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二,去守住门口,让大爷我先好好伺候伺候这小美人儿!”陆大财一边淫.笑着一边解开身上的衣物。
“哥,你可快着点,一会儿让我也尝尝鲜!”伍二极不情愿地出了门。
“混蛋!滚开!”牧谣颤着身子怒吼道。
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就是死亡也不曾让她这么害怕过。她不怕死,但她害怕这么屈辱地生不如死。
刚刚齐刚不是说司徒郁会来吗,为什么他还没来?她从未如此期待过他的出现。可是他会来吗?他真会为了自己而涉险吗?
“美人别怕!我经验丰富着哩,保管让你满意!”陆大财伸手摸向牧谣绝美的脸蛋,口水直咽。
牧谣将脸一偏,狠狠地向他的大挴指咬去。
“啊—!”陆大财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指,可是大拇指已生生地断了一截。
“吗的!臭婊‘子!”他怒极,使劲往牧谣膝盖上踹去。
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牧谣只闷哼了一声,忍着痛将那截恶心手指吐了出来,心里的反感和浓郁的血腥味让她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断掉手指的陆大财哪里肯罢休,被激起的愤怒让他失掉了耐心,他恶狠狠地伸出另一只手,唰!将牧谣的衣服从领口处撕裂开来,露出里面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和鲜红的肚兜,还有那凝着鲜血的道道伤痕。
“啊!滚啊,混蛋!……”牧谣惊恐万分,使劲挣着捆住自己的绳索,可是身上软骨香的药力尚未散去,尽管她使出了全力,却仍是奈何不得。
“叫!一会儿我让你叫个够!”说着他又解开了裤子,伸手揭开牧谣身上破损的外衣。
“不要!不要啊……”牧谣紧闭双眼大声喊着,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就在陆大财伸手去扯肚兜的一刹那,嘭!房门被人撞开了。接着一个黑影快如闪电蹿了进来,陆大财肥硕的身体像球一样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墙上,跌落下来,顿时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司徒郁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架上的女人,心被揪得生疼,他用内力震断了绳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再等下去。
牧谣都几乎绝望了,只想着如何死了去,却不想他真的来了,来救她了!倒在他怀里的瞬间,她闭上了双眼,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她所有的骄傲倔强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看着怀里人儿委屈的模样,司徒郁痛怒交加,他脱下自己的锦衣外袍将她裸露的肌肤包裹住,轻轻地说了句:“别怕!我来了!”压抑的声音里带着温柔与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
门外一片刀光剑影。
“主子,我们被包围了!”这是风云堂的云隐使云归。
“他们有多少人?”司徒郁眼里一片狠厉。
“不太清楚,四周布满了人马,看来是早就等着我们呢!”
司徒郁面色微沉,自己因为心急,只带了二十人先赶了过来,这里是一个独院,一共就两三间房,院外四周是大片的竹林,虽然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竹林里的异常,但牧谣的声声惊叫,撕扯着他的心,就算是刀山火海那刻他也一样会跳进来。
“云归,把信号放出去,然后带着兄弟们分左右两路突围。风浔!你在前面掩护我!我们从前面冲出去。”
“是!”云归得令立即冲了出去。
“风浔!废了他!再将他的双手砍下来,挖去双眼!”他冷眼扫向趴在地上的光着身子的男人,敢动他的女人,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司徒郁紧紧抱住怀中的女人,待风浔处理好一切,便一起冲出屋去。
风云堂的人虽然不多,却个个精悍,放在江湖上也算是以一敌十的好手。但今夜,对方是设了陷井等他们跳,埋伏下的也都是精兵强将,加上人数是他们的数倍,对付起来并不轻松。
院子里刀剑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森冷的剑光淬着寒冽的杀气荡漾开来。
风浔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所过之处惨叫连连,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司徒郁抱着牧谣紧跟其后,眼看离大门不过数丈之遥,他们正欲飞身掠起,却听得暗处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四周院墙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弓箭手。
“放箭!”一声令下,无数支羽箭铺天盖地而来。
黑衣堂的人且战且退,风云堂的人则全力躲闪着飞射而来的箭雨,而对方的目标很明显是司徒郁和他怀中的女子,射向他们的箭也越来越多。
“保护主子!”云归大喊一声,率先冲到司徒郁身前,同风浔一道用手中的剑挥挡着羽箭。
风云堂的人经过一番苦战,又遭受了箭雨的袭击后,已折损了一半,剩下的人以司徒郁为中心围成一个圈。
“快!全部退到屋子里!”司徒郁见对方的弓箭手轮番上阵,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停下,这样下去只有徒增伤亡。
这期间又有几名风云堂的弟子受了箭伤,他们撤到刚刚救下牧谣的那间屋子,将门掩上,隔开了外面的箭雨,只有少数羽箭通过窗户射了进来。
趁着这个当口,司徒郁查看了一下自己人的伤亡情况,除了自己和风浔外,风云堂二十弟兄只剩七八人,其中还有几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他剑眉微蹙,按说小五在接到信号后,不出两刻钟定能赶过来,但为何现在还未赶到,难道中途出了什么变故?
他们现在这个情况很是危急,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他环视四周,这间屋子除了之前捆绑牧谣的那面墙是石头砌成,其余三面全是竹子搭建,而被风浔挖眼斩手的陆大财此刻已不见了踪影。
“不好!”司徒郁刚想到什么,就见外面点点亮光跳跃而来。
“是火箭!”其余众人也立刻明白过来。
看来他们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乒乒乓乓一阵响,数十支携着火种的羽箭很快将这座以竹为墙的屋子点着了,火焰在急速扩大,漫延开来。
“你快带他们走,别管我!”牧谣用力扯了扯司徒郁的衣角,看着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眼里一片急切。他能来救她,她已经很感动了,若是为了她让他们都葬身于此,这样的情义她怕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还不清。
司徒郁垂眸对上那双恳切的眼睛,眼里流露出复杂之色,他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坚定说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