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秦淮如你要是觉得许大茂一个男的碰你们家槐花不方便,我是女的,我可以帮你。”
“不过是撕一下塞在鼻孔里的纸,哪里用得着别人,我看秦淮如自己就可以,她不想把纸撕下来,分明就是知道槐花已经不流鼻血了,她们这一家人贪得无厌的,以前就没有少骗过柱子,我看她们今天也是故意想讹柱子的。”
“秦淮如,你就把槐花鼻子上的纸取下来,让大家都看看槐花最近还流不流鼻血。”
何雨柱一直没有说话。
这时候却提起了脚步。
他走到槐花面前。
笑眯眯的问。
“槐花,你告诉叔叔,你还流鼻血吗?”
槐花可爱的小嘴巴一动。
开口之前,却小心翼翼的看了秦淮如一眼。
刚才在屋里,奶奶看到她流鼻血,骂骂咧咧的就要找何叔,然后妈妈就进了屋。
那时候她的鼻血就止住了。
可妈妈还是把她鼻子下头流的血,往脸抹了些。
然后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也不能让任何人把她鼻子里的纸取下来。
就抱着她到了何叔家。
她听妈妈的话。
可何叔对她好,是整个四合院除了妈妈之外对她最好的人,雨水姐姐也好。
他们都会给她好吃的,而且从来也不会笑话她。
她心里疑惑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讲。
何雨柱直起腰,他不用槐花回答了,因为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许大茂还在大叫。
“柱子,你直接把她鼻孔里的纸取下来不就好了。”
“犹豫什么,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看他们这一家子就是讹定了你。”
“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心软,他们就又会像个吸血鬼,喝干了你的血,还要宰了你吃肉。”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秦淮如究竟是怎么对待何雨柱的,他们都是这么多年看在眼里的。
他们也都知道,秦淮如和她的婆婆贾张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何雨柱叹了一声。
没有着急动手。
槐花一个小孩子,她又能懂得什么呢?
她不过是听大人的命令行事,她现在不说话已经代表了一切。
他在犹豫要不要动手。
如果他真的把槐花鼻孔里的纸取下来,那往后,秦淮如家被人戳着脊梁骨在背后骂的,恐怕还得再多槐花一个。
这么小的孩子,她不该承受那么多的恶意。
况且,槐花一向很乖。
是整个院子里最尊重他的人,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傻柱,就为了这个,他也不想当众毁了槐花的名声。
就在这时,围满了人的门口,又是一道人生传来。
“这么晚了,不睡觉,你们都围在这里干啥呢?”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双手,撇着八字步从门外进来。
一看屋里的情形,立刻不满的皱起眉。
他不用谁请,像进了自家屋一样,拉了把椅子坐下。
“发生了什么事?”
他摆出一副大家长的作派,直接看贾张氏。
贾张氏刷的一下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就哭骂起来。
“一大爷,你可要替我们家做主,何雨柱这个混蛋,不知道给我们槐花吃了啥东西,害得我们槐花鼻血流的止不住,我来找他理论,想让他掏我们槐花的医药费,把槐花送到卫生所去,他却伙同许大茂,诬陷是我在讹他的钱。”
“你看看我们槐花的脸,这脸上抹的血难道是假的吗,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还犯得着讹他。”
易中海眉头一皱。
嫌弃的看了贾张氏一眼。
又望向秦淮如,和被她抱在怀里的槐花。
“你看你成什么样子。”
“说话就说话,你先站起来。”
贾张氏抹了一把泪。
把脸上抹的全都是灰,白一道黑一道的,看起来无比可怜。
易中海又扭头看何雨柱,满眼的不满和威胁。
“柱子,你怎么说?”
他嘴角勾着诡异的笑,眉头一挑。
那样子摆明了就是在告诉何雨柱,现在向他求饶还来得及,否则以他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地位,何雨柱今天绝对讨不了好果子吃。
可何雨柱对他的威胁根本视而不见。
易中海真是疯了。
他难道还以为现在的四合院,是之前那个被他的一言堂统治的四合院吗?
简直是做梦。
再说了。
他心里本来就已经有了决定。
又何须他易中海跳出来指手画脚。
“我没什么可说的,既然槐花是吃我煮的东西,吃得流了鼻血,那我给她付医药费就行了。”
何雨柱话音未落,贾张氏和秦淮如的眼角眉梢,不约而同的都浮现出了喜色。
果然,她们就是为了钱来的。
他不会让她们得逞的。
他继续道:“我可以支付槐花的医药费,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卫生院,槐花看大夫拿药的钱,我可以直接付给卫生院,至于你们,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他说着,就往屋外走。
贾张氏果然慌了。
她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
像一只即将进入斗场的老母鸡一样,三两步跑上前,手一张拦住了何雨柱的脚步。
“不用。”
“槐花是我孙女,哪里需要你陪着,我们全家人都可以陪着她,你只需要支付了她的医药费就行。”
贾张氏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可实际上,她刻薄的嘴脸,一心想要从何雨柱身上捞钱的架势,早就已经被众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发出了讥笑声。
秦淮如低着头。
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蠢。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实在太蠢了。
竟然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拦住了何雨柱,这跟告诉所有人,她们只要钱,不想给槐花治病,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不过是不想给她们钱。
可一旦到了卫生所,给不给钱,可由不得何雨柱。
只需要她们给接诊的医生塞几毛钱,医生就可以伪造出一系列的单据,到时候让何雨柱付费,等过后,她再从医生那里把何雨柱多余付的费用拿回来,钱自然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她们手里。
她心里盘算得清楚,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什么都不能说了。
她只能做出一副贾张氏在家里嚣张跋扈,说一不二的架势,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受气包。
最丢人的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