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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休等人回到开平王府,一问之下,知道开平王耶律飞正与顿觉国师在大厅摆酒叙话,原来顿觉国师被何先生以圣旨召到开平王府之后,耶律飞立即传令,摆酒款待,顿觉国师挂念楚王安危,百般推辞,却身不由已,被王爷留下,席间开平王问及此次军旅之事,顿觉国师一一应对,并借机为耶律兴辩解。
开平王执掌国政十几年之久,宦海经验何待丰富,听话听音,知道顿觉国师心中仍是向着楚王也不说破。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与顿觉国师谈禅论武,顿觉国师见王爷不理自己为楚王开脱之语,也摸不清耶律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不好重提话头,只得随着王爷话题,谈些佛法武功。
清谈一会,顿觉国师心中有事,不愿久留,遂笑道:“阿弥陀佛,王爷执掌大政,军务繁忙,老衲就不打扰王爷了。”说罢,起身要走。
耶律飞还没得着消息,不知达休带人事情办的如何了,那能就放他回去,见他要走,开平王把手一摆,道:“国师何必着急,圣上既然有旨,让国师到我府中计议军国大事,如今正事未办,国师就要走,岂不是有违圣意吗?”
顿觉国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回禀王爷,老衲既受国师之职,怎敢有违圣意,只是老衲虽蒙楚王举荐,圣上恩典,就任国师,但毕竟是初入佛门,对武学一道:“虽有涉猎,对佛理禅学,实不如普通的僧众,岂敢与王爷妄谈佛法。”他心中想的是楚王安全,执意要回去,但对着开平王的面,既不能明说此事,又不能直接说王爷借谈佛法拖延时间,只能推辞自己不擅佛法。
开平王摇摇头,道:“国师何必过谦,佛学世理,原本一道。大师原来武学高人,忽悟佛理,入于空门,原本胜于寺中苦修数年,大师说不敢与本王妄谈佛法,可是说本王不配与大师谈佛论禅吗?”顿觉国师见开平王虽然脸上仍是笑容,但语气之间颇有不悦之意,慌忙合十致礼:“王爷言重,老衲怎敢有此意。”
开平王笑道:“既无此意,大师且稍坐,本王正有一事请教。”
顿觉国师无奈,只得坐下,只听开平王说道:“大师,你可知道按我大辽律法,阴谋夺位,该是何罪吗?”
顿觉国师心中一震,双目一睁,盯着开平王道:“谋逆乃十不赦的大罪,身死不足于抵罪,只是老衲不知王爷这话何意?”
耶律飞笑道:“大师何必明知故问,楚王谋叛,罪证确作,况且丧师辱国,以至宋军直逼我南京,摇动国基,以大师看,该如何处置。”
顿觉国师见开平王将话挑明,知道楚王定是密谋败露,性命已危在旦夕,脑中电闪急转,谋求对策,见开平王问他,随回答:“王爷精通律法,自有处置之策,何须老衲置喙。不过王爷既然要问,那老衲也只得直言,论罪楚王当斩,但楚王毕竟为皇族贵亲,又掌国政数年,一旦杀之,未免会扰动京中人心,王爷何不网开一面,免其一切官职,终生禁之于牢中,也好安抚人心。”
开平王哈哈大笑,道:“国师此话未免仅知其一,不知其二,楚王之罪,乃属不赦,若放他生路,则我大辽律法威力何在?况且有罪不罚,又如何激历士气,抵抗宋军呢?”说着,连连点头。
顿觉国师正想再说,忽地想起,耶律飞知道自己武功之高,无人可敌,难道不怕自己回去携楚王逃跑吗?,莫非此时楚王已……,正想着,就听开平王道:“大胆奴才,怎敢在我门口探头探脑,偷听本王议事。”原来是达休派来的王府侍卫被开平王发现,受了训斥。
这侍卫见王爷已看见,紧拖几步,进厅行礼,道:“属下见过王爷,小的胆再大,也不敢偷听王爷议事,只是有事禀报,见王爷与国师议事,才不敢进来,请王爷恕罪。”
开平王语气稍缓,问道:“既如此,起来回话。”
那侍卫见王爷不再追究,立即站起身,侍立一旁。
开平王问道:“有什么大事,偏在这时来扰本王议事?”
