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到哪啦?”一袭红衣的何颖儿已经到了东京,一旁站着曹玉。
“少主已到陈留,但是朱候的副将和次子朱云哥挡住了少主!”曹玉抱拳道,这个已经是夫人了,故而曹玉很是恭敬。
“朱伯才以为是外戚就开始作死了吗?”现在的何颖儿已经具有上位者的风范,十几年的培养加上经历过战争和屠杀,已经具有一股杀气。
曹玉没有说话,这诸将里面原来的班底很是低调,所以现在的护国军里,还未形成泾渭分明的派别,这有赖于原来班底,比如曹云,曹玉,林冲,曹蒙等的低调,起到了带头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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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留城外,二千全骑兵的曹晟部与朱伯才的三千多禁军正在对峙。
“前方是何人军队,有无奉诏?”一个二十几岁的白面小子很是不屑的问道,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浓浓杀气。
花荣上前道:“这是宣威将军府大宋护国军,末将……”不等花荣说完,这小将竟然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驸马都尉啊,不好意思,这驸马不同于旁人,不可以进京,请等候圣旨!”
“你是何人?敢蓄意拦截宣威将军,我们是奉了枢密副使张相的命令进京述职的,你敢拦?”曹毅在曹晟的授意下,大声问道。
“哈哈,好说,在下是朱候次子,都指挥使朱云哥,当今太子是本官之妹夫!”朱云哥傲气的拍着胸脯道。
曹晟很是惊诧,这太子还未登基,就开始摆出国舅的架势了,这要是正式上任还得了!
“唉,真是小鬼难缠啊!荣德你说晟这个驸马之尊,他会客气一些吗?”曹晟笑着问怀抱里的荣德帝姬。
荣德白了曹晟一眼,这家伙明显就是在戏弄这未来国舅,还装作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于是荣德没好气的说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不过丢了脸,本宫可不负责哦!”
“哈哈,小丑尔,就从他开始吧,分量刚刚好!”曹晟笑道。
曹晟抱着荣德打马上前,笑着道:“这个未来国舅,我等是奉了枢密副使张叔夜的令旨,回京述职,献俘,可否......”曹晟还未说完,朱云哥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一样。
“呵呵,某人也是不灵了!”荣德呵呵笑道。
“你是驸马曹晟?那么这位就是荣德帝姬了?”朱云哥看到花枝招展的荣德帝姬,问道。
“嗯嗯,你还是很聪明的,本宫就是荣德帝姬,不用参拜,你可以让一让吗?”荣德很有礼貌的问道。
“参拜?呵呵!来人!这是陛下要捉拿的钦犯,给本将拿下,自然是大功一件!”朱云哥人不大,声音确实不小,大叫一声,吓着荣德捂住了耳朵。
“喂,你个不长眼的东西,你吓着本驸马的帝姬了,”曹晟怒道。
朱伯才得禁军慢慢的在命令下围了上来,曹晟大喝一声:“且慢,你的圣旨何在?拿来我看看!”
朱云哥愣了一下,这圣旨在朱伯才得身上,他哪有,于是道:“这种东西怎么能轻易给你,见了陛下自然知晓!给本将拿下,十声后,但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曹晟护着荣德回去阵前,点点头赞道:“到是有几分胆气,可惜啊!”
“花荣给我狙了他!”曹晟脸色阴沉下来,说道。
“是!”花荣招招手,拿来一副大弓,这是技术科特制的大弓,历时一年打造完成,全军只有十把,现在。
花荣拿出三只大箭片刻间交叉发出,正在意气风发的朱云哥,就发现有些不妥,亲卫上前想要挡住,却是第一只箭穿身而过,突入朱云哥体内,正惊惧间,上下已到,一箭正中眉心,朱云哥当场下线。
这时远处数十骑奔来,“公子!曹晟,你敢射杀朱候次子,这次绝不善罢甘休!”朱伯才副将,也是家将的杜江怒吼道。
“你可以现在上来拿本驸马!”曹晟抱着荣德冷声道。
杜江看着储势待发的二千重甲骑兵,和浓浓杀气,有些胆寒,但是他的身份决定了他不能没有表示,毕竟是人家家将,所谓君辱臣死,现在不仅仅是君辱了,而是君死了,他这样的朱家奴仆出生的怎么能什么也不做呢?
