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罗松的眼神突然冰冷了许多,似乎下定了某种的决心,但是罗松也没有冲动行事,而是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罗松又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不差这几天的时间,而这个时候罗松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听着门口传来的动静,其实罗松已经知道是谁了。
毕竟在纳兰吐露逃离之后,李太白也离开了金玉楼,如今这金玉楼的顶楼,除了罗松之外就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来自北境的雪怪。
房门缓缓打开,进入了一个有些句偻的男子。
男子看了一眼罗松,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这笑容看起来虽然十分的和善,但是其实里面隐藏着一种,冰冷的凶芒。
很显然,这男子不是什么好人。
也是一个在北境人人喊打的魔头,但是他跟罗松毕竟都出身北境,两人看起来也认识了许久。
老者对着罗松打了一个招呼。
“罗少爷,好久不见。”
听到这话的罗松,澹澹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老者倒是自来熟的坐在了罗松的面前。
“罗少爷这次来到帝都城,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不知道老夫能否帮上罗少爷什么忙?”
听到这话,罗松微微眯起了双眼,这家伙会这么好心?
罗松其实是不信的,但是这家伙的实力,也是母庸置疑的,要是真的帮助自己,会让自己减轻不少的麻烦。
“哦?雪怪前辈,是准备帮助我?”
雪怪重重的点了点头,也敲打了一下两人面前的桌面。
“那是当然,只要罗松少爷,帮老夫写一封推荐信,让老夫加入极北玄宫,这一次老夫就帮助罗少爷,鞍前马后,绝对没有任何的二话。”
听到这话的罗松,眼神也凝固了许多,这家伙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他想加入极北玄宫,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借着极北玄宫的力量保护自己。
果然这家伙没安好心,但是实际上,罗松到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
自己死后,几大势力难免不会对极北玄宫动手,若是有了雪怪的帮助,可以让极北玄宫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到时候,也算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的罗松,也答应了此事。
“好,雪怪前辈,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答应你,我现在就给我师父写一封书信,但是雪怪前辈也要谨记,既然是我极北玄宫的人了,日后也就不要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了。”
对于罗松的警告,雪怪当然也在表面上答应了下来,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当然不能有太高的姿态。
“放心吧,罗少主,老夫明白。”
两人的商谈,似乎十分的短暂,但是现在帝都城内,最后的两个危险人物,汇聚在了一起,不知道又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与此同时,几大家族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对于萧晨的婚礼,大家都是心怀鬼胎,也知道,如今时机差不多了。
无论是要做什么,也要开始属于他们最后的安排了。
五毒门的房间之内,杨蒂的身旁,站着一位少女,这少女的气息有些许的微弱。
正是当初被赵炎兵跟李太白击退的纳兰吐露,如今出现在了这里。
“纳兰小姐,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现了吧。”
“这一次萧晨的婚礼,对于我们来说格外的重要,大皇子那边,也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希望到时候,纳兰小姐被在让大皇子失望了。”
听到这话的纳兰吐露,脸色明显阴沉了一下,想起了那一日的经历,如果不是无名出手相救,自己可能已经死了。
但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等待着萧晨婚礼的到来。
五毒门这边尚且如此,更别说是箫雨了。
箫雨这段时间,看似十分的安稳,但是实际上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如今的箫雨十分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要是这一次,还不能彻底的击败萧晨,那么等待自己的结局,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甚至箫雨也做好了,逃离帝都城的准备,如果这一次的行动还失败的话,萧晨将会彻底的成为大夏的储君,自己的母妃从黄宫内已经传出了消息。
萧永安甚至写好了诏书,里面的对象,正是萧晨而不是箫雨。
这段时间的箫雨,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发誓要将萧晨在这一次,彻底的击杀。
但是为此,还需要好好的筹划一下。
帝都城内,所有人都暂时放下了曾经的恩怨,这最后的五天时间,也都在等待着真正的风波到来。
眨眼之间,就来到了萧晨大婚的前夕,这一天,萧晨早早的就爬起身来,今日萧晨需要去拜见一下,自己的父皇。
萧晨单枪匹马的进入了皇宫,身旁甚至没有带一个侍卫,萧晨也明白,就算是动手他们也不会选在今天,也就是明后天的事情了。
随着萧晨来到了萧永安书房的门口,这一次门口的公公没有阻拦,放任萧晨进入了其中。
萧晨推门而入,也看到了萧永安的身躯。
这段时间,萧永安的病情,似乎更为恶化了几分,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的虚弱,瘫靠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萧晨上前,也对着萧永安行了一礼:“儿臣,拜见父皇。”
听到这话的萧永安,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也招呼着萧晨,来到了他的面前。
伸出一个硕大的手掌,温柔的抚摸了一下,萧晨的脸庞。
“晨儿啊,人老了,就是喜欢回忆曾经啊。”
“还记得你杠出生的时候,父皇一手就可以抓起。”
“但是如今,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一转眼也是要成家立业的人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父皇诞下一个孙儿啊?”
听着这话,萧晨也尴尬的笑了笑,含湖不清的回应了一声。
“儿臣年纪尚轻,子嗣的事情,还是顺水推舟吧。”
萧永安大笑几声,似乎看到萧晨之后,心情好转了不少。
“也对,也对,顺手推舟。”
一声叹息落下,萧永安也露出了一个回忆的童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