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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厢房。

秋嫣苦着脸，传授一些动作要领。

“曾经春满楼里也来过一位姑娘，花重金要习讨男人喜欢的本领。

但有啥用？还不是守不住他们的心？人财两空。

两位姑娘，看你们给我这么多银子的份上，我告诉你们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江慕雪红着一张小脸，书中所画的图超出她的想象。

秦兮月体内还有药，怎么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羡鱼手指灵活地将扇子转来转去，听荤段子如饮水，

“多谢秋嫣姑娘。”

秋嫣没好气地摆摆手，

“还以为今天能像夏蝉那样服侍一位俊俏公子，可以从良了呢。”

“夏蝉是？”

秋嫣嘴角撇撇，

“就是今儿出嫁的花魁。长得没我好看，命却比我好。”

她懊悔，若是那天她身子不舒服，也不至于便宜了夏蝉去。

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江慕雪开口说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不急，你表哥现在还没醒，我们可以逛一天。”

“……逛是可以逛，但多去见识见识别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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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羡鱼“唰”打开扇子，眼睛弯成月牙形状，

“好啊。”

秋嫣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拿上银子，步伐轻盈地就离开了。

隔壁房间里，墨煊明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哥，从来都是妻子去青楼抓人的，就没见过反着来的。

“……哥，嫂子挺，挺喜欢你的。”

可不？法子都问到青楼了。

“现在人没事，放心了？”

墨清玄坐着，桌上的茶是一口都没动。

这话莫名其妙，墨煊明想了半晌，才想起他们出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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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跟不跟？”

“你不是说外面不安全吗？”

“啊？对！是不安全，跟吧。”

——

江慕雪心里使着坏，她打听到春满楼后面开了一家南风馆，就将秦兮月往那引。

“表嫂，春满楼都去了，也不差南风馆一个。

去瞧瞧？”

羡鱼求之不得，有人陪玩，她很乐意。

南风馆管事的是个年近五十、体态臃肿的婆子，看到羡鱼她们，就跟饿狼看见肥羊似的，眼冒精光。

“客官什么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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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就是直截了当，一点都不含湖。

“凡是有名的都叫过来。”

婆子拿了银子，就欢欢喜喜去找人了。

“这里的房间比春满楼大了点。”

羡鱼摇着扇子，屋里点着炭火，因此并不冷，甚至还热。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婆子就领了十二位风格迥异的男子来到房间。

羡鱼看着他们，突然很想把天下所有的青楼都给拆了。

“客人您随意，老婆子就退下了。”

婆子兜里揣着两份银钱，心里可美了，一天的收入比得上一个月的。

江慕雪在她走后，凑进羡鱼的耳边，轻声道，

“表嫂，你正好在他们身上实验实验。”

羡鱼笑，撇开她，将扇子尾抵在桌面，活脱浪荡公子一枚。

“可有谁会弹琴？”

“我会我会……”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会……”

十二个人你争我夺，抢着表现自己。

“那就随便一个弹，其他人跳舞。”

屋里很快就被欢快地琴声填满，舞袖蹁跹，美不胜收。

江慕雪鄙夷秦兮月那么禁不住诱惑，才多久，就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所以不怪她设计，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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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心里就舒畅多了。

“来，我们一起跳。”

江慕雪尚在怔中，就被扯了起来。

肢体随秦兮月摆动，苦不堪言。

她向丫鬟小芹使眼色求救，但是没用。

十一个男子围成一个圈，将她们环住。

琴声达到高潮时，门被从外踹开，霎时间，整个天地彷佛都静了下来。

羡鱼没有刹住脚，不小心就踩在了衣摆上，最后垂直式栽倒。

膝盖处疼，钻心地疼，左手大拇指磕得泛紫。

羡鱼的第一反应是丢人！在那么多人面前摔得那么惨，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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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现精美的云锦鞋底，抬头向鞋的主人望去，一瞬间，羞耻和心虚便如潮水般冲得她耳红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