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情况他听二叔说过,可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白暖溪的想法,却没有想到白暖溪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倒是让他有些惊奇。
“难过吗?”
嗯?
白暖溪疑惑的看过去,只看到男人的侧脸。
不得不说,顾司景的颜值是一等一的,鬼斧神工的容貌哪怕是侧脸也让人着迷。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呢?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难过的不应该是我。”
要难过,也是原身吧、
如果不是自己过来了,那么那天发生的事情将会是原身难堪的场面,还会让白卿卿那个女人顺势而下,彻底的霸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
“倒也是,这种父母不要也罢,爷爷应该跟你说过了,进了顾家,顾家所有人都会护你周全。”
也算是这些天看她辛苦付出的承诺。
对于其他的,倒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这样啊?
白暖溪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抬手一摊。
“其实都无关紧要,我的本事我知道,就算是不依靠顾家我也能吃得开,当然,我还是喜欢靠着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香味?”
只要靠近就会闻到。
白暖溪笑弯了眼,她在靠近顾司景的时候,一抹扑鼻而来的淡淡的香味袭来。
像是冷制香,又不像,很好闻又十分的清淡,就好像是这个人与生俱来的一样。
顾司景放在膝盖上的手顿了顿,指尖不自觉的敲打着膝盖。
“是吗?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爷爷他们没说过我身上的香味。”
也许是因为都是男人,并没有在意?
白暖溪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转向窗外看着飞驰而过的风景,别有一番风味。
从这些景色看来,也能够将其窥探出一二。
顾司景却在她出神的时候,伸手放在她面前。
“什么?”
白暖溪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是说,就这么放在眼前的手,这是打算?
“钥匙,你没有钥匙怎么进去呢?”
白暖溪抬手拍了拍脑门,对啊,她都忘记了,在白家二老离开时,钥匙还还没有拿到手呢。
“我都忘记了,谢谢啊,你怎么会有白家的钥匙?”
顾司景抿着唇,没有回答。
但白暖溪也想到了,这些顾家的人从来都心思比较缜密,想的比自己多也无妨。
良久,顾司景忽然开口,道:“在你到顾家的第二天我就让二叔去白家那边拿的,看他们的样子并不想给你,可到底是二叔去,他们只好将钥匙交了出来。”
白暖溪看过去,难道就这么简单?
没有别的了?
但不得不说,确实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就是这么简单而已,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去问问。”
白暖溪倒是没有这么小心眼,将钥匙接过后,大方笑答:“倒也没有这么小气,但还是谢谢你。”
这种事情,应该是自己办的,结果他什么都替自己想好了,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不用,你以后小心一点就好,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白暖溪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面对着顾司景,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以后的路,以后再说。
目前白暖溪只想将道观开起来。
沉默间,车子到了白家门口。
有些日子没有人居住的白家,如今倒是在大门两边长两排人。
“这些都是爷爷安排帮你打扫房子的。”
不等白暖溪问出来,他自动回答了白暖溪的疑问。
白暖溪笑了笑,倒是感谢着顾家老爷子。
对比白家,顾家反而更让人安心。
连这些都想到了,她都没有想到呢。
“我回去之后就谢谢爷爷。”
白暖溪笑呵呵的看了顾司景一眼说道。
顾司景没有回答,只是下车时,身子有了明显的好转后,已经不需要别人搀扶和轮椅加持也可以站稳走路。
只是不能走太远,小幅度的行走是没有问题。
即便如此,白暖溪还是上前将人搀扶着。
不管怎么说,这人也是自己的金大腿,好好的抱着总是没有问题的。
白暖溪想着,一边偷偷的笑了起来。
打开了白家大门后,两边的佣人有条不紊的走进去,根据吩咐各司其职,听从白暖溪的安排,让整理哪里就整理哪里,半点不含糊。
“倒是让我没有想到了,这些人是不是管家一早就安排好了?”
难怪出发的时候,管家笑容神秘又带着一些揶揄。
一开始白暖溪还不明白,现在看来,倒是了然了。
顾司景淡笑了一声,轻哼出来。
“你想的倒是挺多,不过跟你想的却是是差不多,管家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听从你的安排就是,又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他们对你的话,不敢不从。”
白暖溪偷笑不再继续说下去,让他嘚瑟一下之后再说。
“对,你说的都对,都是顾少爷的功劳。”
之前,没发现,他还有傲娇的性格呢。
“好了,走吧,等他们收拾好了之后你再开坛做法将房子开光也不迟。”
白暖溪没有异议,不着急这一天两天。
只是,她看到了外面有个身影一晃而过的时候,疑惑了一下。
白家的人?
她可以断定的是,这房子是没有什么邪祟入侵,地段以及各种优势都是极好的。
不存在那些个什么东西。
所以,刚才外面闪过的影子要么是白家的人,或者是邻居什么的。
“怎么了?”
看到白暖溪的眼神一直在看外面,顾司景也有些好奇了起来。
白暖溪摇头,并没有说话。
“没什么。”
白暖溪心不在焉的又看了一眼外面。
总是觉得那个身影自己认识,但一时想不起来。
顾司景见她不肯说也没多问下去,只是站在她身边。
而他也发现了,自己只要站在白暖溪身边,身体救护好受很多。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适。
哪怕是以前身体好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不排斥。
顾司景并没有阻止这种感觉蔓延,甚至是有意让其肆意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