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尧往地上吐唾沫,吐出来的东西带着点儿血丝,被那点儿红给刺激到了,爆着粗口就往上扑。
混乱里,蒋大尧败了,他倒在地上,因为动作过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舒望没……没你想的那么单纯,江景溪你他妈的被骗了!我要被他骗了!”
蒋大尧吼出声,动作大而牵连来伤口,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江景溪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不单纯,难不成单纯的是你?蒋大尧,你跟我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混账起来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所以不要试图碰我看上的人,舒望不是你能动的,我一无所有,不过好在投胎了好老子,你不行,你投胎的本事差了点儿。”
蒋大尧动了动沾了点儿血的手指,忽然大笑起来,没想到江景溪也有认真的一天。
“你迟早得在他身上栽跟头。”蒋大尧神笃定道,眉宇间夹杂着畅快。
他期待江景溪被玩弄于股掌间的那一天,江家的少爷又怎么样,到时候照样跟条狗似的。
“闭嘴,吵死了!”江景溪皱着眉头,看向暗处,“送他去医院。”
暗处有人在移动,脚步声临近,蒋大尧看清楚了人。
“你还带了人来?”蒋大尧不敢置信道,那人一看就是有着专业素养的保镖。
“我以为你会庆幸跟你动手打架的是我,这次只是告诫,下次就不一定了。”江景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转身时示意保镖,尽快把人处理了。
夜里,舒望醒了过来,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
街边停着一辆豪车,人坐在里面。
[是江景溪。]系统主动答话。
“我知道了。”舒望猜出来了,江景溪对他的兴趣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些。
江景溪隔着车窗,往乌压压的楼层看,夜里看不见什么,人都睡下了。
他想着蒋大尧说的话,有些发笑,低语着,“不过是只小兔子,我能在他身上栽什么跟头。”
开车的司机陈叔接着话,“少爷喜欢兔子?我有个亲戚就是搞兔子品种繁殖的,他那儿兔子多,要不要去挑一只和心意的?”
这不就赶巧了,陈叔语气轻快。
“不用,我已经找到了和心意的兔子,很软,还特别的……好捏。”江景溪闪了闪目光,眼中划过一丝深意。
陈叔只得遗憾地应了一声,“那只兔子命真好。”
舒望摸了摸发烫的耳朵,他老家流传着一种说法,耳朵平白无故地发烫,就说明有人在念叨着他。
他捧着凉水,洗这脸和耳朵,觉得这个说法是骗人的。
谁会没事儿念叨他,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收拾干净后,舒望像平常一样,坐下来吃完早餐,跟张雅琴打了个招呼就要出门。
“等一下,妈给你烤了曲奇饼,你带去学校和同学一起分享,咱们小舒不仅要学习好,这人缘也要好。”张雅琴把一个装着饼干的精致纸袋给了过去,嘱咐着儿子一定要和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