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火辣辣的太阳渐渐转弱,时不时的还会吹来阵阵山风,耐不住寂寞的各种夏虫也都生气勃勃的争相叫喊着。施裕带着小娘子到山里挖野菜,他常年在山中行走,自是知道哪里的野菜最多最好。
古时候的华乾国民风淳朴,但却封建保守,崇尚“三纲”“女戒”。偏远的山村还好,倒是没有那许多磨人的规矩,可成了亲的男女出门,妻子依然是不能与丈夫并肩而行的,这也足见女子地位的低下。
她很庆幸能碰到施裕这样知人冷暖,体贴细心的丈夫,她觉得这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施裕固执的牵着他的手,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暖暖的牵着她,白小菊怕惹人闲话,怯生生的两次甩开了男人伸过来的大手,无奈人家依然是闷葫芦不依不饶。第三次的时候,他死死抓住,紧紧地不放,任白小菊徒劳挣扎。
她环顾一周,见四下除了野花,松柏之外,再无他人,算了,随他去吧,男人强硬起来,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走了一段山路,白小菊累的快趴下了,还好他们已经小有收获,篮子里的野菜快满了。施裕用衣袖轻轻擦去了她额上的汗珠,轻笑道:“累了?”
“恩,有那么一点儿!”
施裕蹲下身子,让白小菊上来。白小菊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像她在现代那么开放的地方,也不好意思青天白日的被大男人背着啊,施裕沉了沉脸,有些不快的说道:“快点!蹲的我腰都酸了!”
白小菊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什么叫蹲的腰疼?一分钟都没到好不好,昨夜逼着人家做了那么多羞死人的动作,如狼似虎的,也没见他喊着哪里不舒服啊,五大三粗状如牛,不就蹲了一会儿还抱怨上了,她要在心里鄙视他一千遍。
施裕见小娘子撅着小嘴怒瞪着自己,脸颊红溜溜的,煞是可爱,他一个转身便抱住了她,邪恶之色尽显,贼笑道:“我的小娘子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呢?说给为夫听听!”
白小菊脸上发烫,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是那样有力,嘴里的调笑意味那样浓烈,她急忙挣扎着,想逃开他的箝制,一张性感的薄唇快速的含住她的小巧。这可是青天白日啊,朗朗乾坤啊,待会儿若被人看见,还不指着她的鼻子骂他们伤风败俗。可他的吻霸道又不失温柔,片刻功夫便让她溺毙在他的怀抱里,她全身酥麻,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身体,张开小口迎接他的深#入。
施裕的舌头灵巧的舔舐着她的香甜,她一路追随着他的灵动。
他忽然松开她的小口,她意犹未尽,迷离的样子惹得他哈哈大笑,笑声响彻山谷:“菊儿真是惹人喜爱,为夫忍不住就要在这……剥光了……吃你”
“讨厌,欺负人!”白小菊急忙将头埋在他的胸膛,掩饰自己的情动。突然臂#部一紧,她被高高抱起,是羞死人小孩儿抱啊。
他让她的臀部坐在他的手臂上,空出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娇俏,用力一捏,白小菊惊呼出声,羞红的脸狠狠的瞪着眼前邪恶的男人,实在可恶,把她当小孩子这样抱了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竟还偷袭她?她忍无可忍,俯首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骄傲的宣誓挑战。
施裕爽朗的笑声再次响彻山谷,“菊儿还真是不肯示弱啊,今夜为夫便躺着不动,让你咬个够,咬遍每一寸肌肤,好不好?”
白小菊感觉自己真的要高烧不断了,这个阴险邪恶的男人啊,不知羞!他为何就如此喜欢捉弄自己啊,让她死了算啦,不要活了。
施裕见自家小娘子红着小脸,忍了半天也不说话,模样十分招人怜爱,倏地,一股燥热感传遍全身,胯#下的火热硬的像棒子,真想在这里狠狠的要了她。可这不是深山,时常会村子里的人来挖野菜。万一碰到,自己倒不要紧,脸皮够厚,只怕是要羞死这小娘子了。若再想在露天亲近她恐怕是难上加难了,还是忍忍的好,待到夜里再好好慰劳自己的兄弟。
白小菊最终还是被施裕背下山的,途中碰到几个在地里干活儿的妇人,被指指点点的在所难免。白小菊再羞涩也抵不过自家相公的执着,索性就放开了,管他呢,有事自是相公撑着。
也许是忌惮施裕不苟言笑又有刀疤的僵尸脸,又或是他那壮硕的宛如大山一样的身躯,反正不管怎样,他们最后也只能是远远的指点指点、摇头叹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