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当然想,想得要命,舒望只要勾一勾手指,他就心甘情愿地被对方俘获。
舒望被扑到床上,伴随着他的笑声,男人将一个个的吻落在他的身上。
“你出了好多汗。”舒望喘了口气,抬手给男人的脸上擦擦。
周璟的嗓子哑得厉害,“别擦了,再擦下去……我不会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舒望简直能要了他的命,周璟怜惜这人身子骨弱,才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经不住大开大合,他拍拍舒望的脸,警告着,“别动了。”
舒望拿脚勾勾他,就笑,“我不动。”
夜很长,漫漫的看不见尽头。
天还未亮起,起早的公鸡都还没发出第一声鸣叫,周璟就起来了,在给舒望掖好被子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舒望睁开眼,才发现昨夜里睡在身边的人不见了,被窝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了周璟,暖气少了不少。
家丁在外面唤着他小少爷,说老爷找,舒望穿好衣服后,就过去了。
他心里有数,知道舒长关找他是为了什么,人站在书房外头,舒望伸着手敲敲门,“爹。”
“进来吧。”舒长关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桌子,上面什么都没有放,一看就是要和他开诚布公地谈谈的架势。
舒望进去的时候,主动地把书房门给锁上了,他走近,和舒长关直视着双眼。
“儿啊,我问你,那壮士究竟是何人,与你有何牵扯?”舒长关面上的神情严肃许多,和从前那和慈祥和蔼的父亲,完全不是一个人。
舒望早就猜到了,但此刻还是得装作惊讶,他瞪大了双眼,急促地喊了一声,“爹,你知道了。”
“他是周璟,是周璟对吗?你被掳上山,就是他的主意对不对?”舒长关看着舒望的表现,心头上最后一点儿侥幸给打消掉了。
“爹,这件事儿不是周璟的主意,是他的兄弟,是他兄弟把我掳上山的,后来……我对他一见钟情,也不是他强迫我,是我强迫他的。”舒望直白地谈判,他能感觉出来,在他把话说完后,书房里的气氛变了,变得很是古怪。
舒长关看着儿子,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在舒长关的认知里面,舒望一直都是乖巧懂事听话的,他胆子很小,不会做出这般叛经离道的事儿来的。
可他做了,他儿子去强迫一个山贼,强迫一个山贼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
可怜的舒长关,遭受到了几十年里一次最大的情绪冲击,他的认知被彻底地碾碎了,再重新地组装起来,只是那组装起来的东西,是他很不想看见的。
无可奈何地叹气,事到如今,舒长关也只能接受现实了,“那他的脸?”
传闻周璟丰神俊朗,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他看见的周璟,怎么会长得如此普通,平平无奇,甚至还没有舒府里的家丁护院好看,
舒长关是万万不能接受,将舒望这朵鲜花插进牛粪里的。
“是易容,周璟不便用自己本来的相貌和我下山。”舒望解释着,他告诉舒长关,周璟长得很好看,所以他才会在一见到他,就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