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许此刻走在红色的沼泽地上,她在为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进行一个检讨与反思。
或许是因为不小心被这个世界的生物是吓到了的原因,一不小心就开启了时空转换的装置,结果因为没有牢牢的抓住那一个人的手,而不小心将两个人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
从记忆资料中可以了解到,在这一个地方的生物名叫老虎,并没有太大的攻击性,至少对于她而言,其实可以完全的将其击杀,并且烤来吃的。
时空转换装置并不是那么好,启用的这一次启用使用了她的绝大部分电源,还必须在一个充足的时间点上照射到一个充足的太阳光,藉此来补充自己的能力。
同罗云猜想的并没有错,她是一个需要光源的人造人,对于她而言,能够基本活动的动力就是能够照射到光。
但令他糟糕的事情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面,由于之前的一次大暴雨,而导致之后的阳光,同样被乌云遮盖。
使用的备用电源在那一次的时空跳跃已经耗费的只剩下了5%的电量,而且5%的电量完全不足够让她再一次寻找到罗云的踪迹。
顿住了脚步,青许继续埋头思考着,是不是不需要这一个合作者了呢?
许久,一个莫名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青许做下了决定,她还是想要去寻找罗云。
一个浅显的计划从她的心底孕育而生。
……
该死的!
我简直是想抓狂了。
黑暗生物!
当着一个海洋生物竟然走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简直就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场恐怖大片之中。
狰狞的面容让人感觉到由衷的心底发凉,好歹我还是自以为其实是一个胆大的人,但是在看见这一个诡异的人形时。
我TMD倒吸了一口冷气。
类似于鳞片一样的东西排在这一个人身上,手不像手拖在地上,像是一个正在疯长的树木,由于承受不住肥料的滋养而变得鬼迷起来。
身体的下半部分似乎沉浸在了一种诡异的液体上面,还在不断经历的渗透出黑色的粘液,尤其是脸部,上额深深的塌陷在了下巴在左侧。
似乎是因为这里长期处于昏暗的原因?眼睛虽然是红色的,但是并没有太多的视力,主要是从耳朵这边高度发达的听力中判别出了我的脚步声。
一旦我停止动作,他就轻轻地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尤其是在她路过我身旁的时候,我能够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那一股恶臭。
我果断的认定这一股恶臭,绝对是一股散发着混合着血色泥浆的死人味,因为之前那个死鬼老爸曾曾经丧心病狂的带着我去过了一个十分偏僻的乱葬岗。
其实在小的时候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一个幼小的少年造成如此巨大的心灵冲击?
而且乱葬岗这种东西在这个年代里竟然还存在着!真的没有想到,在那个年代各种治理还没有普及的时候,死老爸因为害怕这种东西被逐渐的消灭。
所以就让我还在这么小的时候体验了一场非人的感觉,现在在那个乱葬岗上面还有这一个个刚刚没有两天就死亡的小孩老人青年。
一场视觉的报价让我整个人都瞬间崩溃了,当天晚上就发起了一场高烧,也正是在那一次奇怪的经历之后。
虽然我的身体倒是好了不少,但因为老妈不愿意让老爸再带我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而导致此类事情的发生,顺带着政策的有效改善。
所以从那以后老爸都没有再带我出去玩过了,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不知何时,老爸就带来了白晓飞。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还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还以为白晓飞就是死老爸在外面偷生的孩子呢。
也不知道那一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去的,不过我们之后的关系倒是挺好的。
随着父母的相继离去,过世的过世,失踪的失踪,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唏嘘呢。
但现在还真不是唏嘘的时候,那股恶臭一直萦绕于我的鼻子尖,徘徊不决。
我简直就可以把自己刚刚咽下的饼干给吐了出来,最后我还是忍了。
以自己前所未有的自制力,将想要吐出的东西给咽了回去,顿时感觉到更加恶心了。
但没有办法,让我庆幸的事情是这一个黑暗生物似乎就没有看见我的样子,直接走向了远方。
顺着河流的上游,一直向发源地走去。
很有可能在之前,他向我招手的时候,是把我误以为他的同伴了。
因为他一直在上游左左右右的徘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直到视线里和鼻子间没有闻到那种恶臭的时候,我才渐渐的移开了身子,长期保持一个动作,并且高度神经紧张,又压抑着自己强忍的自制力。
简直就是快要累死了。
一旦松懈下来,所有的肌肉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休息,但我知道在这个情况下,并不是休息的好时刻,也不是休息的好地点。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另一波的黑暗生物,从这种场景来看,很有可能在河流的发源地会是那群生物的聚集地。
我无法判断这些生物究竟是对我有没有攻击意向,也无法了解到这些生物究竟是哪一种的黑暗生物。
当下的最好情况就是不要妄加动作,争取能够尽早的回到地面上。
至少在地面上,我的攻击力与反应速度能力能够大大的提升,从瘫倒的地上缓慢的爬起,小腿略微的有些抽筋。
正常,这是一种长期保持一种动作的应激性反应,我也没有过多的说话,就连行动的时候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喘息。
我隐隐的能感觉到,周围似乎存在的黑暗生物,并不仅仅只有刚才走过的那一种特别的东西。
很有可能,从我到达这一个黑暗地点的时候,就已经在另一种黑暗生物的眼中监视着了。
咬了咬牙,我顺着河流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