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汉亭看见了劫生气了,他笑了笑,说:“他要集齐神器,祸害世间,不过,要是能先发制人,不管他有或者没有。那就最好了。”
大家听了,都十分赞同,了劫说:“这个先发制人的道理,还用你来说吗?”
这一次,轮到了劫犯高傲了,壁溪看见他们两个在这里怄气,摇了摇头,大家议论纷纷,都商量起来。
这个时候,菩提院的人来到了这里,杨汉亭却没看见柳绿兰,他暗自奇怪,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想,她什么情况都不管我的事,就算是死了。
杨汉亭感觉这里人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吩咐弟子:“你们在这里,有事去海边找我。”
他来到海边,昨晚做戏给柳绿兰看的地方,他来到这里,心里忍不住冷笑。
他心想:“李心梵看似不知道这件事,她怎么不说出来?”
他只是感到奇怪。
到了中午的时候,所有人都去食堂吃饭,杨汉亭没有什么胃口,于是没有出现在食堂,说到吃饭,他想起上次墨蝉给自己下厨,现在想想,那真是世上最好吃的饭菜,可是自己一口没吃,全都倒了,他很是后悔。
杨汉亭一个人站在石子路边,路上不时有人走过,向他问好,杨汉亭总是淡淡一笑,话不多说,后来,李心梵带着一些弟子经过,他们看见杨汉亭,开口询问道:“杨汉亭,你对兰儿做了什么,她变得不理人,一个走了?”
杨汉亭也不惊讶,满脸笑容。
李心梵看见他怪怪的,于是又说:“你和左平之之间的仇恨请不要拉上兰儿,她是个无辜的人,可以吗?杨阁主。”
杨汉亭低着头,默不作声。
李心梵说完,带着那些弟子渐行渐远。
杨汉亭若有所思,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多久就走了。
他心想:“李心梵既然替她求情,我倒是可以放她一马,毕竟,李心梵还是一个好人,如此,我与姓柳的也就没有瓜葛了,以后见到她,就当空气。”
大家看壁溪没有事,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梵音阁,回了自己的门派。
最先离开的是九幽派,了劫他们。
杨汉亭和壁溪道别,
壁溪拱手说:“你走吧,要对付袭凡,我会偷偷联系你,不会让他得逞。”
杨汉亭知道,其他门派已经去的差不多了,一时也急着离开,但是,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全,他拱手道:“随时听候吩咐。”
壁溪又说:“像是左平之和袭凡这样的人,来一个要送走一个,不能留。”
杨汉亭转身当即离去,他的弟子纷纷跟上,一众人很快来到了海边,他们上了船,驾船驶离了梵音阁,在船上,弟子问杨汉亭:“昨晚,我假扮左平之的事情,柳姑娘可能知道是假的……”
杨汉亭很是惊讶,询问:“怎么说?”
弟子附耳告诉他原因,原因就是他爬上岸的失误。
杨汉亭想到:“左平之会不会有可能去找柳绿兰,毕竟,他们有男女的关系,若是,我埋伏在柳家附近,岂不是可以抓到他?”
他当即说道:“清云,清萍,清雪!”
他们当即应声,听候吩咐。
杨汉亭吩咐他们三个去柳家埋伏,而他自己则是回到了琴阁。墨蝉每天照顾孩子,忙的不亦乐乎。
因为,八派之间的相互往来是很频繁的,大家很是团结,琴阁会经常派弟子去其他门派问候,其他门派也经常有弟子上门来琴阁问好,他们许久都没有袭凡和羊素衣的消息,于是,很是担心以后会怎么样。
眼看着端午在即,杨汉亭叫弟子准备了一大堆礼物,他看着眼前的弟子,对他们说:“你们将这些东西送到各派,就说是我的意思,对人客气些,不要闹事……”
突然有人来报,告诉杨汉亭道:“掌门,清志回来了。”
清志,就是那个因为墨蝉离开琴阁的弟子,他突然回来,杨汉亭并不惊讶,他说:“他还回来?把他带过来。”
清志跪在地上,心里很是忐忑。
“阁主,我还是回来吧,我没有地方容身,心里甚是想念琴阁。”
“哼哼,想的倒是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杨汉亭一脸冷漠的说道。
清志继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好好表现,不再闹事。”
杨汉亭眼神冰冷,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下
去。
他说:“琴阁也不是单独的琴阁,外面还有七派,他们都看着我,你也没有犯太大的错,既然回来,我就饶了你,免得其他门派说我小气,以后你可要小心些,不要再糊里糊涂的。”
清志感激涕零,急忙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接着退了下去。
等那些送礼的弟子回来,已经是晚上,他们从各大门派得知,羊素衣病了,抑郁过重,现在奄奄一息,只有袭凡陪着她,杨汉亭听见好像没听见,他转念一想,她都还未必会死,不必过早担心。
相信,有七大派联起手来,任他左平之或是袭凡,也扇不起多大的风浪。
风铃一直都在琴阁,杨汉亭知道她心里的伤很重,只怕一辈子也好不了,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给她遮风挡雨,希望她会回到从前的无忧无虑,活泼开朗。
他很久都没有见凌雨之,他独自去了一趟蜀山,在蜀山附近的小镇喝了些酒,就恰巧的遇见了凌雨之和天邢,他们两个都是天天缠绕在一起,无话不谈的,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
杨汉亭坐在酒棚里,轻咳了一声,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天邢很惊讶在这里看见杨汉亭,他们两个走进酒棚,一个站着,一个坐下来,将他围住,天邢看了一眼桌上,只有一壶酒,一碟花生小菜。
杨汉亭笑的很灿烂,招呼二人坐下。
他们在酒棚喝了一上午的酒,天邢说:“这酒钱可得你付,我口袋里空空如也。”
杨汉亭攀着他的肩膀,说:“咱们什么交情,计较这些,以后你要是没钱,去我那里取就是。”
天邢不屑的说:“我会偷,会抢,就是不会白拿,我真要是没有一文钱在身上,我就去你们八大派钱库里偷,不用你送,反正,你们八大派有的是钱。”
天邢其实是个爱钱如命的人,见钱眼开,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他说:“说真的,以后你拿钱孝敬我?我就不客气。”
杨汉亭说:“当然,我自然说真的。”
凌雨之轻蔑的笑道:“呦,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武艺不行,还落魄到要人救的地步,羞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