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你真的以为你能脱离组织吗?只要你活在世上的一天,那就永无可能!”
看着眼前的人渐渐冰冷的脸色,连忙丢下最后一句话:“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主子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
说罢,男人便立马消失不见。
赤脚大夫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澹澹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一天,他早已想过无数次。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躲在暗处的晏离,把刚刚的那番话全都听的一清二楚,一向波澜不惊的双眼,闪过微微的诧异。
看来那人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
察觉到这一想法,立马快速的跑回家,那些人已经寻到村子里来了,他们必须要赶在那些人前面把人藏起来。
轻歌看着慌忙跑回家的人,非常的意外:“这么快就好了?”
晏离微微的喘了一口气,语速极快的说道:“来找他的人已经进了村子,我们快把人藏起来。”
一听这话,轻歌顿时非常的意外,但也来不及想这么多,二人合力,赶忙把人塞进地窖去。
他们前脚刚做完这些事情,那些人后脚就到了门口,用力的拍打着门。
二人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轻歌微微地舒了口气,才让紧张的心情得以缓解。
“谁啊,敲敲敲的跟个催命鬼一样,来了来了!”听着迫切的敲门声,不耐烦的说道。
站在门口的这些人,看到眼前的女人,这才惊讶的问道:“大婶,请问你可见过一个受伤的男人?”
轻歌一听大婶二字,心里顿时非常的恼怒,在心里一顿暴骂。
你才大婶!你全家都是大婶!
轻歌恼怒的看着眼前的人,毫不犹豫的说道:“没有!”
这些人自然是不信,张着个脑袋仔细的往里面瞅。
“那为什么大家都去前头开路了?就你们家不去?既然你说没有的话,那就让我们进去看看。”
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们之所以会盯上这家,就是因为在这个时间段,这么反常的只有这一个地方。
不管是真是假,总得让他们一探虚实。
“我说你们这些人,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如果人不在里面,你们又怎么说?你们………”
轻歌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
“让他们进去,让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这一次你们没有找到人,就不许在跑来我们家捣乱!”
晏离孤冷的声音,一下子让眼前的人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晏路正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偷偷的烤地瓜,突然之间一大批人闯了进来,把手中的地瓜瞬间吓得掉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躺着的地瓜,晏路立马放声大哭了起来,“你们赔我的地瓜。”
众人看到了小孩子,这才打消了心里的念头,忙安慰道:“那叔叔们陪你一个地瓜,好不好?”
估计二人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如此“和谐”的一幕,还真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看到赶过来的两个人,大家伙立马提出告辞,毕竟现在他们还赶着去找那个人。
“这一次是我们的不对,小孩子很可爱,如果有机会的话,下次再见叔叔一定赔你一个地瓜。”
男人喜爱的摸了摸晏路的脑袋,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还真的跟自己的侄子一样,摸起来都软软的。
轻歌表面笑嘻嘻地送他们离开,心里早已经巴不得他们赶紧麻熘的走,还想有下一次?
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下一次!
确信人已经走远了,晏路这才擦擦了脸上的泪珠,“娘,这次是不是多亏了路儿,才把这群讨厌的人给撵走了。”
二人完全没想到,晏路刚刚的那番表现,竟然是在演戏!
更关键的是,不但骗过了那群人,还把他们两个也一起给骗了。
轻歌鼓起了大拇指,夸赞的说道:“真棒!”
忽的一下石子打门的声音,一下子惊到了三人,悄悄打开门,只看见门口有一个包袱,什么人也没有看见。
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把东西拿进来,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上面清晰地标注了每一个药,每天需要使用多少次,使用多少天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上面。
“这是谁放的?”
晏离看着手中的东西,摇了摇头。
可现在不管是谁放的,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试就知道了。
在确信那些人已经走了,二人才敢悄悄地熘进地窖里面,去查看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轻歌看着空手而归的晏离,虽然也是知道,在这其中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他没告诉自己罢了。
按照上面的指示,把每一种要按顺序给他服下去,静静的观察他的变化。
“放下,还有气。”轻歌看着仍旧不清醒的人,探了探他的鼻息,这才放心了。
“走吧。”晏离伸出手,拉起地上坐着的轻歌,就想要出去。
“那他怎么办?”
夜里的地窖过于寒冷,他又受了伤,一直待在地窖的话,就算现在不死,也终究会冻死在夜里。
晏离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现在大白天的,别无他法了。
只能让他待在地窖里,只能给他拿床被子盖着,夜晚再把他带上去。
二人偷偷摸摸的从地窖里爬了出来,迎面刚好撞到李章,看到手拉手的两人,还从地窖里出来。
李章偷偷的看了一眼四周,神秘兮兮的说道:“现在白天,你们两个得多注意点影响,有什么事情可以大晚上的来。”
轻歌一听李章的这话,立马就知道他想歪了,赶忙的想要解释。
李章却摆了摆手,一副我都懂的表情,一脸神秘兮兮的离开了,只留下尴尬的二人。
看了一眼还紧牵的双手,轻歌立马不自然地松开,尴尬的笑了笑:“意外,都是意外!”
晏离看了一眼被松开的手,顿时有些失落,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轻歌,却并未说什么话。
看着人走了,这才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嘴:
这说的都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