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操作得好,那么孔文钊晋级的机会就很大。
孔文钊当然也为孔府交的税感到惋惜,但比起衍圣公爵的名头,孔文钊还是可以承受的。说实在的,孔府现在要交的税,和孔文钊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忙最心疼的应该是孔文明。
俗话说,自己的钱不心疼,而孔文钊又不是孔府的掌门,也不是衍圣公爵,所以现在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什么意思?不管怎样,他都是你的侄子,一个叔叔怎么可以这样贬低他的侄子?”朱明远还在装糊涂。
孔文钊见朱明远装糊涂,倒是没有不满。
孔文钊认为朱明远现在的反应都是假的。
他觉得,从平头百姓成长到现在的吴国公的朱明远能,绝对不是一般人。
如果是普通人,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晋升速度。
他认为朱明远现在肯定能听懂他说的话,但他表现出来的只是装糊涂而已。
所以无论朱明远现在表现什么,孔文钊只要说出他之前想过的话就可以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侄子打算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但我可以保证,他一定会对付你的。
他特别讨厌官绅一起交粮,这件事他不能轻易答应。
就算他同意,孔府的人也不可能同意。孔府不是另一个家族,各种利益都牵扯到很深。我只能在这里说。更多,请不要责怪朱大师!孔文钊说完,直接站了起来,“我这里已经说了,至于朱大人信不信,就看朱大人了,你先走吧!”
孔文钊留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外面的月光越来越亮,孔文照披着月光,走到了孔府的身后。
朱明远来到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孔文钊的背影。
“他什么意思?他只是揣摩了孔文明的想法,现在不打算攻击自己了?
这只是孔文钊的主意,还是孔文明指示他去做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地航行着万年船,朱明远不由想了很多。
半夜,朱明远躺在床上,直到半夜才睡着。
梦还没结束,鸡鸣就响了。
朱明远被鸡鸣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穿好衣服,下了床。
还没等开门,孔文明派来的人就已经到了门前。
门口站着几个红唇白牙的青年。这些青年的脸色很是苍白,那些白皙的人,都有些病态。
这些青少年往往是女性,看起来有点虚弱。
朱明远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身份。
在这个时代,读书的人,很多人都喜欢这样。
在他们所谓的上层阶级中,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许多有名望的学者都会养几只兔子。
只是在洪武朝,他们不敢太过分。
看着这些年轻人,朱明远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大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大人,请随我们来!”一个年轻人说。
洗漱完毕,朱明远跟着这些年轻人走到了后面。
还是昨天吃饭的地方,孔文明坐在餐桌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聊了一会儿,朱明远坐了下来。
早餐还是很丰富的,有糕点、鸡汤、蔬菜汤。
吃过早饭,孔文明终于决定让朱明远去见父亲。
他擦了擦嘴,放下手中的丝巾。
他从旁边的手上接过一碗香茶漱口,就连装漱口水的盆也是用精美的瓷器做的。
一切办妥后,孔文明站了起来。
侍候的下人也站在朱明远身边,朱明远重复着刚才孔文明做的事。
跟着孔文明来到后院,处处都是美景。
在九曲十三廊中,既可以看到江南的美丽园林,也可以看到粗犷奔放的北方风情。
孔家人会很享受的。地上栽植树木,布置假山,有各种规矩。
就连种植的花草,都是珍贵的品种。
在孔府里转了一圈,最后和孔文明一起在孔文礼的卧室外停了下来。
孔文礼的卧室并没有那么精致,很简单,看起来就像外面一个普通家庭的卧室。
朱元璋十分重视礼节制度,稍有不慎就会受到严惩。
洪武时期,孔府的建筑比较保守,但洪武以后,孔府才被释放。
敲完门,示意他来了,孔文明推门而入。
朱明远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里面有一股香气。
房间中央有一个铜炉,铜炉里冒出青烟。
这是放香的铜炉。朱明远没有系统地研究过这些东西,只是觉得很香,不知道是什么香。
向右看,那里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床。
床边站着几个丫鬟,见孔文明走进来,连忙躬身行礼。
孔文明朝这些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这些丫鬟没有逗留多久,鞠躬就出去了。
“咳,咕咕咕!”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紧接着喉咙里传来浓稠的痰声。
孔文明站在床边,指了指床上的孔文礼,看着朱明远,语气焦急,但并没有焦急的样子。
道:“快给我爸诊治!”
孔文明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父亲。
朱明远来到床边,看着床。
孔文立双目紧闭,下巴上的胡须都白了。
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朱明远一眼就已经猜到还剩下多少生命。
是时候用完油了,再怎么处理也不过是耽误了。
这是生命的尽头,没有治愈方法。
朱明远开始象征性地给孔文礼一脉。
不出所料,把脉的结果说明了一切,孔文礼没有任何治疗意义。
放下孔文礼的手腕,朱明远看着孔文礼。
“衍圣公已经老了,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
可能我说话不好,但是医生仁慈,我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