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离得很远就听到张成的笑声,他推门直接进来说道:"晓麦兄弟好点了吗?"
我揉了揉头说道:”让哥哥费心了,躺了几天好多了。“
”不过华子那小子,下手挺黑,差点没给我整死!“
”东哥已经骂了他一顿了,弟弟这事你也别太上心,以后都是兄弟。“说完,张成又说道:”弟弟,我熟悉熟悉去。“
说着便拉着我,往外面走去。
在别墅区里介绍着:“A座,C座、E座、这排的其他别墅,是几位重要客户休息的地方。”
中间这个你也熟悉,东哥一般都在这。
“B座和你之前住的地方都有不少小妹妹,一会儿哥哥带你见识见识。”说话间,张成油腻的嘴脸泛着坏笑,已经乐开了花。
“F座,具体情况,有机会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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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我、华子、大军住在B座的一楼的后面,到时候晚上带你看看。
“反正你只要记住,东哥让你做是什么,你就做什么,钱自然就手了。”
“走,哥哥带你开开荤。”
从A座走到B座,老虎一路笑脸,在门口输入了指纹,便进入红楼的B座,客厅的摆设相比A座更加豪华,屋子里满是香水的气味的弥漫和香艳的画面。
红色连衣裙的女人靠着沙发涂着指甲,边上还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打麻将,从样子上看年纪都是二十多岁,只有一个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白衣女孩,看样子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一看我和老虎走了进来,赶紧起身迎了过来对张成说道:“死鬼,去哪儿浪了,怎么才回来。”
张成一脸淫笑脸,将她搂了过来,掐着她的屁股说道:“文文,你知道为什么哥哥我最喜欢你吗?”
文文轻声发嗲的问:“为什么啊?哥哥。”说完还要手轻轻地挑逗着张成。
“因为你最懂事。”张成一把将她抱起就要往楼上走。
文文问:“死鬼,给你急的,怎么你自己的兄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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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看了一眼那几个打麻将的女人喊道:“小云,艾爱,别他妈玩了。”
“我兄弟刚出来,你们赶紧给伺候好了,要不然我打死你们。”
那几个女人见状不情愿的起身走了过来,问道,“小帅哥,选一个吧。”
我看了一眼她们,又看了看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女孩,说道:“我选她。”
那几个女人冷哼一声,走回去继续玩了起来。而那个瑟瑟发抖的白衣女孩,听到我的话蜷缩地更紧了。
按照现在的情景,如果我不能做些什么,必然就会露出马脚,我一咬牙冲着那个女孩就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拉起,直接扛到了肩上,往楼上走去。
女孩哭着大叫:“求求你,我不行!”
“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
女孩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厉害,可边上的人,却无比的冷漠,那个叫艾爱的女人说道:“赶紧带楼上去,哭唧唧影响老娘心情。”
其他女人附和着:“是啊,诶哟,四条,我糊了。”
唯有林小云看着女孩的眼神满是同情。
一路向上走,虽然隔音很好,但是我依旧能听见门里传来的浪叫,顿时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赶紧低下头生怕别人发现。
越往楼上走,女孩的哭喊声越发的弱了,她仿佛认命了一般,死死地压在我的肩上。
进到三楼空着的屋子里,我慢慢地将她放在了床上。女孩无神空洞的眼睛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虚,我尝试着躲避她的眼神,可越躲避我的心里反而越纠结。
“我是警察,我不是流氓。”
我到底该怎么办,情况发展成这样,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愣神间,女孩突然起身狠狠地朝我的胳膊咬了下去,而我身体条件射让我将女孩一下按到了床上。
女孩哭喊着:“疼疼!”
我赶紧放开了女孩,轻声对她说:“别喊了,我不碰你。”
女孩哭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又一次紧紧地蜷缩到了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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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赵冉冉。”女孩的声音很小,可是依稀间我还是听到了她得名字。
我点了点头,没在管她,自己一人跑到卫生间洗了起来。
从看守所出来到现在,我已经十多天没洗澡了,加上之前一直头上有伤,还没来得及好好洗个澡。虽说之前经历过不让洗澡的魔鬼特训,可既然已经到这了,何不让自己舒服些。
钻进卫生间洗了半天,想出去时却无比尴尬,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而现在身上的衣服早就扔在地上湿透了。
我只能围着毛巾,慢慢地的走出去。
赵冉冉看着我只围着毛巾,又一次瑟瑟发抖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赵冉冉说道:“你能帮我找件衣服吗?”
赵冉冉点了点头从床上坐起就往外面跑,而我顺着厚厚地窗帘间的间隙,向外面观察着。
前面最近的房子在150米处,中间出了一些园林设计之外毫无遮挡。红楼外面的监控设备很全,从方位上看,完全辐射了各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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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面积包围,一个动用警力太多,二是证据固定不足。
之前的线报里,提到别墅区不仅是涉黄、涉赌涉毒的场所,更是一些富商的聚集场所,沈航在接我来到安平市的路上,特别提到让我要关注来这里的人。
这里到底有什么,我想这才是这次任务的关键。
“这里备用的衣服不多,你将就穿吧。”赵冉冉说话的声音很小,始终低着头,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衬衫和短裤,就在我身后安静地站着。
“你来多久了?”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问道。
“一周。”说着话,赵冉冉又一次轻声地抽泣。
“怎么想到来这。”我继续问道。
“家里缺钱,艾爱姐带我出来打工。”说完赵冉冉哭的更厉害了。整个眼睛的肿的不成样子。
赵冉冉的遭遇和柔弱,让我心中很愤慨,可是面对现在的情况,不可预估的形势和张振东的重重怀疑,让我不得不暂时先放下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