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觉星瞬间来了兴趣,摸着下巴问:“你倒说说是怎么比?”
“剪刀石头布你知道吗?”
阮软分别做出剪刀拳头头和布的手势,然后嘿嘿一笑:“我们两个人同时出手,然后看对方出的是什么。”
“好。”
觉星觉得这几个手势还蛮有意思,连规则都没有问便直接急着与她比。
“三!”
“二!”
“一!”
两个人同时出手,阮软出了剪刀,觉星出了拳头。
“这......我们俩谁赢了呀?”觉星好奇的问。
“我赢了。”阮软面不改色的说,“我出的这个叫万能剪子,能够剪尽天下所有的东西,所以呢,你这个拳头赢不过我。”
“......”
觉星晃了晃拳头,“那要是出布呢?”
“嗯......”阮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布能包住剪刀,剪刀能剪掉拳头,拳头能打穿布!”
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呢?
“好吧。”觉星抿了抿唇,“我收拾吧。”
阮软嘻嘻一笑:“我和你一起。”
待收拾完熊天才嘿嘿笑着走进来,嘴里叼着一根小草。
觉星收拾的满头大汗,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没好气的将拖把扔过去,:“你丫的,故意在外头磨蹭这么久才回来吧。”
嘿嘿嘿。
他摸着下巴笑,“哪有,只不过是在茅坑里多蹲会儿唉,最近吃的太好了,窜稀了。”
“咦!”阮软抿了抿唇,手中拿着一个用破衣碎片做成的拖把。
“好新奇的玩意儿,以前倒是没见过。”熊天将棍子举起来,看着微端捆着的布条,“以前都是拿着布跪在地上擦,如今用这根棍子便可代替,不错不错。”
他嘿嘿的笑着,看着地上还有一摊尚未擦净的血迹,大声说道:“我来擦!”
他像是一个获得新奇玩具的小孩,浑身充满了动力,将原本已经擦拭干净的地面又重新擦了遍,之后又往上洒了些香料,再用水冲洗干净。
阮软和觉星一左一右靠在塌上,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些昨夜剩下的糕点和葡萄。
“阮姐,我想问你个事儿。”觉星剥了颗葡萄塞在嘴里,随后又突然正经起来,问道:“从前,不,应该说是一开始吧。你是不是不喜欢主上?”
“嗯。”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阮软脸红,抿住唇没有说话。
“阮姐你快说说嘛,我想知道什么叫做喜欢!”觉星想要知道自己对翠姐儿究竟是何种心思。
“我也不知道。”阮软双手捧着脸,“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反正呢他说喜欢我的时候,当时就想着和他谈谈恋爱试试!”
“什么叫做谈恋爱?”
又是新奇的词儿。
阮软想了想,“就是处对象,处对象的意思呢,就是两人尚未成婚,但是已经确定了情人关系,可以比朋友亲近些,同时也是个相互了解,相互陪伴,相互成长的过程。”
觉星认真的点了点头,取了块桂花糕塞进嘴里,砸巴几下,摇头,没有黄金阁的好吃,黄金阁的则没有翠姐儿带的好吃。
他嚼着,忽而又开口:“那谈恋爱可以抱抱吗?”
阮软红脸点头。
“那谈恋爱可以亲亲吗?”
点头。
觉星瞳孔一震,语气急促:“那就根本就不叫谈恋爱,这明明就是耍流氓!”
“......”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不成亲?”
“......”
阮软看他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竟生了几分心虚,语重心长地说道:“星呐,其实男女之间不仅仅只有......反正......怎么说呢,在我那边谈恋爱和分手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我们想法不同吧。”
“分手又是什么?”
“就是两人觉得不合适,然后就分了,不在一起了。”
觉星皱眉:“那你会和主上分手吗?”
这......阮软不知道,两人这还没谈几天呢,分什么分。
不管怎得说,对待感情要认真。
“在你们那边,若是男子与女子分手了,还会去寻另外的伴侣吗?”觉星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会。”
“那你还是别和主上分手。”觉星异常笃定:“否则他定会打断那个男人的腿!”
“......”
你们主仆二人说的话倒是一模一样。
“哎呀妈。”熊天扶着腰走过来,将拖把往地上敲了敲,道:“虽说用这个不用跪下,但是挺费腰的!”
他一直弯着身子拖地,等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腰间那叫一个酸啊!
只是比跪在地上擦还是要方便些。
阮软嘻嘻一笑:“等晚上给你整两猪腰子。”
“不不不,我想吃猪头肉。”
正说着,一直被安排在院子里的丫鬟在门口禀报:“公主,长公主与大皇子陛下来访。”
他们来干什么?
阮软眯了眯眸子,此时觉星和熊天自觉的站在阮软身后,一左一右甚是可靠,像是英勇的铠甲。
他们各自身怀绝技,武艺高强,光是站在那里,气势便与旁人不同。
门外两人一同进来,阮软行了个礼:“长姐,皇兄。”
庆珠笑了笑,而大皇子黄浩天神情淡淡,只微微勾了一下唇,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前面的塌上坐下。
阮软便搬了个凳子,坐在他们二人的对面。
“那件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好了。”大皇子食指搭在桌上,道:“管事的婆子压入了大牢,她交代那些事情都是你的丫鬟乐如指使的。”
他往四周看了看,屋内只有两个男侍卫。
黄浩天笑了笑:“看来那人已经被你处置了。”
阮软挑眉,并未说话。
此时反倒是庆珠忍不住了,急切切的说:“你觉得是我们指使她的?”
“并未这般觉得。”
“当然不是我们!”庆珠甩袖,“我们若真要害你,你早就!”
“住嘴。”大皇子打断她的话,对阮软道:“那张字条可曾燃了?”
阮软瞳孔一缩,原来这条是黄浩天给的,看来这人早就察觉自己宫里的不对劲。
她淡淡回道:“已经燃了,多谢皇兄提醒。”
“不过是在内务府往你宫里安排人时多留意了些罢了。”庆珠抿了抿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