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无罪释放了,那个扛大旗的许鸿光老头反而被关了,承认了全部罪行。”
“这不嗐扯蛋嘛,一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能有这么大能耐,能扇动一百多山民上街游行,许老头分明是他人鼓动来参加的嘛,怎么成了主犯,组织者?”谢磊气愤地问:“又是谁操作的?”
“警司刘昌勇处长。听说许淇田是丰田镇太子皇的亲表弟,所有一切动乱的背后都有华炳煌的影子。”
“我看最应该抓的人就是华炳煌,这小子是一切动乱之源。”谢磊说。
“这话你应该少说,上面听见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都是盘根错节的,那里是我们可以处理的,”乔一峰回头看见另一张床位上已经睡了一青年,“咦,有人住下了?”
谢磊“嘘”了一下,轻声说:“小声,别把人家扰醒了,走吧,我们去雷处房间开会去!”
待两人离开后,凌度再也躺不住了。他本身并没什么行李,见柜子里摆放的谢磊旅行包,提出来,松开拉链,里面有一付锃亮的手铐,一套警司服装,凌度把它捡进自已小包,然后下了楼。
“年轻人,这么晚还出去溜达?”秃头周老板看见凌度下楼,随口问道。
“哦,对,睡不着,想去看场录相,”凌度应道。
“录相厅离此不远,一直走上去就看见了。录相厅里有许多找生意做的女子,不过,你今日不得带女人来旅店住宿了,你房里住的另一个是警司,小心他抓你。”周老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我那里有闲钱玩哪些,看场录相都有点舍不得。”凌度边说边走出了酒楼,好在他把小包塞到了腋下,避过了酒楼老板的视线。
“曾小芹,问一下李厨师,饭菜搞好了没,搞掂了上306房请那几个警司来的领导吃饭!”远远,凌度听见周老板的吩咐声。
看来仁风镇是不能待了,必须赶忙离开这里。可是去哪里呢,凌度又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总不至于逃入深山老林,成个野人吧。虽然有五谷收藏阁系统,不至于饿死,但一个人并不仅仅是有吃食就可解决问题的,还是世俗社会才可满足最基本的生话需求。
已经是夜里十点多天了,小镇居民大都已经闭门休息了。出了小镇左拐有一座饭蹭山,山上寺庙很大,庙佬是个六十多岁的跛脚老人,无儿无女,长年待在山上,服待庙里香火。
刚拐过街角,三五个人迎面走来,凌度侧身避进路边一间茅房。
“你个癞子,你不会告诉他,我走亲戚去了,不在家呀,真笨,”一人骂另一人说。
“蔡队,我哪里想得到,就脑袋要有你这么好使就好了。”另一人说。
“雷大松怎么交待你的?”姓蔡的问。
“他说,叫蔡队长把所有治安队员都叫过来,封锁镇两头通道,然后挨家挨户搜查逃犯凌度!”队员说。
“凌度?鸡毛,他怎么闯到仁风镇来了?”看来蔡队长是知道这位杀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