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桑【处长大人,牛逼克拉斯…】
这里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毫无悬念那三人输了,她原本赢了三千万就要走,偏这伙子人缺心眼,赶着给她送钱,又赚了三千五百万。
钱还真是大风刮来的。
一扭头那人居然就站在自己身后。
“司先生好…”
“司先生好…”
“司先生…”
周遭许多人都与他打招呼,看起来态度有些敬畏。
苏姜心里一跳,又不认得他,便只与他点头示意就要离开。
“第五天了。”经苏姜时,他居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这个。
苏姜就知道这尊假佛一直在观察自己,这才能知道她连着来了五天。
自己变着花样,跑了几个赌场,都被人家看在眼里。
不过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只是嘴角上扬,挑眉看他:“知道的这样清楚,你这人怕不是对我居心不良。”
司坛知道这小妮子蔫坏的,从她这几天像打游击一样的来他地盘圈钱行径里他就看出来了。
他也不恼,只弯腰在她耳畔轻轻说了这样一句话:“小姑娘,你这些天在我的几个赌场里圈了不少钱吧。”
这赌场是他开的啊......啊!
这就有点尴尬了。
不过苏姜就属于那种再尴尬的场面都绷得住的奇女子,嘴角一扬:“嗯,那祝老板生意兴隆,我下次再来光顾。”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司坛看着小姑娘的背影,眼里漫出一丝笑意,连带着心情也明媚了几分。
筹义走过来了:“司先生,那边还继续么?”
“今天先到这。”他说完就离开了。
苏姜坐上车出去时,鼻尖似乎都还有那种澹澹的沉香味。
他手上捏的那串佛珠是降香黄檀,这种木头拿来做佛珠,也是够奢侈的了,不过他身上带着澹澹的香气,家里大概是时常燃着沉香的,这样想来,好像也理所当然了。
......
司坛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窗外的灯火在他脸上打出斑斓的光晕阴影,一面似佛,一面似魔。
“司爷,袁老大那批货我们放不放,那边又遣了人来问。”舟曲在前排扭身过来询问。
“扣着。”男人只两个字,声音沉缓无波,车里也带了些佛香,佛珠一颗一颗地过着。
......
苏姜到酒店又交了一个月的租金,感叹这钱真不经用。
就被发现了,今晚不去赌场了,去地下赌场看人打拳好了。
没钱寸步难行,在这个地方!
......
这里热闹的狠,斗鸡的,斗人的,玩啥都有,她穿的T恤和牛仔裤,一双运动鞋,还扎马尾了,可爱又青春。
在斗鸡那赌了两把赚了两万多,她就跑去看人打拳。
对于,周遭投来的眼神,她自动忽略,星际的地下黑市她都经常光顾,更别说这些小意思了。
“嗯?”她仔细看了眼那个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男人,能看出来五官很好看,但是这状态不对啊。
【小桑桑,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被下药了。】苏姜皱着眉说。
小桑桑点头【没错…我刚才查监控他确实被下药了,他兄弟买他输,往他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苏姜皱了皱眉,被下了药还能坚持到现在,不容易啊。
这种场子可是生死不论的,什么仇什么怨啊,这么对自己朋友。
褚锡焊在擂台上挥着拳头想冲上去,但是眼前一阵阵模湖,脑子里也实在算不上多清醒,便是连脚步也飘着。
本来该是绝杀的一招,却被对手一个勾拳打在下巴上,狠狠摔倒地上,喉咙里一阵一阵泛起腥甜。
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脚步继续。
爬不起来就是死。
对手下手半点没有放水,凶悍的狠,带着拳套的手,一下一下勐砸他的身体。
在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成王败寇而已。
耳边嗡嗡嗡的响,观众们的喧闹声,欢呼声,混乱地如同鬼怪妖魔。
中场休息,那男人靠在这边角落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流不止,他太清楚自己这一刻强弩之末的状态。
他朋友又拿着水过去了,苏姜没道理看着人死啊,更何况还是个四星,走过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夺过他手里的矿泉水,把他头按在地上。
这一变故引来了周遭所有的视线。
地下赌场看场的马仔们也开始围过来。
褚锡焊皱眉看向擂台下的那个女人。
苏姜抬头对褚锡焊,平静地说:“你没发现自己状态不对么,你朋友在你喝的水里下安眠药了,你再喝两口,下半场死在擂台上都没人给你收尸。”
“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兄弟下药!”那人这是不承认呀,但是惊慌失措的语气,还有飘忽不定的眼神都昭示着他的心虚。
苏姜一脚踩在那人脸上,他发出一声惨叫来。
褚锡焊又不傻,他确实发现自己状态不对了,而且这小姑娘也没必要骗他,一时间,他又气又恨,怪自己天真,信了刘岩这王.八.蛋的鬼话!
苏姜走上楼梯,隔着擂台绳子跟褚锡焊说:“我是学医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我给你扎两针,能让你不那么困,暂时保持清醒,至少让你活着走下来。”
褚锡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就凭她两句话,就真的任她施为,把自己小命交在了她手里。
自从遇到傅小斯后,苏姜还真是随身携带银针的,一是方便杀人于无形,二是也为了自保,没想到现在先给救人用上了。
褚锡焊瞬间觉得自己身体轻松了很多,找到状态的褚锡焊威力简直不要太大,对手虽然比他魁梧许多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
......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筹义走进来站到司坛身边:“司爷,今天不回去么?”
平日里司坛十点就回去了,他一向是个作息极规律的人。
但是今天。
那个小姑娘没来,他看了一眼表竟然已经十一点了,倒是他有些魔怔了,佛珠也停下来。
“走吧。”他起身。
在外面候着,恭敬弯腰:“司先生。”
“嗯。”
筹义关上车门,再绕去前面坐在副驾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