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凌雨之和杨汉亭等人回来了,他们看见焚梅还在,意外了一下,焚梅一脸笑意的问:“师傅,不知这大半天你去哪儿了?梅儿一个人在这里好寂寞。”
凌雨之没有理她,直接去了楼上,只是焚梅看见杨汉亭,不禁对他抛了一个眼色,琴阁弟子感觉不好意思,纷纷去了楼上,只有杨汉亭过来和她说话。
“焚梅,你和臭小子差不多年纪,做他的徒弟不可惜吗,是不是有别的想法?”杨汉亭试着问道。
“我看师傅才不是那样不正经的人呢,倒是你,一脸坏相,看起来油嘴滑舌的,你最好别惹我,我也不好惹。”焚梅说着,卷了卷袖子。
“呵,你厉害,我还要去休息,恕不奉陪。”杨汉亭尴尬的一笑,随即说道。
接着,杨汉亭去了楼上,进了房间没有出来。
焚梅感觉这些人好奇怪,一个人在楼下想了很久,想要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
她一个人在楼下的桌子上趴了一夜,第二天,杨汉亭下来看见的时候,忍不住奇怪了一下,这可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看着看着,焚梅渐渐的醒了过来,她睡眼朦胧一副疲惫的样子,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杨汉亭起身不久,其他的人也醒了,他们饭也没有吃就直接离开了这里,焚梅又是一个人在客栈,她自己心里清楚,没有本事参与他们的行动。
她突然想到,凌雨之还在楼上,方才并没有看见他出来,莫不是,他比较特殊,焚梅静静的在楼下坐着,想要等凌雨之下来,可是,直到晌午,凌雨之也没有看见人影,她正在吃饭的时候,听见了楼梯的脚步声,走的有些快,焚梅立刻放下了碗,走过来叫了一声师傅,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十分的调皮,又十分的亲昵。
凌雨之心想谁是你师傅,他直接坐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水,看见桌上的饭菜,他不知想了些什么,只顾喝茶。焚梅一个人在那里开吃
,凌雨之就坐在她的对面,二人一时无话可说。
凌雨之喝了一些茶,就准备上路赶往村庄附近,和杨汉亭等人会合,身后焚梅立马叫住他,急切的说:“师傅,你去哪,我不想一个人。”
凌雨之回头看着她,决定带她一起去,焚梅来到那里,看见更多的琴阁弟子,让她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她也不怵这样的场面,大摇大摆的跟着凌雨之。
昨天的时候,他们已经故意的和左平之等人摊了牌,让他们发觉了自己,想要看看他会是怎么样一个变化,他们看见左平之一直在田埂上看着这里,虽然没有动作,可见他心里是忐忑的。
被敌人包围是很糟糕的事情,特别是自己势单力薄的时候,就更加的害怕,想逃无处可逃,想坐又没有心情坐。
杨汉亭在左平之心理防线降到最低点的时候,带着众人杀了进去,左平之很快被降服。
杨汉亭半躬着身子,一只手平摊在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狠狠道:“左平之,看看你现在的狼狈模样,有种你再站起来,和我一较高下?你真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接着杨汉亭退下来,换了一批琴阁弟子上去,在这样的阵势下,左平之感觉到力不从心,还好他比较镇定,是见过场面的,没有立即发作,而是趴在地上看着他们,他的一只眼睛受了伤,留着血,他真想一口咬在杨汉亭脖子上,叫他不能再猖狂,仙帝,你可真是欺人太甚。
这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焚梅看着这一切,心里真是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尽管她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问杨汉亭要不要杀他,杨汉亭说不杀,把他带回琴阁,关一辈子。
凌雨之带着左平之回到琴阁,总算完成了任务,而杨汉亭却直接去了蜀山,看到这一切进行的如此顺利,他却并没有那么开心,而是出现了若有似无的担心。
他心想这就是仙帝
的命运,而自己将来会怎么样呢。
凌雨之回到蜀山,把焚梅安置在了蜀山的山脚下,不让她上山一步,否则,师徒就没得做了。
可是焚梅没有那么听话,后脚就跟了上去,而且众目睽睽的走进了人群,蜀山突然来了这样一个稀客,没有人不感到难以接受,僵持了很久,终于有人和她说话。
焚梅也没有告诉大家自己是凌雨之的徒弟,而是别人问什么她就应什么,倒是叫人觉的好相处
“姑娘,你是什么人,跑到我们蜀山,要干什么?”
“我是你们凌雨之的朋友,是他叫我来的,很奇怪吗?”
大家无话可说,最后纷纷散了,都一阵莫名其妙的,凌雨之怎么会交这样的朋友。
焚梅最后一个人下了山,只是第二天,她又来了,这一次,大家比较容易接受她,和她客客气气的,焚梅觉得没什么劲,直接去了玉霞峰,看见了杨汉亭,她感觉很高兴,和他有说有笑,只是因为墨蝉在,她不免觉得膈应。
她还算知趣,没有对墨蝉无礼,否则,杨汉亭真不知道该帮谁了,焚梅的热情比较少有,容易让人接受,凌雨之确实觉得脸上有光,随她和大家闹,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多少比较安慰,自己不会像以前那么累了,凌雨之也多了一些空闲的时间思考。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焚梅自己下了山,说蜀山太可怕了,不是人呆的,就这么一下子,她就跑了路,真是一个小孩子,还不如凌雨之一半的坚持,凌雨之感到很失望,他永远不想看见她。
言行不一,还只会吹牛皮,原来都是骗人的,这样的徒弟虽然可爱,也太让人忍俊不禁了,这种被戏弄的滋味,凌雨之总算尝到了,她以为焚梅不会再出现,自己也少了一个负担,依旧静静的在蜀山呆着。
哪知道,隔了一天,焚梅又来了,而且这次气势汹汹的,所有人都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