,令看府军士,收拾残局,那领头的军校撤去院外埋伏的人后,就领着二十多人进院收拾尸体。那知进来之后,众人推三阴四,谁也不肯动手,因为所死之人,都是拼命而亡,身上伤处多多,许多人浑身是血,军兵不愿沾手,还是军校有主意,传下令去,谁收拾那尸体,身上的金银统归收拾者所有。初时仍是无人动弹,倒是那军校自己,先去将耶律斜搜了一遍,将耶律斜身上的银票,戒指等物,统统装入腰包,余人一见,当真有财可发,又有人带了头,才一涌而上,收不收尸放在一边,先去找寻金银等物。
抢着找了一会,就为你多我少争执起来,那军校再三训斥,但钱字当头,却弹压不住,大师墙外听到的,就是众人为钱物争吵,忽见大师进来不约而同,全都住了口。
大师看院中,台阶上下,死尸有二十余具之多,台阶之上,有一具尸体,虽已倒下,但双目不闭,身上血迹斑斑,面相极凶,乃是帖里木,旁边不远,明柱之下一尸虽然无头,但看衣服,知是耶律斜,大师看到两人,全都死于当场,知楚王定然不免于难,心中痛极,沮水滚滚而下,双党合十,连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王爷,两位贤弟,老衲来迟了。”
顿觉国师口中喃喃,为众人念诵“超生咒,”院中那些军兵,大都知道大师身份,见大师正自伤感,谁都不敢招惹,直直地立在当地。大师一边念咒,一边缓步上前,轻伸右手,为帖里木合上双眼,将尸体摆平,又来到耶律斜尸身边,将尸身双手托起放到帖里木旁边。
那领头军校,意欲讨好,快步趋前,对大师道:“大师,余人尸身大都血污不堪,还是由小人等来安置吧!”顿觉国师正自心烦气恼,见他近前说话,根本没听他说什么,飞起一脚,将军校踢出两丈以外,这军校不过寻常壮汉,那承受得了大师这含愤一脚,吭都没吭一声,已死于非命。
其余军兵一见,吓得双腿发软,却又不敢移动,只是呆呆看着,顿觉国师不发一语,在尸身中寻找楚王。那知看了两遍,都没发现。忧怒之下,不由绽舌大喝:“楚王何在?”
那些军兵,谁都没见到楚王,况且大师刚才已将领头的踢死,谁还肯先开口说话,全都噤口无声,顿学国师更是气大,咬牙说道:“好,谁都不说,可见你们是不想活了。”衣袖一卷,已将身旁一个军兵缠住,抖袖抛出,那军兵不及防备,早被抛起丈余高,吓得晕了过去,“砰”的一声,摔到地上,已将头撞碎。眼见是活不成了。
其余的人,一见大师又开杀戒,再也不敢站着:“扑通”几声,跪到地上,一个胆量稍大的军兵叫道:“大师饶命,我等只是奉命收拾尸体,这些人的死,可与我们无干哪。”
大师压压怒火,问道:“那么楚王那里去了。”那军兵战战兢兢说道:“先前拼杀之时,我们是守在外面的。等我们进来,就没见到楚王爷,王爷在哪,我们确不知道。”
大师逼问道:“这话当真?”
