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自安州泰昌出兵宁北,派人邀请附近几州协同作战,由于路程的问题实则就邀请了相州和定州的两位刺史共同出兵,安州却是没刺史,不知道是永泰帝心有愧疚还是另有图谋,把原本的安州刺史给罢免了,让安王做了安州刺史,也就是说整个安州现在完全是安王的。
和其他的诸侯王相比,安王的封地诚然是大得非常了,其余的诸侯王只能心中暗自羡慕了。
相州刺史李定和定州刺史法吴接到邀请后慨然应允,各起兵十万往赴宁北支援安王,时大宁康平九年八月,康平帝驾崩后第二个月。
安王等人经过几天的行军,已经过了常江,马上就要进入神王教的势力范围,与邪教的战斗即将打响。
古成拍马来到安王身边,仔细看了看远方:“兄长,我们已经过了常江了,前面就是邪教的地盘了,接下来要小心行军了。”
“恩!先命令全军原地休息,探听清楚再说!”虽说陈延景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带兵打仗,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和彷徨,恐怕这是由于原来安王的原因吧。
见全军停了下来,法傲也纵马过来,翻身下马问道:“咦?两位兄长怎么不走了吗?”
“敌情未明,不能盲目行军啊。”古成轻轻摇了摇鹅毛扇,淡然回答道(别问我哪里来的鹅毛扇,主要是因为陈延景太喜欢那个诸葛亮的装扮了,因此古成只好……)。
法傲也向前方仔细看了看,又道:“说来我虽然出生在平州,却也只知道前面是定新城,其余之外是一概不知了。”
安王笑着用手点了点他头道:“你啊你,枉你还是平州人,前面是定新城谁不知道啊!”
安王转过了身,又问张达道:“子兴,这定新城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张达却是比法傲知道的多些,此时赶紧答道:“禀殿下,据说这定新城的守将是章峤的得意弟子陈应的手下,叫做艾究,不过城中的兵力情况却不甚清楚。”
“爱酒?那人嗜酒吗?”安王觉得这名字有趣,好奇的问道。
张达却是不知:“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安王也不再猜测了,众人于是稍事休息了下,没过多久探子探听回报。
“启禀殿下,前方那城名叫定新城,守将是艾究,兵力不多只有八九千人而已,据说此人人如其名,是个嗜酒如命之徒!”斥候的情报来得很快,一口气就说完了。
“孤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吧。”
“是,殿下。”
定新城情况明确,安王笑道:“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没想到是个酒囊饭袋,兵力也是不多,哪位将军去取了那定新城?”
话音刚落,法傲和张达几乎同时道:“末将愿往!”
安王大喜:“好,果然是孤的良将,只是汝二人同时应承,孤当派谁去为好?”
古成在侧轻摇鹅毛扇(起初死活不想用鹅毛扇的,现在估计是习惯了),想了一会开口道:“来昂与子兴虽是良将,却是初战,恐怕实战经验不多,派一老成之人为主将,二人为副将。这才妥当。”
不愧是明军师,考虑的就是仔细。说来安王确实有点不大放心,二个人都和邪教有仇,一旦破了城如果干出什么屠城的事情来救麻烦了。毕竟自己的名声还是不错的,要是这样一不小心给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二弟说的有理,这样吧,宋达!”安王自然是不想冒风险,既然古成提了出来,自己也就借坡下驴了。
“末将在!”宋达是王湘的大将,字子通,在安王出征前王湘极力向他推荐了他,此人在《大宁要史》中是有记载的,因此安王很高兴地收下了。
“孤就命你为大将,来昂和子兴和副将,速去取了定新城!”
“属下得令!”
众人却是大部分不认得宋达的,见安王要用他为大将,心中疑虑不解,暗想此人会有什么本事?
“诸位莫急,且听孤说,子通原本是泰昌太守王湘的属下,因孤要出兵宁北故而王大人极力推举了他,子通跟随王大人多年,实战经验丰富,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众人听完才知道此人也是不简单的人物,当下肃然起敬,法傲和张达虽然心中不悦,不过见安王已经决定料是不会再更改,只得应承做了副将。
“子通,孤拨给你二万精兵,虽然对手是个酒鬼,但不可轻敌!”原本安王想多给点兵的,不过对手就八九千人多了貌似太强得起他们了。
“属下明白!请殿下放心!”宋达是沙场的老将了,这些道理早已经明白的很。
“来昂、子兴,听子通的调度,不可擅自行动。”安王还是有些担心二人,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诺!”二人同时应道,随后与宋达领了二万人马离开去取定新城了。
见三人离去,安王神色却没有放松多少,古成劝道:“兄长不必担心,宋达作战经验丰富,攻下定新城不是难事!”
安王走了两步,叹了口气道:“孤不是担心这个,不知道应城的情况怎么样了?”
原来自己搞错了,也对,宋达是兄长自己选的,如果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会用他呢?不过应城的事确实情况不太明朗……
“兄长勿忧,邪教攻城至今都没有传来失陷的消息,定然是城内有高人相助狄英,只要我军攻下了定新城,以后依计而行,邪教必然回军救援。”
安王哪里不明白这是古成安慰自己的话,要不是应城实在远了些他早就奔过去救援了,如今应城一直没有消息,多半是被邪教围困了。
“对了二弟,令堂应该接了过来了吧?”算了不去想了,还是换个话题好。
“往返只需要六七日,现在应该到了泰昌了,说来这事真要谢谢兄长。”
“你我之间尚自言谢,是不是太见外了,说来二弟你想不想你哥哥呢?”
“我虽然有点恨他,有时候还是会想起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