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简直是太恶毒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
当自己完全沉浸在一生的爱恋之中时,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在谋划着她的未来。
段天福愤怒的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柳文笙澹澹的说:“她虽然很有心计,但是换个角度想,如果你父母不是突然间失踪的话,也许她不一定会离开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现在的做法对于你而言,应该是一个有远见卓识的人。”
段天福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柳文笙会这样想:“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柳文笙点了点头:“其实世间的女人多的是像夏清那样的人。她从小就没有父母,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那种漂泊不定的不安定的生活肯定让她必须有一个绝对的依靠。”
“这种依靠肯定不会来源于一个人。”
“因为她从小父母双亡,受尽了亲戚们的白眼儿,所以对她而言,人肯定没有钱靠得住。”
段天福听了,默然不语。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去理解,似乎可以体谅她。
柳文笙见他不说话,忍不住一笑说道:“这是女人们惯用的计策,通常而言,男人都比较怜惜弱者。更何况像她这种一直见缝插针生活的人,自然更容易利用人性的弱点去获得别人的同情。”
“倘若你一直住在九重天的话,可能她一辈子都不会搭理你。”
“但是正因为你现在如日中天的声名,有些女人和男人是一样有占有欲的。”
“她会想,四年的大学恋人情,而且是你挥之不去的初恋之情,她要么用手段把你引回他的身边,要么就充分的利用你的资源,让她获得更多的钱财。”
段家福怒火冲天:“她简直是痴人做梦。我绝对不会回到她身边。”
柳文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暖的微笑:“那就别计较了。你越是计较,她越是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段天福犹豫了一下:“但是她把头像P成周姐姐,这样对周姐姐对你都不公平。”
柳文笙哈哈大笑,转头看了段天福一眼:“这正是她的计策啊。如果我和周璟有一个人中计,这事就完了。”
段天福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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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笙觉得他有些傻:“现在的宫心计上演的太多,所以女人们总喜欢玩这样的把戏。”
“假如说我生气吃醋的话,因为你和周璟一直走得近,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又为你付出了这么多,那我必然会和周璟过不去。”
“又倘若周璟知道这件事情,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想利用这件事情兴风作浪,拆散我们两个,那么夏清就得手了。”
“因为对于男人而言,争风吃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段天福愤愤的说:“你放心,就算我不娶你和周姐姐,我也绝不可能娶她。这个女人我看见就恶心,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当然。”柳文笙澹澹的说,“男人对于欺骗向来是不会原谅的。不过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夏清有她的生存手段,只不过恰恰好利用你而已。”
“这件事情你放在心上就是一件事情,你不放在心上,也就是一个肖像权而已。”
段天福想了想,觉得柳文笙说的对:“你放心,只要你和周姐姐不介意,我以后不会再想到这件事情。”
柳文笙轻描澹写的说:“我是不会介意的,周姐姐更不会放在心上。你承担这些名誉的时候,就要承担更多的流言蜚语。”
“将来这种事情多的很,如果你努力想去撇干净每一件事情,那就会越陷越深。”
段天福心情好了许多:“是我太激动了。算了,由她去吧。”
“你陪我喝点酒吧。”
虽然说段天福心情好了很多,可是柳文笙说的对,那毕竟是挥之不去的自己的四年大学初恋。
在自己的心里,夏清应该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女人,毕业之后结婚生子,找一份不错的工作,简简单单的生活一辈子。
就算是夏清心计很深,如果父母不出那样的事情,她可能一直就伪装成那么简单清纯的一个女人的样子。这辈子就这么生活到底了。
但是当以前那些美好的画面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他突然间说了一句:“不对。”
柳文笙让他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段天福目光看着窗外,慢慢的收回来,看着柳文笙的眼睛说:“像她这样的人,即使我父母没有失踪也会出问题的。”
其实柳文笙心里是清楚的,当时只不过是让段天福放下这件事情而已。
但是既然他现在想明白了,柳文笙点了点头说:“人性是很难改变的,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一生不起一点风浪,像她这样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在算计着什么,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抛弃。”
“别人都说她是吸血虫。”
“离开你之后,她找了好几个男人。”
“奇怪的是,那些男人本来之前都生活的很好,可是和她在一起之后,通常过不上一段美好的日子,经济就是突然间出问题。”
“更让人奇怪的是,当那些男人出问题的时候,反而她的经济状况会更加好。”
段天福愤愤的说:“那些人都是瞎的吗?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
柳文笙看着他,嘴角笑出一朵彩云:“男人并不瞎,这就像中彩票一样,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最后征服她的那个男人。”
“夏清人长得漂亮,又是名牌大学生,手段又足够高明。那些成功的男人,当在经济上已经没有什么可征服的时候,自然就把重心转移到征服一个女人身上。”
“夏清就是那种会适时的逗起男人战斗l欲的人,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渗透骨子里的一种东西。”
“而那些自认为已经征服天下的男人,自然不相信自己会败在她的手下。”
说到这里,柳文笙忍不住嘲笑段天福:“那张照片的事情不是引起了你的斗志吗?倘若我是那种善于嫉妒的女人,肯定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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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乎我的话,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和他争吵不休。”
“但是她有你们之前的合约。”
“从法律上来说,那份合约并没有绝对的法律效力。”
“可是这样的事情必须对簿公堂才行。”
“感情上的事情是很难判定一个界限的,更何况你们之前有四年的感情,法官通常难以以下一定的结论。”
“这样的话,这件事情会一直纠缠不清。一直纠缠下去。”
“那么你就会和她有更多的接触机会。”
段天福断然的说:“不管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我都不会再和她在一起。”
柳文笙笑了笑:“男人永远不要轻易否定一个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初恋,是很难改变自己的内心里最清纯的那个记忆的。”
听到这个话,段天福忍不住低下了头: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段天福一直恨夏清。
有时候,他恨的不是她的背叛和离开,而是因为他的背叛和离开,损害了自己对初恋的那份的寄于重托的深情。
一想到这里,段天福心里就非常难过。
他很想把这件事情彻底忘记,可是这几乎不可能。
两个人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段天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家。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柳文笙已经不在房间里,到了客厅看到花宝在那里。
“哥,你醒了?”
段天福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一边揉着头一边问:“你怎么在这里?”
花宝说:“大嫂今天有事情,她要去公司开会,说是你昨天喝的不少,让我过来陪你一会儿。”
“这里有解酒汤,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先过来喝一点吧。”
段天福喝了解酒汤舒服很多,然后问花宝:“你嫂子没说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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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宝切了一声:“哥,你这是何必呢?那种女人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段天福摆了摆手:“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彻底的过去吧。你大嫂说的对,如果我一直纠缠下去的话,她肯定会没完没了。”
花宝趁机说道:“哥,你如果怕夜长梦多的话,不如和大嫂马上拿结婚证就是了,这样的话也省得她有非分之想。”
看到段天福犹豫的神情,花宝有些想不通:“哥,你就别想了。我觉得大嫂这个人就挺好的,最起码让人感觉踏实,有安全感。”
段天福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如果和她在一起的话,不管发生风风雨雨,我都不会担心,她一定会站在我身边。”
花宝着急了:“那你还犹豫什么?”
段天福痛苦的说:“大宝,你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对我说,我们这个家族承担着一个千年的重责,世世代代以来,我们的孩子都要承担着这样的压力。没有一个孩子可以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而且像我爸妈这样突然间失踪的事情也不是一代人。”
“千百年来,我们这个家族之中,这样突然失踪的人有很多,一代又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