那军兵道:“小的有天大胆,也不敢哄骗大师,大师若不信,可问问他们。”其余军兵,俱都点头。顿觉国师看众人害怕至极,料想这些人不敢撒谎,遂再次查看,先前他只是注意,那些整齐的尸首,此次才发现台阶上下,有十几块碎尸。大师详细查看,从其衣服碎片辨出正是耶律兴,顿觉国师心中一震,痛如绞,万没想到,楚王遭遇,竟是如此之惨。
大师再也无心收拾,遂吩咐军兵,将楚王之尸捡在一块,好好收敛,不得错乱,自己则转身去后院内宅,看看楚王妃的生死。众军兵听大师口气,知道自己性命无碍,不由都是长出一口气,见大师离去,立即动手,收拾尸身,这一回,既不敢怕脏,更不敢乱搜钱物,众人一齐动手,为楚王凑尸,刚刚弄好,忽听内宅一声长啸冲天而起,其声凄历哀绝,众军兵闻声虽不知何啸,但听其声,大师已是压不住心中怒火哀痛,才会如此凄历之音,生怕灾难临头,不由色变。
原来大师到内宅之后,发现不仅楚王妃已自杀自死,其余下人家仆,也无一人活命。大师怒火冲天,暗道:“王府侍卫,卫护楚王,拼杀而死,楚王夫妇,都不能免死,还有可原,可这些家人丫环,又有何罪,居然也一个也不放过。如此妄杀无辜,凶残狠毒,我若再不管,也枉称国师了。”
此时大师心中痛怒交加,忍耐不住,才放声长啸,心中杀机大起,将身一纵,从内宅掠出,直奔楚王书房旁的藏宝小院。
来到院中,见房门仍锁,大师手起一掌,将铁锁劈开,迈步进房,四外望去,东墙之上,青霜剑斜斜挂住,大师上前,轻轻摘下,用袍袖拂去鞘上灰尘,又发一声长啸,手提宝剑掠出房去,此时已是别无顾虑,径自上房,直奔开平王府。
片刻工夫,已到开平王府附近,大师飘然落地,走到府门前,门前的四个军兵,刚才已见大师离去,知是王爷的客人,忙上前招呼,大师高声道:“老衲要见耶律飞,你等让开,不必多问。”
为首军校,职责所在,更何况看得出国师来意不善,那敢擅自放他进去,满脸陪笑,道:“国师勿急,小的这就去通报,您在此稍候。”
那知顿觉国师理都不理,径自前行,这军校刚要拦,大师左手一弹,已点了其胸前要穴,顿时呆住,动弹不得,另外三个,一见大师动手,伤了头目,正想喝问,大师纵身一掠,已从三人头上跃过,进到府中,径自前行,三人守门有责,见大师闯进去,回头就追,将到大师身后,顿觉国师随手一掌,向后拍出,三人刚想动手,被大师掌风一撞,已震的翻倒在地,浑身骨骼无一不疼,再也爬不起来,只是哀叫。
几个门军一嚷,其余各处军兵听得,一齐奔了过来,这些人职分低下,根本就不知顿觉国师何许人也,一见自己军中兄弟受伤,知道是国师动的手,刀枪一摆,就冲了过来。顿觉国师眉头一皱,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与我退下。”
一军校骂道:“老秃驴,你敢乱闯王府,还打伤我们兄弟,我看你才不想活了,”说着,摆枪就刺,顿觉国师本不想多伤性命,但见军兵愈围愈多,不杀几个立威,还真是烦人,又恼他骂自己,见他一枪刺来,大师躲都不躲,眼看枪尘即将临身,国师左手一翻,已抓住枪杆,轻轻一抖一送。那军校正往前扑,忽然枪杆之上一股大力传来,此口剧痛,不由自主,手一松枪已撤手,知道大事不好,想退却来不及。大枪枪杆已从胸前穿过,大师轻轻一抛,连枪带人,掷出六七步远。大师喝道:“尔等非我对手,那个再敢乱动,这就是榜样。”
说罢,顿掌国师大步前行,那些军兵见大师挥手之间,已杀了一人,谁还敢上前触霉头。但又不敢散去,遂远远跟着,在后面虚张声势,大师理都不理,直奔客厅。
走到半途,恰有十几个王府侍卫,从后边过来,这些人见顿觉国师大步前来,身后几十个军兵吵吵嚷嚷,知道出事了,立刻各抽兵刃,拦住顿觉国师去路,喝道:“大师,请止步。”
顿觉国师冷冷一笑道:“老衲有事,要找耶律飞,你们给我让开,免得白丢了性命。”
这侍卫之中,有一秀士打扮的人,想必是个头目,见国师来意不善,大声喝道:“大师,这里是开平王府,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岂能乱闯,我等职责所在,大师稍候片刻,又有何妨。”
顿觉国师道:“老衲有事急如火,岂能在此等待,与我滚一边去。”迈步就闯,那秀士见顿觉国师不理他那一套,也不由气大,暗想虽说你武功高强,但好汉抵不过人多,我们这就有十几个,都不是庸手,通俗难道怕你不成,况且我们王府也不是没有高人,只是与你缠住一会,他们一到,谅你也不能如愿。
想到此,胆气一壮,喊道:“既然你欺人太甚,说不得,我们也得与你拼上一拼。”说着将手一挥,自己率先向大师冲来,将到近处,右手已疾劈而出,直奔顿觉国师面门,国师浑不在意,待掌已近,才将左手袍袖轻轻一抖,仅用四成功力,以长袖为兵器,直击那秀士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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