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了,人家柱子这么好的菜拿出来招待你们家槐花,槐花现在只是流了一点鼻血,你们竟然还让柱子掏钱给她治,她那是病吗,哪里需要治了,我看你们就是想讹人。”
贾张氏看所有人都帮何雨柱。
立刻不干了。
她哭天抢地。
“没天理了,这是没天理了。”
“你们这一个个的,拿了何雨柱的东西,就都站在他那边,都来欺负我们家。”
“你们这群恶人就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没人替我这个老婆子做主。”
人群议论纷纷。
却没有一个人再站出来。
贾张氏这一句骂了全院子的人,虽然得罪了大家,却也让当时接了何雨柱东西的人不好再站出来。
省得落人口实。
“柱子。”
秦淮如抱着槐花出来。
满脸为难的看着何雨柱。
“我看了,槐花的鼻血流的太厉害了,用冷水洗,也没用。”
“咱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干看着孩子流鼻血吧。”
秦淮如话虽然说得客气,可现场又有谁听不明白,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何雨柱掏钱,掏医药费,把槐花尽快送到卫生所区。
看着槐花鼻血直流,何雨柱也很心疼。
他正准备开口。
许大茂却先叫起来。
“哎呀,我这鼻血终于止住了。”
“你还别说。”
许大茂嘿嘿直笑。
把鼻孔塞着的纸卷子拽出来,众人一看果然不流鼻血了。
不止如此,他的脸色很红润,整个人看起来气场都不大一样了。
“你这锅菜的滋味果然是好,功效也是了不得,我今天穿着单衣在路上走了好久,本来还有一些冷,可吃完了你这锅菜之后,浑身暖烘烘的,还有使不完的劲儿。”
“就是那种,觉得整个人都年轻了的感觉。”
他又抬头去看槐花。
疑惑的拧起眉。
“秦淮如,其实柱子刚才也没有给槐花盛多少菜,要不你还是问一问,槐花现在还流不流鼻血?”
“按照常理来说,她吃的少,又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鼻血应该是不流了,不如你把她鼻子上的纸取下来,先看看。”
秦淮如脸一僵。
还没来得及反应,贾张氏就已经不依不饶地大叫起来。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说,我们槐花没有流鼻血,我们家是在讹柱子。”
“你的心眼怎么那么坏呀。”
“我家槐花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了,那么小的孩子,流了这么多血,难道不应该送卫生院吗,我犯得着讹何雨柱吗?”
何雨柱皱眉。
贾张氏的这个反应太过激了。
许大茂不过是提起一种可能性,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过是想问一问,槐花是不是还在流鼻血,如果不流鼻血了,就不用再送到卫生所去。
可贾张氏却直接开始胡搅蛮缠。
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他望向秦淮如。
秦淮如到底没有贾张氏那么老辣,脸上有些心虚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不好意思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低下了头。
一瞬间,何雨柱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槐花的鼻血已经止住了吧?”
槐花或许真的流过鼻血。
但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否则贾张氏不会这么紧张,秦淮如也不会露出心虚的表情。
甚至于槐花根本没有流多少鼻血,她脸上身上抹到的那些血渍,可能是不小心,也可能就是假装的。
是为了讹何雨柱,故意抹上去的。
“你胡说。”
贾张氏跳起来。
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
“何雨柱,你害我们槐花流了这么多鼻血,却不承担槐花的医药费,你不想掏钱就说你不想掏钱,可别诬赖是我们槐花的鼻血已经止住了。”
“我们家还干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那就把槐花鼻子上的纸取了,让大家伙都看看,她究竟还流不流鼻血?”
不等何雨柱开口,许大茂就已经代劳了。
他不止这么说,还有三两步上去,想要替槐花鼻孔里塞着的纸卷。
秦淮如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由自主往后退。
抱着槐花转身,用身体挡住了许大茂。
“大茂,你这是干啥呢?”
“你瞧你那动手动脚的样子,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大家可都看着呢,你就上手,想要动我们家槐花。”
她背对着许大茂。
语气中掺杂着些气急败坏。
许大茂非但没有退让,反而真正计较起来。
他,眉头皱的更紧。
“秦淮如,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你们槐花了,我不是看你抱着她,两只手都占着,我想帮你把槐花鼻孔的纸卷子取下来,我就是想让大家看看,槐花究竟还流不流鼻血,我怎么动你们槐花了,我手可还没碰到她呢。”
“你别胡说,你这是污蔑我。”
许大茂以前名声不好。
也看上过秦淮如。
可现在他早已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他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的。
他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已经不会再把秦淮如放在眼里了。
再说了,他现在跟着何雨柱混,何雨柱不喜欢他在外头的那些做派,他早就已经改了。
现在他和他老婆娄晓娥好好的守着他们的日子过,岳父家的人也没有那么瞧不起他了,他也不自觉的开始注重名声了。
毕竟,不管是让岳父家的人更加看重他,还是在事业上有更高的发展,都需要他有一个好名声。
他生气地瞪着秦淮如。
“秦淮如,你给我说清楚,我手指尖都没有碰到你们家槐花,你就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究竟是什么道理?”
秦淮如提了口气。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把槐花搂在怀里,藏得更紧。
许大茂看了她的样子,更加不干了。
“秦淮如,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跟你们家那个贼老太婆一样。”
“我看槐花的鼻血早就止住了,是你们想讹柱子的钱,才故意把槐花脸上抹的乱七八糟的,让她看起来鼻血流的很严重的样子,对不对?”
许大茂的话立刻引起人群的附和。
刚才贾张氏一句话骂了所有人的仇,他们可都记着呢。
现在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个的都开口了。
“秦淮如,你躲什么,你就让大茂兄弟替柱子看看,槐花究竟还流不流鼻血,这有啥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