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袭凡杀了几个人,他们都是来自各门各派的优秀弟子,袭凡走后,来了一个樵夫,他看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不禁起了善心,在旁边挖了一个大坑,将他们一个个埋了。
可是,他决定走后,离开了这里,后来,忘了拿锄头,由折返了回来,这时,他看见 天际一道黑烟钻进了那个坑里,他吓得躲在了草丛后面看,正在他以为没事的时候,那里伸出一只手来,慢慢的一个人爬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道袍,正是蜀山弟子。
只说刚才的那股黑烟,不是别人,正是附着在这附近的羊愁怀的冤魂,它钻进了这个蜀山弟子的身体里,来了一个借尸还魂。
羊愁怀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脸,看见不远处有一条河,他来到河边,查看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经河水一照,不错,长得很俊俏。
他瞑目一想,自言道:“蜀山弟子,赵正?……呵呵哈哈……”
他手里依然拿着一把剑,不像是什么很好的剑,可是却有一种用了很久的痕迹。
他起身转了一个圈,看见自己竟然完好无损,只是正在高兴的时刻,肚子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受了伤,这也是赵正死了的原因。
活了的赵正捂着肚子来到树林深处,他要包扎伤口。
他包扎好伤口,于是,离开了这里,去了蜀山。
他大摇大摆的来到蜀山,在凌云峰山脚,他有些胆怯了,怕被人看出什么,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远处来了七八名蜀山弟子,他们有说有笑,看见赵正,都停了下来。
“你是赵师兄吗?”
有人问道。
“是,是我。”活了的赵正很是害怕。
“掌门派你去其他门派办事,你怎么回来了?”
“我受伤了,被袭凡打的,差点没命。”
他们扶着赵正来到凌云峰广场上,并带他见了凌境云,凌境云说:“辛苦了,赵师弟,你先去休息吧,等好些了,再来说话。”
两名弟子扶着赵正出去,凌境云心想:“他也命大,没死在袭凡的手里。”
赵正休息了几日,发觉伤口好了很多,于是,他
来到广场上散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赵正感觉舒服的很,他四处查看,发觉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他们在说笑,仔细一看,正是杨汉亭、墨蝉、凌雨之三人,而龙宛儿时常离开,不在这里。
柳竹笙倒是在,只是,他天天一早就要去附近的小镇闲逛,中午时分,才会回来。
墨蝉和杨、凌二人说笑,她开口闭口都是维护凌雨之,杨汉亭都是受欺负的份似的。
“你只管欺负我吧,我早晚报回来。”
杨汉亭眼睛里变得些许暗淡,有一些不开心。
这个时候,凌雨之回头看见赵正,他正在看这边,凌雨之没有在意,觉得和他们两个一起,也挺无聊,于是,他独自走开了。
墨蝉看了一眼赵正,吓了一大跳:“啊,鬼!”
她躲到了杨汉亭的身后。
这时候,凌雨之也听到了墨蝉的叫声。
他走回来,墨蝉说没什么,只是眼花了。
而赵正已经不见了人影。
“方才,你是看见赵师弟了吗?”凌雨之问墨蝉。
墨蝉心脏依然在跳,她重重的点了几个头。
“他像鬼,他……”墨蝉不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他们四处寻找赵正,找遍了整个蜀山,都没有找到。
赵正离开了蜀山,离开了那里,他如行尸走肉,不知道住宿,不知道吃饭,渐渐的变得十分消瘦,这一天,他来到一个树林,他感觉到很是疲劳,。
他看见一个美丽的地方,然后,昏倒在了一个水潭边。
一个女子正在水潭里洗澡,回头看见一个男人倒在那。
赵正,或者说,羊愁怀醒来的时候,朦胧中看见一张美丽的脸庞,正在看着自己。
女子很是关心他,替他擦脸,喂他喝粥,喝药,还给他针灸。
羊愁怀,依然迷迷糊糊的。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为什么昏倒在我的地方?”
“我叫羊愁怀,我好累。”
他足足睡了三天三夜,这一天早上,女子在屋外撷药,羊愁怀向她走来。
“你醒了?羊公子?”
“嗯。”
他身后背着剑,俨然一个蜀山弟子的装束。
“谢谢你救了我,我这就走,不打扰你。”
羊愁怀抚这肚子,起身要走,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伤口复发,竟是走不动了。
女子不禁笑了起来,她说:“你还是别走了,你的伤很严重,还是养好了伤再走吧。”
说着,女子过来扶他。
羊愁怀又坐了下来,他突然担心起什么来,看了一眼窗外,发觉这里不会有外人来,才放下心来。
“姑娘,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不好吧?”他坐在床榻边,低着头,一副十分提防的样子。
“我知道啊,可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怎能见死不救?”
羊愁怀不再言语,他也想静下心来好好养伤,既然有人这么傻的话,愿意付出照顾自己。
“姑娘,你是什么人,心地这般好?”
“我啊,我叫白莲,幸会。”女子很是单纯,不知道防范。她给羊愁怀做了一件衣服,他试了一下,十分的合身。
后来,羊愁怀渐渐可以活动,他会在屋子前练剑。
他的身材很好,应该说是赵正的身材,他双手十分有力,若不是长期习武的缘故,绝不会这样的,他行动间,透漏着一股风流。
这一天,白莲背着行礼,来到羊愁怀的面前,她说:“羊公子,我要走了,本来,这也不是我的家,我是四处云游的,在这里借宿。”
羊愁怀有些惊讶,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干脆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他说要送一送她,白莲没有拒绝。
后来,他们在一个山口分了手。
从此,就怕再也没有见面的缘分了。
羊愁怀回来后,觉得她走了,有一些安静了,他一个人只有睡觉,睡了一天一夜,他去了附近的小镇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