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舔狗当不成了又想备胎,这话听我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鸡姐却是完全没搭理他,直接拉着我去了旁边的停车场。
这时我的心里是唏嘘不已,心想林城这家伙这么有钱,现在社会上的拜金女又那么多,他要找个漂亮点的女朋友简直是太容易了,干嘛非得在鸡姐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一个大老板,搞得自己是比一条狗还要卑微。
走到停车场,我对鸡姐说道:“完事了吧,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以后应该不会再缠着你了。”
鸡姐低声说道:“你看他那样子像是完事了吗?”
我回头瞅了瞅,只见林城站在远处一根路灯柱子底下还在盯着我们。
我心里顿时一颤,这他妈已经不是蠢了,完全就是变态呀。
“那你打算咋办?”
“演戏演全套,上我车吧,去我那里住几天,等他啥时候死心了你啥时候再走。”
“那咋行呀,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我很忙的,哪有时间成天陪着你呀。”
“只是让你演戏,又没让你真要跟我有点什么,你老婆会理解的。
再说了,你现在每天有啥事儿可忙的呀,不就是白天睡大头觉,晚上提个灯笼出去熘达几圈,你这混日子,在哪儿不是混呀。
你放心吧,到我那儿去亏待不了你,我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事成之后再给你一万块酬劳。”
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你这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但我要真的成天在你那里混吃混喝,那我成啥了,那不是吃软饭嘛。”
鸡姐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面不改色的说道:“两万酬劳。”
我咳嗽一声。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主要是咱这堂堂七尺男儿,不能做那没脸面的事儿。”
“五万。”
“额,算了,反正我最近肠胃不太好,吃两天软饭也没啥。”
鸡姐微微一笑。“上车吧。”
于是我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从林城的身边开过,鸡姐还故意在他面前停了一下,然后伸手拖住我的下巴,摆了个比较亲昵的姿势。
这时候我看了看车窗外的林城,吓得我咽了口唾沫,他此时的那副样子,那幽怨的眼神,可用一个不太恰当的词来形容,病娇。
虽然鸡姐说他没胆量私下报复我,但我看他这样子,感觉他真的有可能在某个晚上瞧瞧跟在我的身后,然后几刀子把我给捅了。
车子开离主城区,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边悠闲地听着夜间广播,一边开玩笑的跟鸡姐说道:“你这小短腿还开车,能踩着刹车和油门吗?”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哎,什么话,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你这做女朋友的这么冷漠可太不称职了。”
鸡姐侧过脸来一笑。
“好呀,那我就称职一点,只要你老婆舒瑶醒来之后不把你大卸八块就行。”
“嗯……那还是算了,演戏就是演戏,该有的距离还是得有的。”
“是吗,那我看你刚才搂我的时候可是很自然呀。”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人出生以后有一些技能是天生的,吃奶,呼吸,撒尿,拉屎,不用学本来就会。
而男人又要多一项技能,那就是搂女人,这天生的东西嘛,当然很自然了。”
“切……”
“不跟你贫了,说点正经事,前几天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什么梦?”
“你还记得我曾经为了找羊皮卷,去了梧桐岭一趟吗?”
“记得呀,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提那干什么。”
不得不说,我们之前去北扎草原那一趟,虽说是成功解开了诅咒,也基本确定邪神阿修罗的事儿是一场乌龙,但是在我们几个相关人的心里,对这个事儿还是很忌讳的,平时基本上都不愿意再去提起。
所以我这时候提到羊皮卷和梧桐岭的时候鸡姐才会显得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