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溪回到梵音阁,心中想起那片大海,还是很后怕,他变得有些胆小,阁里很多人都去陪着他,包括,其他门派的几个掌门,也都待在梵音阁,他们每天来往于自己家里和梵音阁之间,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汉亭再次带着墨蝉去游玩,这次陪同的弟子更多了,大概有二十多个,他们都知道,梵音阁的事情现在是烧眉毛的火,不得不处理,可是,墨蝉要出来游玩,杨汉亭没有办法,看似,琴阁夫人的尊荣,让墨蝉渐渐感觉到了甜头。
她甚至在梵音阁事件的风波口上,让杨汉亭带自己去游玩。
杨汉亭一众回到琴阁,很快放下了所有事情,带着二十名弟子赶去了西海,梵音阁。梵音阁在一座岛上,居于海上,环境很好,只是,很多时候,一旦下起雨来,就是倾盆大雨。
杨汉亭听说其他门派的人早就赶到了梵音阁,他抵达梵音阁的时候,就心想,菩提院应该不会缺席,柳绿兰肯定会在这里,他想到柳绿兰,就想起左平之,他知道柳绿兰喜欢的人是左平之。
他不想在墨蝉之外还有女人,可偏偏,柳绿兰对自己完全不待见,这让杨汉亭心里很不爽,要是她和墨蝉一样粘人,他甚至会因为左平之的关系,一脚重重的将她踢走,他下定决心要让她伤心。
他们晚上住在梵音阁,果然,柳绿兰也在,他主动找到菩提院的房间,那里一群女子。
杨汉亭没好意思靠的太近,他在附近站了片刻,引起了她们的注意,李心梵经弟子通报,知道了这件事,她来到弟子禅房,杨汉亭看见李心梵,依然不走,李心梵心想他肯定有事,于是,她走到杨汉亭身边,询问道:“杨阁主,你有事吗?”
杨汉亭不好意思,他说想见柳绿兰,李心梵很是惊讶,询问道:“阁主,你不是娶妻生子了吗,我上次还去吃过你孩子的满月酒呢,还找兰儿做什么?”
杨汉亭更加不好意思,说:“我许久没有见她,只是想问候一下,既然,掌门不允许,我也就不强求了。”
他不好意思的走了。
柳绿兰半路被他遇见了,
杨汉亭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立刻笑了起来,迎上去,笑说:‘绿兰,好久不见。’
杨汉亭觉得她很丑,而柳绿兰也不觉得他好看。
她心里始终只有左平之,她觉得左平之真是世上最好的男人,那么体贴,长得也不错,她喜欢他的那份自信还有霸道,男人味,可比杨汉亭这个绣花枕头强了不知多少倍。
杨汉亭知道她喜欢左平之,而且,对凌雨之都不动心。
他心想:“左平之,算你狠,我现在要捉弄你的女人了。”
他早就叫弟子打扮,易容成左平之的样子在海边等他们。
柳绿兰跟着杨汉亭来到海边,斜视的看了他一眼,正没事的时候,身后冲出来一个人,用匕首在柳绿兰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杨汉亭装作关心,询问:“你受伤了,还好吧?”
“是你,兰儿?”弟子惊讶的说。
柳绿兰看向那弟子,更是惊怒,生气道:“左平之,你伤我?”
“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绣花枕头的那个女人,蜀山弟子墨蝉……你怎么和他在一起,我要杀了这个绣花枕头。”
弟子说着就刺向了杨汉亭。
杨汉亭和他打了起来。
柳绿兰看清了,她确定他就是左平之,虽然是晚上。
“左大哥,你没死?”
她一时很是高兴,又看见了左平之。
看着两人打斗,对杨汉亭命令道:“姓杨的,不许你伤害他。”
杨汉亭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几招将弟子打败,一脚踢他进了海里。
他对柳绿兰目露凶光,问:“你想和他一起死吗,跳下去啊。”
柳绿兰推了杨汉亭一把,惊讶道:“这不是左大哥,他没这么没用,你设计我?”
杨汉亭冷哼一声,说:“你胡说什么?”
他留下柳绿兰一个人在海边,不知道她信没信。
他也只是想要柳绿兰明白,他有心上人。
杨汉亭后来也没有听见谁说海边的事,本来他担心柳绿兰至少
会告诉李心梵吧?
(明明是个大活人,却整天哑口无言)
让人猜不透,摸不着,像个冤魂似的,杨汉亭烦恼死了。
这次终于伤到她心里去了。
杨汉亭来到自己的禅房,他坐下来,施法和墨蝉说了一会话。
其实,柳绿兰真的不相信,她在海边哭泣的时候,感觉左平之居然落得要自己哭魂的一天,这不是她爱左平之想有的戏份,她感觉恶心,可是,左平之明明掉进了海里啊。
她苦笑不得,说:“左大哥……是你?哼,你居然会让这个绣花枕头得逞,不会的。”
这时,她远远看见对岸好像爬起来一个人,上了岸,偷偷摸摸的样子。
杨汉亭默默的坐着,他听得很清楚,柳绿兰喊他是绣花枕头。
他自言道:“我是没有左平之好,没他冷漠,会杀人,你们厉害。”
壁溪完好的回来,他害怕袭凡来找他,他不知道袭凡害他是因为被妒忌了。
他莫名的坐在后院,他一直是神界的大人物,法力高强,德高望重,他对修炼的沉迷,和高强的法力,让他魅力无边。
他总是不知道原因的,他害怕的问其他掌门:“袭凡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他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其他掌门问道:“你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害你的?”
壁溪回忆道:“我只是喝了一杯茶,后来,就看见眼前都是海,那里是险恶的百慕……他把我踢下了海里。”
众人越听越惊,最后都做声不得。
“先是左平之,现在又来了袭凡,我都头疼了。”九幽的了劫头疼道。,大叹一声,看向杨汉亭道:“怎么样,琴阁掌门,你怎么想的,和我们说说吧。”
杨汉亭别过头,看着天上,一脸高傲,没有应他。
了劫大惊不已,哑口无言,欲言又止,明显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