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巴拉见闾丘昱珩没有喝,便十分不屑:“怎么,东秦相王还怕酒里有毒吗?”
闾丘昱珩抬眼望去,虽然是一个平平淡淡的眼神,却让哈尔巴拉停了嘴,好吧,这完全看起来不是带怕的眼神。
闾丘昱珩端起酒杯,晃了晃,奶香四溢,酒味醇厚,仰头喝下,口感圆润、滑腻、酸甜、奶味芬芳,嘴里留香,胃里发热,果然是好酒。
闾丘昱珩徐徐地道:“味似融甘露,香疑酿醴泉。”
哈尔巴拉听了哈哈大笑:“哈哈,马奶酒可是我匈奴的‘八珍’之一呢!”
闾丘昱珩也就随口一说,所以也不接话。
朝格图:“喝完美酒,还请相王爷欣赏一下我们匈奴的舞蹈!”然后“啪啪”拍两声,一队美女和俊男从另一个帐篷里应声而出,女子的舞蹈欢快优美、热情开朗,男子的舞蹈挺拔豪迈、轻捷洒脱。
东秦士兵哪里见过这等异域风情,自是看的入了迷。闾丘昱珩也饶有兴致。
舞队的中心有一个美女更是出众,一挥手、一翻腕、一跳跃之间都洋溢着热情,红色的服饰更是让她犹如火中凤凰,绚烂夺目。
美女跳跃着、轻笑着来到了闾丘昱珩的面前,她从来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因此她在极力吸引他的注意。
可惜,美女如何妖娆,闾丘昱珩就是不给她一个眼神,他比较感兴趣的是那一对对男女的对舞。原来男人的舞姿也可以这么豪迈,原来男女对舞是这样的热情似火。
美女见闾丘昱珩始终不理她,开始边舞边甩动衣袖,甩动的过程中故意把衣袖往闾丘昱珩面前甩。
一阵香风飘过,闾丘昱珩终于回过了神,他十分厌恶这样的味道,当美女第三次把衣袖甩过他的脸时,“唰”的一声,美女的衣袖被掌风劈断,飞了出去。
“啊!”美女惊吓地摔在了地上。
哈尔巴拉怒道:“东秦相王,你为何惊吓我国舞者?”
闾丘昱珩:“味道太臭。”
哈尔巴拉:“你!”
朝格图制止道:“可汗息怒!”然后对着那些舞者说道:“下去!快下去!”
舞者们退了场。
朝格图:“相王爷多有担待,来,让朝格图敬你一杯!”说着仰头喝光了手里的酒。
闾丘昱珩端起酒杯,示意性地呡了一口,算是回敬了。
朝格图:“相王爷,刚刚过去的瘟疫,是东秦相助于匈奴,我们匈奴感激不尽,为了祈祷两国的百姓平安,我们还准备了祈福祭祀。”
闾丘昱珩本来想说这个祭祀就免了,可是朝格图打着为百姓祈福的名头,他又不好拒绝。
朝格图:“请祭司!”
在场的匈奴人包括哈尔巴拉都站了起来,唯独闾丘昱珩坐着不动。
图雅缓慢地从帐篷里走出来,一手捧一碗清水,一手不停地沾着清水往人身上弹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边上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舞者不停地舞动着。
被弹到水的人,均是虔诚地低下了头。
到了闾丘昱珩面前,图雅照样是弹了一点水给他。
闾丘昱珩擦掉掉落在脸上的清水,十分怀疑这水里有毒,但是其他人均是沾染了这水,亦没有什么问题,又让他不确定他的怀疑。
图雅走完一圈,这祭祀也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