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血刃穿心,柯林将一个跑到角落里方便的浪人干掉,直到确认这个家伙彻底断气后,他才控制着捂住他嘴巴的巫师之手移开,随即一脸便秘的看到这个浪人疑惑的表情和单手紧握着的,不和谐的下体,‘卧槽,尽然在角落里偷听人家行房打飞机?’想到这里他嫌弃的甩了甩血刃上的鲜血,再次遁入阴影中寻找下一个落单的受害者。
索菲亚那里更轻松,在柯林离近了通过检测法术确认过几个教会牧师都睡着后,放开手脚展开刺杀,在柯林才解决掉第5个守卫的时候,其他外院所有明哨暗哨都被她轻松干掉,还有功夫拿各种树枝将这些明哨的尸体撑起来或靠在树上,伪装成一副偷懒靠着树打瞌睡的样子。
不到5分钟内,外面的守卫就被全部解决,这些来自东瀛浪人纪律性实在不怎么地,索菲亚对柯林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后,就再次藏入阴影中去,‘这有什么好比的…’
‘输了就要承认~’
‘.…..’
驻扎在日式小宅院内部的几个武士倒是比外面的浪人机警守纪律的多,不过在诸多巧妙地法术,无声又致命的手弩和索菲亚的配合下,也是轻松将剩下几人解决;这种渗透刺杀作战就是越到后面,守卫越少越轻松。
‘为了正义,对不住各位同僚了!’柯林几发飞弹,将教会骑士和几个流莺一起灭口后,才轻手轻脚的将推门合上,而另一边索菲亚则早就解决掉了另外一个牧师,此刻正津津有味的蹲在推门旁边听墙角。
‘动作真慢!杀个人还要找个理由,你在骗谁呢?’索菲亚通过心灵链接说完,对柯林招招手,‘来一起听?’
‘.…..’柯林才准备吐槽一下,里面的运动就在女人一声尖叫的满足声音中停止。
‘这家伙可真不中用,我打赌那女人是假装xx的。’
‘不扶墙就服你…’柯林隔着纸质的推门两发奥术飞弹,将房内还黏在一起耳语缠绵,体会余韵的二人头颅打爆,飞溅的红白之物弄得满屋都是,为本来推门上的精美日式浮绘增添了一分诡异的血腥美感,“你别说,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柯林,你什么时候…”
“啥?”
“变成了一个变态了?”
“被你这个喜欢听墙角的这么说,我还真是不甘心啊”柯林无奈的摇摇头不再争执这个话题,这处地方仅仅是其中一处日本商会的驻地,接下来还有一个日本商会和一个美国商会要解决,“抓紧时间吧,争取在1个小时内快速搞定。”
“好的~不过事后好处费要分我一半哦”
“都给你,都给你!”
这一夜之后,玛丽勒波注定要长期陷入到鲜血带来的恐惧中去,当柯林和索菲亚将最后一个美国商会头目一剑刺死在他的床榻上时,尖锐的巡笛声终于响起;柯林控制着飞在高空上的铁喙猫头鹰俯瞰整个富人区,发现无数提着瓦斯灯的巡警已经将他们第一个作案地点,日本商会重重包围。
数个拉着猎犬的的警察,跟着敏锐的猎犬迅速跑向另一个日本商会现场,“我们得快点撤了,这些人发现了,牧师们虽然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但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了。”柯林才说完,索菲亚就自顾自的掀开他的斗篷爬到后者的背上,“啊?”
“笨蛋,天快亮了,潜行技术再高明也瞒不过这些狗鼻子啊,你快点用戏法把自己变隐形,然后背着我开溜啊!”
“还有你这么求人的?”
“我哪里是求你,是为你省魔力为你好!”
“这……”
“少废话,走!”
“好,大小姐!”
来的时候需要尽量不使用法术,免得触发牧师们布置的神术检测,要小心的潜行接近目标,撤离的时候就简单多了,在其他牧师都被吸引去现场后;柯林只需要间歇性的开启光线折射,躲避时不时抬头巡视的警察视线,而不到1公里的路程以他的速度,很快就撤出了玛丽勒波区,剩下的地方警力和巡查力度就小了很多,二人终于在10分钟后赶回了威斯敏特大教堂。
‘下来吧大小姐,我得赶紧溜回去制造不在场证明。’
‘你又把我一个人丢开!?’
‘不敢不敢…这里是2万英镑的承兑汇票,足够您在这里潇洒的玩一天了,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女人嘛,都喜欢买买买,事后再大喊着要剁手,等巴拉巴拉的话,这就是天性,无论科技如何发达,文明如何进步,都不会改变的。‘不过你哪来这么多钱?在梵蒂冈卖py了?’
柯林脸瞬间就黑了,‘支票还我!’
‘哎呀开个玩笑吗…下次记得,那个什么冤大头家族再给你钱的时候,下手再狠点!’说完,索菲亚就单手在柯林肩膀上一拍就跳了起来,随即脚尖在他背上轻轻一点就纵跃到了另一处屋顶,挥了挥手消失在街巷中。
柯林倒不担心她吃亏,毕竟自己有的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她都有,他就怕这丫头再惹出什么事儿来;今天凌晨他们干了这一票后,估计苏格兰场肯定草木皆兵四处出击,这个当口万一她…
‘老实点,不准惹事啊!’
‘事惹我怎么办?’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柯林语气突然一肃,接下来一个月的收官计划可是关乎这个世界的收益,容不得半点马虎。
‘好啦好啦知道了…那么严肃干什么。’索菲亚语气软了下来,显然她原本并不打算这么老实的;柯林暗暗叹了口气,果然是吃硬不吃软的丫头。
柯林才回到自己的冥想室,检查了一下走的时候的布置,法术和头发丝都完好无损,看来没有人中间进来过,而他刚脱下牧师袍准备歇一会时,屋外的教士就敲响了他的门,“柯林牧师!您醒来了吗?”
“稍等,教友。”柯林披上一件睡衣将门打开,“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