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总管倒要好好瞧瞧是谁害我黑衣堂三番五次地折损人马!”齐刚走到牧谣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睛落在那疼得发白的小脸上。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昨日,他与一名属下在街上溜达,无意中那属下将她认了出来,他略施小计,便将她擒获,这下,终于可以在太子殿下面前一解之前的窝囊气了。
“牧-姑-娘!啧啧啧,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怪不得辰王爷会如此紧张,不知道他见了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心疼得要死呢!哈哈哈!”只要司徒郁不好过,他主子就会高兴,主子高兴了他的日子才会好过。
牧谣冷冷地看着他,还以为能与他周旋周旋,伺机逃过一劫,如今看来,此人比刚刚那两个更加痛恨自己,今日怕是劫数难逃了。
“还真是未想到,不过是解了‘赎魂’而已,竟会引得‘黑衣堂’和‘罗刹门’两大势力对牧谣念念不忘。”她扬起自嘲的冷笑,发白的嘴唇上沾着腥红的血迹,有种森然的娇艳。
“哼!罗刹门!”齐刚甩掉她的下巴,面色阴鸷地转过身。她这是在提醒他要顾及‘罗刹门’吗?他可没忘记那个罗刹门是如何为了她,将黑衣堂多个据点毁掉,害得他在主子面前战战兢兢地,唯恐受罚!不过现在这张牌在自己手里,他们越是看重她对黑衣堂就越是有利。
“你不但坏了主子的好事,还让‘黑衣堂’损失惨重,你说,我应该如何惩治你才好?”齐刚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
“呵,齐总管何必多此一问,我落在你们手里,是生是死不全凭你们一句话吗?”她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死?不!我们的确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的,但现在嘛……”他侧身瞟了眼满身血迹,虚弱无比的牧谣,又道:“留着你的命会有更大的用处!”
那个冷傲绝情的辰王爷没有软肋,难得对奚若雅有情有义,可那个女人他们主子却动不得。而眼前这个嘛,倒是个意外之喜,昨晚京城的动静有多大,他们是知道的。
齐刚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伍二和陆大财。
“你二人就替本总管好生伺候伺候牧姑娘,千万别怠慢了,若是没让牧姑娘满意,本总管可饶不了你们!不过,得留着她的命,还有别毁了她那张脸,免得辰王爷一个不高兴不和我们‘玩’了,岂不扫兴!”
要是司徒郁知道他的女人,被这么低贱的人玩弄,会不会气得吐血啊,想想心里就无比舒坦!近段时间他一直被太子殿下责骂,难得有这么个出气的机会,他怎能不连本带利讨回来呢!反正主子说了,只要留着她的命就好。
牧谣心中一个激灵,虽然她还未经人事,但看那齐刚阴恻恻的笑容,聪明如她自然猜到几分。
“混蛋!你不如一刀杀了我!”想到那两个恶棍她心里一阵恶心,毒打火烧什么的,不过是皮外伤,可若是让那个恶棍污了她的清白,她就是做鬼都觉得耻辱。
虽然平日里也有几分聪明和胆色,但毕竟是初涉江湖,遇上这等事,心里也充满了恐惧。
啪!站在齐刚身后的下属,很狗腿地上去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再骂,我割了你的舌头!”
牧谣惨白的脸上立时红肿起来,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齐刚不满地瞪了那人一眼:“没听本总管说别打脸吗?弄花了她的脸讨不了辰王爷的欢心,还怎么钓鱼上钩!”
“是,属下失手了!”
齐刚用手指划过牧谣红肿的小脸:“你放心!本总管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掉的,你受的折磨越多,辰王爷就越难受,他难受了本总管才会舒服。别怪本总管狠,要怪就怪那辰王爷对你上了心!”
辰王对自己上了心?听了齐刚所言,牧谣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齐刚阴狠地看着她,这女子有种特别的倔强和清傲,特别是那双眼睛,犀利得似要看到人心里去。
“我与辰王殿下素无交情,你们竟然想用我去对付他,还妄图折磨我让他难过,怪不得黑衣堂不是他的对手,原来竟是这般愚蠢不堪!”
那下属正准备上去踢她两脚,却被齐刚拦下了:“哼!别以为激怒本总管就可以寻个痛快的死法,好不好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可惜啊,本总管本是打算留下看戏的,奈何有要紧的事等着去办,看来是等不到好戏上演了。你就好好享受本总管为你安排的一切吧,哈哈哈!”
齐刚抖了抖衣衫,抬步向屋外走去,边走边向身后之人问道:“都布置好了吗?”
“一切都安排妥当!请总管放心,这次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那人垂首跟在他身后回禀道。
“嗯,主子有令,若是他亲自来,尽量抓活的,如若不能,就地处死!至于那个女的,可以先留她一命,以后还有用处!若是不行,就让他们死在一块吧!”太子殿下没有一日不想那人死,只有他死了,他才能安稳地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
“是!”那人跟在齐刚身后出了房间。
待二人脚步声远去,陆大财和伍二才试探着抬起头来,见门外天色渐暗,四周已无人影,才重重地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舒活僵硬的腿脚,一边扭头打量着木架上的女人。
原来是个女的,怪不得长得这么好!陆大财与伍二一个好女色,一个男女通吃,二人长期混迹于花街柳巷,那些地方也有不少美貌的姑娘,但跟眼前这女子比起来,却有着云泥之别。
牧谣此刻虽然挨了打,脸色苍白,血迹斑斑,但仍难掩身上那股子清冷的气质和如玉容颜。
陆大财看着因为抽打撕裂了衣物而露出的雪白肌肤,想像着宽大男装下包裹的妖娆身体,顿时淫心大起,顾不上久跪疼痛的膝盖,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猥琐地盯着牧谣,那眼神似乎要将她身上的衣物都剥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