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子砸人,这些对于身经百战的范惜文来说那是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他能够完美的把握好力度,就算瓶子碎了,也闹不出人命。
伸手挡下,可出手的光头却已经飞了老远 ,这一动一静可让人惊呆了,光头带来的混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看样子上午打你是没打够咯,”斜着看了一眼李俊鹏,抄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照着他脑袋砸了下去,“嘭,”啤酒瓶应声碎裂,李俊鹏脑门上溢出大片血来,脸上还是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噗通,”
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就是经不起折腾,这才一下就直接到地上直挺挺的躺着了,范惜文啧啧声不断,在嘲笑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来个人把他抬走送去医院,我可不想背上一条人命。”轻描淡写的坐在圆形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火锅才刚刚开动,拿起一双还没有拆过的一次ing筷子,大快朵颐。
旁边还躺着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可是他居然能够如此默然,自顾自的,被一脚踹飞出去的光头只感觉头皮发麻,一阵恐惧,对手下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直接跑了,躺在地上的李俊鹏光头甚至恨不得诅咒他死了,这样还能嫁祸于人。
临走前,光头脑海中一直觉得那个坐在桌子上吃着火锅的学生很面熟,只是慌乱之中,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出了乐吧坐在几万块钱买来的二手车上,负责给光头开车的心腹小弟这才一阵心悸的说道:“刚才那人真的是大学生吗?可哥,李俊鹏那小子不会是骗我们玩的吧。”
一想起范惜文那淡定的样子,再看看李俊鹏额头上那不断往外冒,起伏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就抖动了两下,鸡冻,要是再跑晚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那桌子上还有六七个啤酒瓶。
“李俊鹏能不能活下来是个问题,那小子是个练家子,只是总感觉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在哪里见过这号猛人?”
光头可哥仍旧在低头沉思,旁边的司机却是随口的说道,“说起这大学生来还真越来越牛掰了,昨晚上一个现在又出来一个,难道凹凸曼军团开始入侵地球了?”小混子难得幽默了一把,光头可哥却是猛然抬头,眼中精光爆闪,吓了小混子一大跳,还以为老大有什么不良爱好。
光头可哥一把抓住开车小弟的衣领,“刚才你说什么?”
“可,可哥,凹凸曼入侵地球了。”
“不是,前面一句。”
“这大学生越来越牛掰了,昨晚上一个现在又出来一个。”混子麻利的把前面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然后就见他可哥像见到了鬼一样大声的叫道,“靠,居然是他。”
是谁?昨晚上大闹蓝调酒吧后来又干翻他们十几个兄弟将整个天心区都搞成一团糟的那两个大学生中的一个,据说是叫范惜文。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居然是会在这里找到了他。”光头可哥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掏出手机给他的大哥阎立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眉宇间,兴奋的很。
昨晚上的事情被阎立视为是一生中的奇耻大辱,为了报仇雪恨,他广发消息,谁能提供范惜文的行踪,便奖赏大洋一万,手下小弟更是人手一份范惜文和范烽明的照片图样,谁能找到他,绝对是前途无量的。
光头可哥只感觉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刚好砸在他头上,飞来鸿运啊。
开车小弟莫名其妙,继续开着他的车,脑子有点不好使,只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乐吧,一片狼藉。
光头可哥是李俊鹏请来的贵客,在开餐前李俊鹏就大包大揽的说今天所有消费全都算在他头上,可是,现在李俊鹏躺在地上,额头前的血都快要凝固了,还直挺挺的。
范惜文依旧在吃火锅,桌子上摆着的啤酒全都被开了,喝了,饱嗝都没打一个。
“噗通,”叫服务员拿来一瓶矿泉水,直接倒在李俊鹏的脸上,“啊,谁这么缺德。”杀猪惨叫在小小的乐吧回想着,李俊鹏大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头上全让水湿透了,十二月的天被冷水浇脸,那滋味是极其不好受的。
刚才那一瓶子下去,其实也就是破了李俊鹏一层皮,根本就没伤到头盖骨,只不过李俊鹏胆子小,见血花花的留下来,吓晕过去了。
“喂,李大公子,你喊来的人跑了,咱们来聊聊接下来的事情吧。”
俯身将李俊鹏提了起来放在凳子上坐好,李俊鹏想要挣扎,直接甩了一个耳刮子过去,“老实点,哥哥的耐心全都被你耗尽了,没工夫和你逗比。”
双手摁着李俊鹏的肩膀,“明天带两千块钱到学校来,算是我的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同时,这是最后一次,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人。”
语气很平淡,但是毋庸置疑,再加上稍微用点杀气外露,吓得李俊鹏双腿打摆子,一番敲打,相信他以后不敢再出现在范惜文五米之内了,见这人那就绕道走。
吃饱喝足了,拍拍屁股,回家,李俊鹏一个人欲哭无泪。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门前?”
小跑回了小区,正要进家门却发现一个二十五六的帅哥手捧着玫瑰花,身穿着阿玛尼西装站在门口堵着门,美女房东张思怡满脸无奈的看着男子。
作为房客,他觉得有义务帮助房东赶走前来sao扰的饿狼,所以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对着男子义正言辞的训斥道。
“你家门前?呵呵,你算哪根葱?”
帅哥一脸倨傲表情,欠打的嘴脸。
他早就打听过了张思怡的情况,知道她是单身一个,半年前或许算得上是富家千金,但是现如今,不同往日咯。
“呵呵,我算哪根葱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知道,滚蛋,立刻,马上,不然拳头伺候。”
范惜文板着一张脸说道,可帅哥硬是不给力,似乎对于他的威胁不放在心上。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说话。”
对于武力,也许只能用权势压迫,帅哥很老掉牙的开始搬身份欺人了。
“噗,”
“噗通,”
范惜文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决心,手往前一探,抓住帅哥的衣领,名贵西装很牢靠,被大力拉扯居然没事。
过肩摔,玫瑰花被压在下面,帅哥落在草地上,狗啃泥巴。
“你知道我是谁?敢这么对我说话。”
原封不动,范惜文将话全都奉还了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