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披着学院斗篷蹲伏在距离第玛丽勒波仅一街之隔钟塔顶端,“这防御有点麻烦,不过潜入问题不大。”随即他手一翻摸出一张卡牌,索菲亚便出现在他的身侧。
“每次遇到麻烦的时候才想到我?”索菲亚和柯林处久了以后,也慢慢发现这个家伙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类型的,虽然二人配合越发熟练默契,亲密度也培养到了377/450,但她总归还是对柯林有点小小的不满。
“那还不是因为少不了你吗?”三句好话当钱使,这是小气鬼柯林悟出的一个真谛,“干完这票,我请你在伦敦玩一圈!”
“切…说的我稀罕似得。”不过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这个小丫头,“那说好了啊,玩一个月!”
“好好好,没问题!”先哄满意了,其他都好说……
‘整个宅邸大概有40多人,其中非战斗人员11人,目标5人,其他都是保镖护卫;我们从前园开始清理,一定不要引起任何注意…’
藏在柯林斗篷下的索菲亚点点头,‘等巡逻队过去以后行动,他们巡逻的密度大概是20分钟不到,这点时间够了的。’
‘必须保证在那之前清理掉目标,否则巡逻的的猎犬闻到血腥味以后我们就暴露了,到时候大量牧师和警察支援过来就不妙了。’
‘放心吧,暗杀掉这些人还是很简单的。’
‘好,那我就负责解决掉另外几个棘手的家伙’柯林看着在侦测魔法视野内,泛出淡淡蓝光的几个有轻微精神力波动的教会牧师,抽出手里的魔杖,静静等待着巡逻队过来。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几个提着瓦斯灯的巡逻警察牵着两只猎犬,一边聊天一边慢悠悠的路过宅邸,突然猎犬停在了一个漆黑的小巷子口,前足微曲的同时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低吼,经验丰富的巡警立即掏出了手枪,将瓦斯灯举在前面小心的靠近过去,而另外几个巡警同样拿出武器原地警戒,嘴里叼着哨子随时准备呼叫支援。
牵着猎犬靠近巷尾后,巡警才把左轮枪收入枪套中,拍了拍猎犬脑袋嘟囔道:“什么啊?只是一只扭断脖子的死猫而已…你这家伙太敏感了吧?”随即他放下油灯,蹲下身子掏出笔记本,将这个地方记下来,“我们又不是清洁工,这些事交给明天的清洁工处理就好,走了!”说完,他将狗脸懵逼的猎犬拉走,解除警戒后和几个同僚继续巡逻去了。
“呼…”直到警员离开后,柯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狗鼻子这么厉害?”他使劲闻了闻,才发现索菲亚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愕然道:“你喷香水了?”
“怎么,不行?”后者白了柯林一样,“你还不如一直狗呢!”
“呃…行行行,淡淡的香味很好。”柯林讪讪的摸摸鼻子缓解一下尴尬,拍了拍索菲亚的肩膀,“走!”
昭和家是为了家族公司的发展,最近十几年才从东方搬迁到伦敦的日系世家;和很多外来户一样,他们花费了大量金钱,从一个落魄的伯爵那里购买下了这桩公馆,经过几多年熟悉与小心探索,摸清了伦敦政府的底线,并在教会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其公司表面上的贸易事务虽然是家族主要资金来源,但是英帝国高额的税收让本来可观收益的公司,并未达到预期的目标,位于日本宗家施加的压力,让现任分家次男,井上小次郎齐了把手伸向暴利的伦敦地下世界的想法;经过几年的努力和无数火拼后,他成功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并以此为核心慢慢向伦敦四周辐射而去。
但最近小次郎碰上一遭烦心事,暗地里的产业遭到了伦敦好几个其他黑帮的联合打压,原本凭借他们互相之间矛盾才得以乘势崛起的小次郎敏感的发现了其中的阴谋。
“八嘎!这些英国佬突然联合起来对付我,一定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小次郎将钢笔拍在案几上,站起身来在榻榻米上不停踱步,“宗家派来的忍者大师还在路上,可是我已经被这些家伙步步紧逼,要是在大师们到来时势力全丢的话,我还不如切腹自尽!”
“次郎君不要着急。”一个穿着淡紫色和服,跪在榻榻米上的女人端着一个小托盘将移门打开,随即把东西端进来后又跪下去把门关上。
“桑子?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觉吗?”来的人是小次郎的最喜欢的情妇之一,至于他那个人老珠黄的发妻,被他以大义的名义留在了家里伺候父亲,这次和他一起来的都是几个名义上和实际上都算是秘书,紫色上乘且手段优秀的美人,东方人的传统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
“我们不是联络了这边的教会和衔尾…”桑子才说到一半,就被小次郎捂住了嘴,“八嘎!这话怎么能乱说,万一让教会的牧师听到了…”
“放心吧次郎,我新买了几个姑娘早把那些牧师榨干了,现在他们正搂着姑娘睡觉呢…”桑子妩媚一笑,继续补充到,“如果教会不愿意居中调节,那就花些代价请衔尾蛇出手好了,到时候把事情闹大,让苏格兰场和教会,衔尾蛇全卷进来,那些黑帮哪里还敢乱动?只要拖到我们的忍者大师来了的话…”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小次郎一听喜上眉梢,他之前也是将在京都的办事的那一套思维用上了,生怕扰乱规则被上面怪罪,但现在这里是伦敦,就算闹他个天翻地覆,有关自己什么事?哪怕伦敦人死光了,只要他满载着足金的英镑回去,就是家族的功臣!
看到小次郎兴奋的满面红光,桑子就为他倒了一杯温酒,她早就摸清了这个男人一切的习惯,“喝点酒助助兴吧,次郎?”
“呦西!”说是这么说,但这家伙一双手不老实的绕到桑子身后,将她背上的‘枕头’状的腰带结随手拉开,任由桑子给他喂酒;过没多一会,屋内的灯光就全部熄灭,只剩一个香薰蜡烛倒映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男女的喘息声以及倒印在纸质的精美移门上纠缠的影子,让人看了就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