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涟?
她不是被自己送走了吗?阮软大概猜到今夜白日的事情有关,便问:“苏羡在哪?”
“咳咳。”
觉星一本正经的摇头,大声回答:“不知道!”
阮软一阵头疼:“你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不知道?”
“主上教的!”
“你们家主上还教了什么?”
觉星大声回答:“不知道!”
阮软摸了摸肚子,说道:“那你们主上,有没有说不准我上茅厕?”
“不......”他想了想,“这个没说。只不过院子里头也是有茅厕的。”
“上不习惯。”
阮软摸着肚子从觉星身边走过,之后耳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无奈转身:“难不成我上厕所你们也得跟着?”
“这......不知道。”
“我马上回来。”阮软拔腿就跑。
一溜烟的功夫抵达灯火通明的大堂门口,觉月正在门口站岗,如同雕塑。
“阮姑娘!”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觉星异常纠结,无奈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去上厕所!”
“那可不,整个花玄楼,就大堂这儿最热闹,我当然要来看看。”阮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苏羡不会知道的。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说话。”
说着,朝觉月身边走去,熟稔的给他递了把瓜子,“兄弟,给我挪个位置,咱们一起看戏。”
“......若是主上知道......”
“我来都来了,还怕他不成?”阮软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压低声音,“咱们都不说不就成了,只看戏,不说话!”
她做了个封住嘴巴的动作。
三人互相看了眼,最终目的达成一致。会心一笑,依次躲在门后,静观好戏。
大堂之上,红夫人跪在地上三次叩首,“主上,妾身冤枉啊。你不可只听信阮姓女子一人的话。这么多年了,我与我家夫君为了花玄楼殚精竭力,日夜操劳,又何来的时间去谋害别人呢?”
苏羡冷凉的目光中含着威慑,“红夫人一番话说的倒是漂亮,可若是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能依旧做到这般问心无愧的模样吗?”
“妾身自然!”
红夫人傲然挺直腰背,正气凛凛。只要娟涟见了阎罗爷,死无对证,谅这群人不能把她怎样!
今夜一群人突然闯入红府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无论苏羡问什么,她都咬死不承认,就算他怀疑,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放了自己。
她打的一手好算盘,高傲的仰起下巴。
对于这种赖皮的人,无需多言,苏羡朝下面的护卫道:“把人带上来。”
“是!”
带什么人?红夫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要阮软与她当面对质,但是在看见娟涟被带上来的时候,心头打颤。
怎么会没死!好啊,那姓阮的骗了自己!
实际上,阮软念在娟涟是因为身受重毒,不得不助纣为虐的情况,决定放她一条生路的,谁料马车刚在城外的时候,觉月却带人将其拦下......
此时出现在大堂上,她唯一的用处便是指控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