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合作,还跟老秦合作的最舒坦,这家伙除了算计的钱多一点,胆子小一点,其他方面可比蒋文明强太多了!
转天,我和老秦,还有阿赞平玛师傅便坐上了去国内的飞机!
我问老秦,是不是跟阿赞平玛师傅关系特别好?要不然,为什么次次都能请动这么厉害的阿赞师傅?
老秦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阿赞平玛师傅跟我一样,现在都很缺钱,只要有钱赚,哪怕是去火星都没有问题!”
我不禁微微发愣,这些话怎么跟蒋文明如出一撤?难怪两人之前合作了很久,原来是都是这么臭味相投!
大概四五个小时,我们便到了徽安黄山机场,高炳亮、她母亲,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来机场接我们!
经过简单介绍,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名叫王权,是高炳亮母亲的初中同学,也是她新晋升的老公!
我不禁感叹,这个男人还真是够气量,竟然对这件事毫无抵触和怨言,真是一个十足的好男人!
相互介绍完来人之后,高炳亮母亲再次跟我表达了歉意,让我原谅她之前的歇斯底里和对我的辱骂!
我微笑着回答,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当时并没有摸清情况,发生误会也在所难免!
王权开着面包车,带我们一行人,返回了高炳亮所在的村子!
路上,我发现老秦一直盯着开车的王权,我不知道是否有什么问题,大家离都很近,担心被别人听到,于是,就发信息给老秦,问他,王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老秦很快回复说:“刚才阿赞平玛师傅偷偷告诉我,王权的身上有一团黑气,应该也佩戴着什么东西?”
我连忙又发信息,问他是不是佛牌?
老秦回复说也不太清楚,不过,他是否戴佛牌,跟这件事似乎并没有什么冲突!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高炳亮的农村老家!
进到屋子里边,首先看到的就是满满一墙的奖状!
基本上都是第一名,还有不少的三好学生,涵盖了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阶段!
曾几何时,我也多么希望能拿一个奖状回家,然后让父母多给一些零花钱,但是,实力是真的不允许,努力了好几年,也只有羡慕其他同学的份儿!
进屋落座,高炳亮的母亲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简单寒暄了几句,便进入了话题,我让高炳亮把最近一段时间的困扰,再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高炳亮的语言组织能力很强,按照时间顺序,分享了他在这段时间的所以梦境。
高炳亮的母亲边听边无奈的叹气和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王权的眼神也跟着恍惚,我望向他的时候,而他总是故意躲避!
等高炳亮说完,高炳亮的母亲继续补充,说本来她根本就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直到那天晚上,她做了跟儿子一样的梦,至此她就变得心神不宁,知道这件事肯定不太寻常。
她也找了隔壁村子的巫婆神汉瞧过,他们也说这就是在托梦,只有彻底解决高炳亮父亲的诉求,才能停止他继续托梦!
老秦将高炳亮和他母亲的谈话,原原本本的翻译给了阿赞平玛!
阿赞平玛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说完以后,高炳亮便焦急的问我,他父亲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我来解释,老秦抢先一步说道:“常规的做法就是把你父亲的魂招过来,当面询问,不过,你父亲的魂,现在并不完整,需要先进行收魂仪式,才能进行下一步。”
高炳亮和他母亲非常好奇,这收魂仪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简单的跟他们解释,说高炳亮父亲现在三魂不全,要是强行招魂也能招过来,但是,至于招来的魂是什么样子,能不能表现出自己的诉求,那就不得而知了,为了保险起见,需要先将三魂聚在一起。这样,招到的魂就比较好控制了。
两人听完,似乎有些明白,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老秦说现在正值阳光旺盛,不利于聚魂,需要等到太阳落山,最好是等到了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左右,这时候施法,会事半功倍。
时间一晃就到了,我和老秦作为助手,跟着阿赞平玛来到了院子。
高炳亮一家人则躲在屋子里,透过玻璃窗,静静的望着我们。
上次合作中,我见识了平玛术的厉害,对这个法门依旧非常敬佩和好奇。
阿赞平玛从随身的帆布包里边掏出了一个圆形像铃铛的东西,只不过,没有像铃铛那样的开口。
另外,他又掏出了一根细线,连接铃铛,然后吊在了晾衣架子上。
农村的夜晚非常安静,而今天更是安静,静的连点风声都没有。
阿赞平玛吩咐我和老秦也站在铃铛前,找好站位,我们三人正好形成犄角之势。
之后,阿赞平玛便开始念诵经咒。
我和老秦都紧张的望着他,大概五六分钟的时候,挂在晾衣架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并发出清脆的声音,声音诡异,有点像是鬼哭狼嚎,瘆人心脾。
我本以为是风,但是,仔细观察,发现铃铛并不是左右摇摆,而是上下跳动。
我们三个人并没有去动它。
那么,现在也大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高炳亮的父亲的魂聚集到了里边。
此时,阿赞平玛也停止念诵经咒,并告诉我们,魂已经聚完整了,不过,并不能保持太长的时间,需要尽快附在人的身上,问出他的夙愿。
我也明白,这个时候就需要用到灵媒了。
如果说没有其他选择的话,姑且,我会充当这个灵媒,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事主的家,而且还有三个可以选择的机会,所以,我肯定是不会主动献身。
于是,进到屋子里,跟高炳亮极其家人说了情况。
高炳亮立马就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他可以作为灵媒,让他父亲的阴灵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