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达与法傲、张达三人领着二万军马行军多时,终于可以望见了定新城,几人于是开始商议攻城策略。
宋达问道:“两位将军认为应该如何取城?”
法傲道:“我军兵多,敌军兵少,原本应可劝降,但要邪教投降只恐不易,莫若急攻之,打个对手措手不及!”
“来昂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能让殿下等太久,急攻之定然可下也。”张达附议了法傲的意见,让邪教投降显然是不大可能。
“二位将军说得很对,若换作是贼众或许能劝降,邪教者多半为章峤所惑也,顽如坚石,只得急攻之了!”宋达倒也想兵不血刃,好在安王面前显摆下自己的能力,只是面对邪教实在太没把握了。
计议已定,宋达一马当先大喊道:“全军进攻,拿下定新城!”
“杀!”随之回答的是无数的喊杀声,二万精锐的安州兵杀向定新城,法傲和张达也是全速前进。
定新城上的神王教士兵正无聊发愣呢,望见远方尘土飞扬,初时以为己方的部队,待到近了些才发现时官军的旗帜,吓得连滚带爬去向艾究报告去了。
定新城内
艾究正拿着一坛酒饮得正酣,脸上是通红一片,看来果然是爱酒之人啊。
“报告将军……出……大事了!”那士兵连滚带爬的终于到了这里,只是依旧惊慌不已。
艾究完全沉醉在美酒之中,对此毫不在意:“慌什么?有什么事情快说,别影响本将军喝酒的雅兴。”
“是官军……官军打过来了!”士兵好不容易镇定下来。
“什么,官军?我还没醉呢,你是不是喝醉了!这里哪里会有官军?”艾究浑然不信,对士兵一阵的训斥,又喝起酒来。
“是真的将军,起初我当是本教的人马,后来发现旗帜不对,的确是官军!”那士兵快要哭出来了,自己咋会在这种人手下当兵的呢?
艾究看他那副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只得不情愿的扔下了酒坛子,懒洋洋的来到了城楼之上。
登上城楼,艾究努力地睁大了自己有点惺忪的眼睛,天哪!还真是官军,而且已经攻了过来!
“难道是神兵天降?快!快!全军防守!不要让官军破了城门!”艾究被这么一吓,酒已经醒了大半了,只是动作慌乱不已。
说的倒是轻巧,不过这里的士兵懒散多日了,骤然之间完全不知所措,加上官军突然来袭,守城士兵基本上没有能够做出有效地反击。可笑的是竟然还有很多士兵往城内逃去的,根本不听艾究的号令。
他们这么瞎折腾,官军攻城倒是更轻松了,城上的守兵本来就不多,安州兵架着云梯没有费多大的劲就等上了城楼,随之与守兵开始厮杀。
敌人已经登上城楼,艾究眼看这形势知道是守不住了,只得从城楼上下来,带着剩下的人从另一个城门仓皇逃走,有趣的是艾究临走时还没忘记带上几瓶好酒,不用说,一定是往北通城而去了。
未多时,安州兵杀尽了城楼上的敌军,打开了城门,宋达与法傲、张达就这样轻松拿下了定新城,三人虽然料定此战必胜,可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看来邪教中也是良莠不齐。
三人于是入城出榜安民,又一面派人告知安王,安王知悉后率领军队急速而来,半个时辰后,安王率军到达城内。
“殿下!末将幸不辱命,已经取下定新城!”宋达一见到安王马上就来缴令了。
安王将其扶起,赞道:“好!好!不愧是沙场老将,果然本领非凡。”
宋达不是那贪功之人,也知道为人处事的道理,自己这仗打得很轻松,要说功劳也就是一个指挥之功。
“殿下缪赞了,此战得胜全赖将士们奋勇杀敌,末将的功劳却是没多少。”
“宋将军真是谦虚呢,对了那艾究可曾捉到?”说来安王也知道这仗不会难打,没想到那艾究果然是酒囊饭袋,才一会功夫就城破了。
法傲答道:“禀兄长,据捉到的邪教士兵讲,艾究在城破之前带着人和酒逃离了本城。”
安王闻言大笑:“有趣的家伙,他人是逃亡不忘美人,他倒是不忘美酒的。”
听到美酒,法傲和张达又想到安王酒,可惜已经没有了,可恶的艾究居然逃了!要不然也可以抢他几坛酒过过酒瘾,不过那味道应该会差很多吧……
宋达自然不知道二人在想些什么,听到艾究逃走的消息,他忍不住问道道:“殿下,要不要派兵去追艾究?”
安王一挥手道:“不必了,孤就是要他去通风报信的,再者他回去后恐怕也没好果子吃,用不着我们动手的。”
废话!要追孤早就派兵了,用得着你提醒吗?
古成笑了笑,没说话,在他看来现在自己的兄长完全能应付,自己也就乐得偷闲了。
见法傲和张达二人脸上挂着遗憾的神情,安王心中哪能不明白,只是他现在不想说,免得二人一直记挂着。
“对了,二弟,相州和定州那边情况怎么样?”自己这边情况不错,另外两处只要不出问题就行。
“定州的法吴大人路程较近,两三日后应该可以到了,相州的李定大人路程远些怕是要晚几天。”古成现在负责着情报工作,因此知晓得非常清楚。
安王看了看远方,装作无奈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等几天吧,先调查清楚附近几个城的情况,看能不能再打下几个,好让邪教及早的回援!”
“是,我这就派斥候去!”古成说完后就离去了,应该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吧。
安王忽然想起什么,问法傲道:“三弟,庆丰城离这里远吗?”
“中间隔了几个城,离这里还是有些距离的,兄长难道要去打庆丰?”法傲正为酒的事情在可惜呢,愣了会才回答道。
“我只是问问,就我们这些兵力怎么行呢,不过庆丰离北通是没多少远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