杜江上马,大声道:“驸马曹晟杀害朱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随本将捉拿反贼!”、
杜江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这阵前鼓气,把曹晟定位为反贼,是提升士气的重点,这样曹晟的身份优势一部分就被淡化了。
“本将是宣威将军、驸马都尉、枢密都承旨曹晟,本次奉枢密副使张叔夜相公的令旨回京献俘,朱云哥不分青红皂白要捉拿于我和帝姬娘娘,这个没有的东西要自杀可以,上阵就是生死较量,本将说在前面,还知道好歹的放下武器,如不放下,三声后,生死各论!”曹晟说完,手向上,这是护国军的准备手势,一旦放下,就是绞杀的命令。
禁军面面相觑,这护国军恶名之外,这二年的声势一时无俩,一次冲锋,就剿的梁山贼寇全军覆灭,三千对二万。
童太监三十五万大军不如人家三万,这次更是七十万无战果,护国军四万打的方腊偃旗息鼓,放弃都城杭州,逃亡深山老林,皇妹、皇侄、皇叔、皇弟丢了个干净。
一个、二个、十个.......一大片的士兵放下了武器,站到一边,曹晟看着真是既高兴又非常的心痛,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杜江其实这时也想停下,护国军的威名,曹晟的凶名又不是第一天听到,这位可是连梁师成都会直接砍掉一条胳膊的,他又算个什么东西,看着身边的尸体真是厌恶至极,正理都未占到,就敢找这位爷的麻烦,也是聪明绝顶了。
但是曹晟不会给你反思的机会了,这是曹晟的开胃菜,这次回京用的就是霸道。
霸道是什么,“国之所以重,主之所以尊者,力也。”相比于以德服人的“王道”之途,“霸道”则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力”的追捧——它可以是君王之于庶民的威势,也可以是国家对外的征伐,还可以是律法对社会的约束,总而言之,统治者以强制力实现社会之“治”。
“力”和威势是其根本,今天的曹晟在对方腊的摧枯拉朽的战力表现下,已经具备硬刚全大宋百万禁军的实力。
“杀!”一声令下,重甲骑兵在林冲的带领下,仅仅一个回合,这个杜江都未来得及跪地,就已经被废掉了,身首异处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优待和仁慈。
荣德坐在曹晟的怀里看着这血腥的场面,并未捂眼,只是小脸煞白。
“完了!”刚下朝的朱伯才在梁子美的提醒下,就带着圣旨匆匆赶到陈留,一刻不停息,但是还是晚了,成队的骑兵已经把站着的,不放下武器的杀了个干净没有一个活口。
朱伯才看着次子完整的尸体,欲哭无泪,怒目瞪着已经到了近处的曹晟和荣德帝姬。
“朱候要报仇吗?晟可以在这里等你回去整军!”曹晟面无表情的说道。
“驸马威势,本候甘拜下风,陛下传旨让驸马进京。”朱伯才想了想,到是识相,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呵呵!”曹晟打了个手势,曹毅前军先入城,打前站,一切按照一走二防的姿态进军,并且把投降的士兵全部带走,这是规矩,不会留下俘虏在后面的。
“且慢!帝姬是陛下命本候捉拿的,请驸马留下帝姬!”朱伯才很不甘心爱子和副将的身亡,看到荣德帝姬,忽然想到之前的圣旨,并无失效。
“呵,本驸马若是不许呢?”曹晟轻蔑的看着朱伯才说道。
“驸马想抗旨吗?鲁国公开国公侯,到这一代,你真想停下吗?”朱伯才冷冷的说道,他现在的心思竟然在荣德帝姬身上,这就是一个怂人,不敢动曹晟,就想着从其他人身上扳回一局。
“哈哈,圣旨拿来我看!”曹晟笑着说道。
朱伯才嘿嘿笑着,从怀里拿出了圣旨,这是真的,他不怕,他觉得曹晟不敢抗旨的,这大宋朝能抗旨的还真不多,特别是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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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晟接过圣旨,根本没看,扔给林冲。
“现在没有圣旨了,你要抓晟吗?”曹晟霸道的说道。
“你......”朱伯才大怒,指着曹晟。
“朱伯才,你陷害本驸马的事,你以为本驸马不知道吗?你是没听到本驸马的誓言吗?荣德是我妻子,晟发誓不会再让她立于危墙之下,不说你,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除非晟死了。朱伯才伙同其子朱云哥、副将杜江,刺杀本驸马,被剿灭杀!”曹晟大声道。
朱伯才大惊,他现在就只有五十几个骑兵在身旁。
“驸马恕罪,老夫只是因为次子之死,才疯癫,还请驸马看在太子殿下的份上......”朱伯才是个人才,这就跪下痛哭道。
“晚了!”曹晟不等他说完,已经下令了。
顷刻间,全部身死,没有一个活口。
“装上,做第二队展示进京,上书妄图刺杀本驸马和帝姬!”曹晟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