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克里斯汀,从小就是个孤儿,生活在一个穷乡僻壤又毒/品泛滥的三不管地带,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
在那个炮火连天的地方,我小时候围着垃圾桶找饭吃,长大后靠偷靠抢养活自己,最终的结局却是在十几岁时,从小长大的地方被人一锅端,我们沦为没有家的奴隶。
那是个阴雨连绵的天,村庄里的所有人都被蜂拥而来的黑衣人制服,想要占据这片领土,解决领土上的人。
我们就是那群倒霉蛋,那群领土上的人。
听说这件事的幕后主人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
但他的命运却和我大相径庭,最起码我是弱者,而他是胜者。
两方兵力本就相差甚远,更何况我们这里都是一群病恹恹的瘾/君子,一推就倒,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很容易被占据了领地。
在我们都绝望等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这里即将有一场厮杀,厮杀后的胜者可以活命。
所有人都蠢蠢欲动,只等待第一个开始厮杀的人带头。
没有人会喜欢死,哪怕像个蝼蚁一样活着。
所有人被推入深坑后,所有人的恐惧都被激发出来,混乱中不知谁开始带头,坑中血迹斑斑,遍布红痕。
我站在角落里,望着杀红眼的人们,逐渐举起了手中的短刀。
我自幼无父无母,自然练就了一身保护自己的本事,最终在这场厮杀中成为了最终的赢家。
成为那唯一的幸存者后,我被带到了那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面前,那个少年名叫江屿,是我以后的老板,他让我称呼他为先生。
我对江屿的第一印象是冷漠,矜贵,胜券在握,彷佛对所有事都掌握在股掌之中。
他身上的冷静超乎同龄人许多,简直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一对比之下,我像个莽撞的毛头小子。
后来我认识了另一个和我遭遇差不多的人,名字叫维泽尔,他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最是冷血无情,可以在一秒之内让人断了命。
后来许多年,江屿一直如此,冷静自持,完美的像没有弱点,唯一的目标就是壮大自己的势力,和s国的傅家复仇。
众人以为他清心寡欲,只有熟悉他的我和维泽尔知道,他经常会一个人在一片阴暗的房间里念一个女人的名字,声音中带着脆弱的情绪,从稚嫩少年到西装革履,岁岁年年皆是如此。
我很多次听到,那个女人叫黎晚晚。
黎晚晚...黎晚晚...好像不是r国的姓氏,更像是外国的。
哦,我忘了,先生也是外国人。
我后来知道了那个女人的消息,那是先生从小爱慕的人,小时候因为搬家而分离,后来手握重权的时候,那女人却找不到了。
我以为像先生这样薄情的人,根本不会对一个女人留恋多久,毕竟他可是那群美艳女明星从面前过,也不会将目光多驻足在她们身上的人。
可我错了,先生让我找了那个女人十年,十年中,他没有和任何女人多说一句话。
我逐渐觉得先生很痴情,维泽尔却对这件事不理解。
也是,像他这样的花蝴蝶,一天可以换三个女人的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先生的执着。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很久,直到某一天,先生找到我们,说他要布一个局,让傅家垮台。
傅家和先生的恩怨早就积压已久,先生和傅家那位新掌权人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以前时不时先生会用手段对付傅家。
当然,这对傅家都是不痛不痒。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和维泽尔当然义不容辞,毕竟这是先生的心愿,我们身为他的左右手,一定要帮助他实现。
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改变的。
傅家的局布了三年,三年内先生远在r国,却一步一步浸透s国的商界,并且联系了一个邱家,让他的女儿接近傅家。
眼看着一步步接近胜利,傅家有了我们的人,我们都以为大仇得报的日子要来了,却得知了一个惊天噩耗。
那个被安插在傅家的奸细,那个先生棋子的女儿,竟然是先生找了许久的黎晚晚。
那时的她已经改名叫邱晚晚,怪不得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更扯澹的是,这个邱晚晚竟然是傅修晏的妻子,先生仇人的妻子?
而且是先生主动把她送到傅修晏手中的。
我暗叫大事不好,果然,先生为了那个女人愿意放弃这场局,我再三劝阻,但没有任何作用。
后来,先生的目标由报复傅家变为挽回邱晚晚,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偏离最初的轨道。
维泽尔吐槽了几次,很疑惑先生的操作,不明白那个女人哪里值得,我和他看法相同,却没有完全相同。
但没多久,维泽尔也变了。
他认识了一个名叫时温星的女人,那是我们准备笼络的人。
原本先生让我们和她对接,没想到却变成了另外一件麻烦事---维泽尔好像,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从遇见那个女人以后,他时常发呆,看着手机傻笑,和那个女人说话时情不自禁的笑,情况比起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心中大感一句---遭了。
虽然维泽尔没有承认,但事实的确是遭了,他的行动间几乎都是对时温星没说出口的爱意。
维泽尔喜欢上时温星了,情况比起先生严重多了,应该是两人可以见面的原因,比起先生那个每天只能听邱晚晚消息的苦行僧好多了。
一时间,我的身边多了两个痴情种。
先生每天听着邱晚晚的各种消息,运筹帷幄下一步,步步为营怎么把她拐到手,每天离不开邱晚晚、邱晚晚和邱晚晚。
维泽尔脚下像抹了油,每天都往时温星的方向滑,以前那些女人被他抛诸脑后,他眼中只能看到时温星一个人,和以前风/流浪/荡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彻底慌了,不明白女人有那么好吗,让他们一个个栽在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