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刘全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看着朱明远,“大人,你听你说,今天吃的饭菜是不是也被他们操纵了?”
“这个你放心,他孔府再大胆,也不可能给食物下毒。
今晚他们也不可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让你们小心,就是为了防止!”朱明远解释道。
刘全点点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朱明远躺在床上,任由桌上的蜡烛自生自灭。
当蜡烛熄灭时,几道明亮的灯光闪烁。
背光和背光灯瞬间照亮房间。
外面吹着夜风,屋外的树叶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
朱明远躺在床上,没有睡着。此时,他并不困。
月光越来越亮,像冬天的霜一样照在窗户上。
远处传来脚步声,朱明远心中一惊,更加清醒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朝着朱明远的房间传来。
隔壁,刘全和福伯也听到了脚步声。两人从各自的床上一跃而起,来到了门后。
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一道消瘦的身影,在月光下蹑手蹑脚地朝这边走来。
朱明远之前的招呼,让他们现在警惕起来,屋子里的侍卫也纷纷拿起了他们的武器。
朱明远也来到门后,透过门缝看着男人。
月色皎洁,男人离门越来越近,朱明远大概能看清男人的模样。
“这人不是孔文钊的管家吗?他半夜偷偷溜进来,像个小偷一样,干什么?”朱明远一头雾水,想不通来这里的原因。
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一个人,不可能是凶手。
看他的样子,很怕被别人发现。
朱明远皱了皱眉,眼睛眯了起来。
孔文钊越来越近,隔壁的刘全、福伯等人已经忍不住了。
他们悄悄地推开门,随时准备突袭。
孔文钊并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的动静,只是一直看着他的身后。
终于,他来到了朱明远的门口。
还没等他敲门,刘全和福伯就带着侍卫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
孔文钊冷哼一声,被刘全等人按在了地上。
朱明远也赶忙打开门,对着控制着孔文钊的刘全等人说道:“快把他带进来,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刘全说着,和控制孔文钊的人一起把孔文钊拖了进去。
朱明远又找了一根蜡烛,在桌上点燃。
朱明远坐在桌旁,刘全和福伯将孔文钊按在朱明远面前。
刘全冷冷的看着孔文钊,问道:“你大半夜的偷偷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想害我家,叫你去死!”
孔文钊挣扎了一阵,却无法摆脱。
看着朱明远的脸,没有太多的愤怒,也没有大声的喊叫。
“朱大人,我来找您,是想告诉您一件事,请您放过您的属下吧,我绝不会害大人,如果我想害大人,我就不会孤军奋战了。”半夜。什么都不要过来!”孔文钊诚恳的看着朱明远。
朱明远想了想,让刘全和福伯放开了孔文钊。
朱明远将椅子递到孔文钊身边,道:“孔大人,请坐。”
孔文钊没有拒绝,直接坐下。
他的脸上依旧是平静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产生不满。
“大半夜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白天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半夜非要这样吗?”朱明远直接问道。
孔文钊看了眼刘全福叔叔和站在他身后的侍卫,又看了看朱明远。目的很明显,就是让这些人暂时出去。
朱明远看着刘全和傅叔,道:“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给你们打电话。”
柳全一脸担忧,“大人,如果有什么不对……”
“不会有事的,听我的,你先出去!”朱明远的语气好转了几分。
看到朱明远这样,刘全和福伯等人只能出去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孔文钊松了口气。
看着孔文钊这样,朱明远觉得好笑,“孔大人,怎么这么麻烦!”
“朱大人,我今晚冒昧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孔文钊并没有因为朱明远脸上的笑容而有任何不满,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朱明远。
朱明远定了定神,问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神秘?”
“朱大人可能不信,据我所知,我侄子目前正试图对付大人。
朱大人,今天的宴会上我一定是感受到了,我怎么知道我对你很热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我大哥死后,下一任燕笙公爵就是我的侄子。
按理说,朱大人今天来我孔府。我孔府虽然会以礼相待,但不是这种姿势。朱大师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孔文钊是认真的。
朱明远并没有直接选择相信孔文钊。他深夜来到这里,是孔文明的管家。如果他想都没想就信了,那他就是个白痴。
朱明远故作轻松,道:“我觉得还行,孔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朱明远装糊涂。目前朱明远并不知道孔文钊深夜冒险造访的目的,所以装糊涂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孔文钊有些着急,又道:“不管朱大人信不信,我只能说我侄子不是省油灯。
之前开家族会议的时候,他一遍遍的骂朱大人,现在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朱大人觉得正常吗?
我只是想告诉朱大人,小心我的侄子,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事实上,孔文钊并不知道孔文明要怎么对付朱明远,也不知道孔文明会怎么对付朱明远。
今晚来找朱明远,正好借刀杀人。
孔文钊不仅来找朱明远,还跑到孔文明面前,在孔文明面前告诉朱明远的是非。
毕竟鹬蚌争夺渔民的利益,一个是当朝的权贵,一个是下一任的衍圣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