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一路游历,来到了风云阁的地界,他抬头看着风云阁的那座山,双目发直,神态异常。
他躲在一个林子里,没有怎么出来走动。
风云阁附近有一个小镇,赵正经常去那里闲逛,这天,他正在路上走,突然一个锦衣男子身上掉下来一袋子钱。
赵正上去捡起,打开看时,竟是一袋子银子。
这样,他就有了资费。
他来到酒楼,点了一坛酒,还有一碟蚕豆和花生。
他一直喝到夜幕降临,那时天上下起了细雨,他身背一柄旧剑,手里拿着一壶酒,喝得烂醉如泥,他一边走,一边喝,不顾雨天。
他一身黑色衣衫,风流无比。
他看见眼前一片明亮,睁开眼看时,原来,他来到了一个青楼。
他的酒因此醒来一半,他扔了那壶酒,正要离开,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拉了进去。
赵正本不想进去,出手间,将几个女子打飞出去。
他的身体里冒着黑烟,自己走进了青楼。
青楼里,许多人围着一个舞台,一个女子正在那里跳舞,赵正对她没有什么兴趣,他独自捡了个无人的座位坐了下来。
他看见桌上有酒有菜,于是倒了一碗酒,独自喝了起来。
他正喝着酒,这时,事故发生了,台上跳舞的女子,被人调戏,被拉上了二楼,那个女子一直在叫救命,一直在反抗。
赵正决定救她,他把碗一摔,冲上了二楼的房间。
他将那名男子丢了下来,摔了个半残。
他说:“有种你别跑,我现在去叫人。”
赵正扎紧了头发,直接跃下楼来,对他进行一番狠殴,这时,从青楼外闯进二十名绿衣打手,他们个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
赵正扯着那名男子的衣襟,整个提起来,向二十名打手丢了过去。
青楼一下子乱了,方才还在看热闹的人,这时都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赵正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刻,从青楼后面逃走了。
他逃出青楼,在黑暗中看着灯火通明的青楼,心有余悸。
他也不知道打的人是什么身份,连他的样子,他也并没有看清。
他抬头看去,天上的雨尚未停止,他突然想起羊素衣,他心想:“我一生逍遥,没想到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清逸,杨汉亭,都是你们……”
他看见雨下的很小,他心道:“为什么不下大一点。”
他不知从今以后去哪里,或许和羊素衣在一起,不再涉足世上的事情,会好一点。
他这样想着,已经离开了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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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我现在要回去了,你好好保重,我不用多久就回来。”
龙宛儿交代道。
“好啊,那这个观天圈不要收,我么都没有见过。”
凌雨之淡淡的说道。
这些天,通过这个观天圈,凌雨之、墨蝉、杨汉亭对仙纵和溥已的过往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然而,依然意犹未尽。
龙宛儿一个纵身飞离了蜀山。
龙宛儿走后,墨蝉等人看着观天圈,只见,九头妖魔已经来袭仙纵了,仙纵变得安静异常,已经看不见人在走动,他们不是逃走了,就是聚集在九头妖魔的身下,除魔卫道。
凌雨之看见溥已带领着一群人冲向九头妖魔,他很欣慰,溥已没有退缩,但是看他的年纪,不过十六,怎么也不像担当大任的样子。
溥已是在不经意间被九头妖魔的尾巴卷中,丢出去很远,一道黑烟钻进了他的头,溥已当时就变得神色异常。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乱了手脚,都去看溥已,因此,可见,溥已是他们仙纵的中心人物。
凌雨之最后看见溥已被绑在了石柱上,他的样子痛苦极了。
凌雨之握了握拳头,心中惊讶的很,试想若是换了现在的自己碰到这样的状况,会怎样。
最后他放起了这个设想。
墨蝉看见凌雨之走开了,于是,偷偷跟随。
“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这些事让我感觉太真实了!”
“那不是都过去了吗?”
凌雨之突然拉过墨蝉,紧紧抱着她,墨蝉奇怪的说:“怎么了?”
杨汉亭还在观天圈下,他看见龙宛儿紧紧抱着溥已,泣不成声的样子,而此时,墨蝉和凌雨之两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好像感觉到什么,却没有离开观天圈,一直站在那里。
这时候,寒魔钻出杨汉亭的身体,一股白雾冲出去,幻化成寒魔。
它对着观天圈内的九头妖魔咆哮,状甚可怖。
就在这一瞬间,杨汉亭进入了幻觉,观天圈内的九头妖魔也对着寒魔咆哮,二者相互打斗起来。
仔细想来,这是远在天山的九头妖魔释放的幻觉,它想告诉世人,它不怕寒魔。
可是寒魔又岂会怕它?它扯住九头妖魔,将它活活撕成了两半。
寒魔回到现实,看着远处,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杨汉亭也回到现实,他看着寒魔,一脸的不可思议。
仿佛世界末日,杨汉亭感觉到绝望。
“别怕,那只是它的幻术,它不甘心,它被封印在天山,没有可能出来。”
寒魔说道。
“可是,你保证它不会利用别人意念的懦弱作祟?封印对它或许不完全有用,是吗。”
杨汉亭质问寒魔。“要不然,刚才那一幕,你怎么解释?”
“那都是你的幻觉,观天圈内并没有那一幕。”
寒魔郑重的说道。
就在这时候,凌雨之和墨蝉回来。
墨蝉发觉杨汉亭脸色不对,而寒魔也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了。
“怎么了?你们两个在怄气吗?”
“为什么会这样?”杨汉亭对着山谷呢喃。
这一日,杨汉亭都没有怎么说话,总是静静的一个人,他也没有告诉墨蝉,更没有对凌雨之说。
大家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来之前,他因为柳竹笙长得像临西,高兴了不止一日,现在,却发现,龙宛儿等人,带来的是巨大的灾难啊。
他睡了一个晚上,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相信寒魔,九头妖魔被封印了。
不能给自己找事。
他在蜀山,每天看着墨蝉和凌雨之走在一起,这婚变的节奏也太夸张了,当着他的面?
杨汉亭只有每天晚上,才能和墨蝉坐在一起,拉拉手,说说话。
那白天,就好像是属于凌雨之的。
这晚,杨汉亭坐在那里等墨蝉,等了许久,她终于回来了,迈着愉快的脚步,她坐了下来,到了一杯茶,端着茶杯,她好像在想着什么,眼睛里散发着动人的光。
“蝉儿,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吧?”杨汉亭伸手来搂她。
“把你的手拿开。”墨蝉命令道。
她站起来,恐吓道:“信不信我泼你一脸?”
然后,她就走到了床边。
“今天,江师兄回来了,所以回来的晚,我们都和江师兄叙旧呢。”墨蝉一边解腰带,一边说,她这是要睡觉了。
“你不是又要说,江师兄没当掌门,也挺可惜的吗?”杨汉亭嘲讽她。
“本来就是,每个门派都一样,优秀的人很多,不会分的那么均匀,就像你们琴阁,不都说,曲师哥才应该当掌门吗?你算什么?”
墨蝉觉得自己说的有理。
“那我不当掌门,有你嘚瑟的今天吗?”
杨汉亭开玩笑道。
“谁稀罕啊?是你自己嘚瑟吧?我不理你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