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队长,你把陈秋莲带进来是什么意思?”凌度质问陆远平。
“她是你已经订婚的女朋友,是不是?”陆远平敲了敲桌面。
“让她来劝劝你不行吗,为了你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你心爱的女人想想,赶忙交待,争取立功,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又补充了一句:“跟组织对待,唯有死路一条!”
不就是死嘛,老资死去重来,再次选择,到时我一定杀了你几个蠢货。
不去抓真正的元凶,就只会拿一个无辜的青年来顶替。
凌度手脚都被索缚,齿能动,口能张,他马上想到咬舌自尽。
死了就解脱了!
“宿主慎重,你咬舌自尽死了,下次循环回来,你也失去了舌头功能,只能是哑巴,你想成为一个断舌的人?”
这不是玩人嘛,死亡以后,重来,我的舌头也没有了。这比死更难受。
陆远平示意女护卫莫言香把陈秋莲带了进来。
“阿度,你这是怎么啦?”陈秋莲走近前,把凌度头抱在怀里。
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凌度脖子上。
“我是被他们冤枉的!”凌度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阿度,好好跟他们说,说清楚就没事了!”陈秋莲年岁跟凌度相仿,因为长期干农活,皮肤晒得有点黑,但五官精致,身材**有致。
做为矿工的凌度,在选择女朋友的标准上还是蛮有眼光的。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神情,凌度看她对自已应该是情真意重的。
“莲,你先回去。我没事的,我是冤枉的,等他们弄明白这点后,他们就会把我放回去的。”
他让她回去,不想让她看自己受酷刑折磨。
“说吧,你同伙是谁?他们现在躲在那里?”陆远平在旁边冷冷地问。
“陆队长,你们真的弄错了,此事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他真的不知道,知道的话早都招了!
“哼哼,还是痛得不够透骨!老古,来招狠的,把他手指切断两根先!”陆远平开始失去耐心了,她吩咐莫言香把陈秋莲控制住。
古建州拿着一把尖利的小刀,狞笑着走到凌度面前。
“给你一分钟考虑,赶快交待,或者切你一根手指,二选一……”他的眼光盯在凌度被铁板固定住的两个手掌上,那里完整的十个指头,首先有一个要做出牺牲了。
“你们不要伤害他,他说的是真的,他不会做那些坏事的,”陈秋莲也冲上去想来阻止古建州,但给莫言香拉住了。
“别冲动,他是为了让他交待问题,故意使出吓他的方法的,不会真剪的,”莫言香这样忽悠陈秋莲。
陈秋莲也认为这是他们审讯的一种策略,可是对凌度喊道:“阿度,知道什么都告诉他们吧!”
古建州对凌度说:“听见没有,你女朋友都还忍你快点交待问题。可你小子都还总是扛着,何苦呢。”
凌度苦苦哀求着:“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不知道他们是谁。”
坐在桌前的陆远平不耐烦地说:“老古,动手!”
古建州捉住凌度的左手小指,刀子准确地切了上去。
“咔嚓!”小指上方关节,一阵剧痛下,脱离了凌度手掌。
断指处泉涌出腥红的血,剧痛让凌度控制不住嘶喊了起来。
“啊!……”
陈秋莲也被眼前的情景吓愣了,说好的做做样子的呢?
古建州恶狠狠地对冲上来的陈秋莲,顺手就是一拳,打在她的肚腹上,陈秋莲“扑”的倒在地上。
古建州顺势就是一脚,然后对目蹬口呆的莫言香说:“小莫,把这娘们铐到那个铁架子上去,老子等下会会她!”
凌度忍住剧痛,挣扎着朝他喊:“古建州,有种对着我来,叼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喜欢敲桌子的陆远平皱了皱眉头,使了个眼色给瘦皮样的耗子。
耗子叫迟志洁,人长得瘦,后来连真名都没人叫了,只记得他叫耗子。
他从救护箱里找出一瓶止血粉,倒在凌度的断指处,流血缓缓止住了。
“你何苦呢,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就不受这皮肉之苦了!”
凌度知道哀求也没用了,咬着牙不吭声。
耗子替他胡乱包扎了一下,然后又退到一边。
“还是不说,是吧?”古建州又扒开了凌度右手的小指,平展在铁板上。
“你们这帮兽生!”陈秋莲情急之下,把莫言香撞了个趔趄,然后冲到凌度身边,抱住古建州胳膊,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古屠夫的胳膊差点被陈秋莲咬下一块肉来。
“你这臭娘们是属狗的,”他右手一巴掌抡下去,打得女人脸上瞬时红紫。
他揪住了陈秋莲长长的头发,按在地上,“嘶啦”一声把她穿在身上的薄衫撕烂了。
陈秋莲紧绷的身材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野兽的眼皮底下,邪火突的从地狱深处窜起。
“陆队长,你们三个出去一下,待我把这娘们处理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