那侍卫恭身答道:“回王爷,适才达休先生与胡先生,欧阳先生几位,从外面回府,说王爷交代的事已经办妥了。让小的报给王爷。”
开平王一听,就知楚王已死,心中顿时放下一块石头,笑道:“既然如此,你去前面,通知帐房,让他们取白银三千两,赏给三位,另取白银五千两,赏给同去众人,去吧!那侍卫领令,立刻出门而去。
顿觉国师在旁,听两人言来语去,已猜了个八九分,心中悔及,不该随何先生来,如今楚王恐怕是凶多吉少。只是不知到底如何,是被杀还是被抓,却不清楚。
顿觉国师虽然心中着急,却不露声色,缓缓说道:“王爷,时候已经不早,老衲该告辞了。”
耶律飞见顿觉国师要走,暗思楚王已死,他回去与留下,并无区别,遂不再阻拦,只是笑道:“大师既然要走,本王也不拦你,只是本王尚有一言相劝,不知大师可愿听否?”
顿觉国师道:“阿弥陀佛,王爷旨谕,贫僧岂敢不遵,王爷但讲无妨。”
开平王道:“大师既入空门,世俗之事理应看得淡些,况且大师既受圣上之封,则为我大辽重臣,理应为皇上效力,大师切莫受人的惑诱,误人误已,言尽于此,请大师思之。”
顿觉国师合十礼道:“阿弥陀佛,王爷此话,请恕老僧愚钝,望王爷明示。”
开平王哈哈一笑,道:“大师,此次回府,楚王府中或有变故,请大师三思而行,不可仅凭义气用事,须知军国大事,不由自己,本王所为,虽不能说没有私心,但大都是为我大辽江山国土。请大师归去之后,详思本王之意。”
顿觉国师点点头,沉默不语,刚要转身离开,又开口说道:“王爷之言,老衲铭记在心,但老衲也有一事相求,还望王爷应允。”
耶律飞微微笑道:“大师有话请讲。”
顿觉国师道:“常言道:“若一军有罪,则罪在其师。”楚王帐下,多有忠贞为国之士,倘若王爷不能免楚王之罪,还请王爷宽洪,赦其家人部署,保全其性命,不知王爷允否。”
原来顿觉国师虽已猜到楚王凶多吉少,但心中还存几分侥幸,万一楚王未死,凭自己身手,救楚王不成问题,府中上下人俱可逃一条活命。
耶律飞见他提出这事,暗思楚王既死,余党大臣俱已落入法网,其余下人一类,杀之无益,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于是朗朗一笑,道:“大师慈悲为怀,本王岂能不允,也好,除了重要头目之外,余者一概不究。”
顿觉国师合十致礼,道:“王爷大量,老衲代这些人多谢王爷。”
耶律飞道:“不必,不必,本王深敬大师之才,愿大师能明辩忠奸,早日到朝廷效力,与本王一道拯救大辽江山。”说话之间,语气诚恳至极,显然不是虚词。
顿觉国师见开平王话中,拉扰之意甚是明显,不好回答,唯唯连声,告辞出府。此时大师已是心急如火,刚出府门,就快步如飞,直奔楚王府,虽然街上行人众多。大师却也毫不在乎。只是见到之人,都觉诧异,不知这位老和尚为何在大街上,慌慌张张的急走。
不多会,大师已到楚王府门前,门前守军知道这老和尚功夫利害,谁敢挡他。
大师快步进府,穿房过廊,来到大厅附近,听里面吵吵嚷嚷,大师不知事情到底如何,心中一急,飞身掠起,从墙上扑入院中,甫一进院却不由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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