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质的睡裙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罗薇伶面不改色的脱下,然后换上自己带进来的干净衣物。
罗薇伶轻轻地关了淋浴,顺便把浴霸也关了。
"伶姐姐你洗好了呀。"李沂萌正在床上玩手机,听见声响后抬头。
"嗯,洗好了。"
"那你赶紧睡一觉,我也要回去了。"说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罗薇伶心里冒出了许多想法,最终也只是微笑着说了句:"好的,谢谢你的关心。你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那我就回去了,伶姐姐。明天见。"
"砰!"
站在床边的罗薇伶一动也不动。
下一秒,她就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按在床上。
"你这人还有点儿小坏小坏的。"
没有一点儿前戏。
罗薇伶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早已沉溺,皮囊再好,也是糜糜。
苏白涵察觉到她的目光,"专心点儿,不然我可咬脸上了。"
罗薇伶试着努力去迎合他,用自己并不娴熟的技巧。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哪怕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去换取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白色的窗帘被十月的寒风吹得张牙舞爪,沉沦吧,让她就此沉沦吧。
叮---叮---叮----
苏白涵被打乱了节奏,一脸疑惑的道:"你电话不是没电了吗?谁啊,坏人好事....."
罗薇伶感受着枕头底下手机的震动,一下子清醒了,竟然......还有丝心痛。不等罗薇伶反应过来,苏白涵就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手机拿了出来。
第一句话是:"这是你的手机?"
罗薇伶看着他手里的诺基亚,点头。
第二句话是:"这是骚扰电话吗?"
罗薇伶看着那串手机上的数字,或许是突然的光亮让她不适,她眼眯着,迟疑的点头。
在她点头的下一秒,苏白涵就将手里的诺基亚仍了出去。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后,一地破碎。
罗薇伶甚至都来不及看一眼,那些残核。嘴唇就被苏白涵控制住。
而后,他们继续着人类最原始的渴望。
有些人就是这样,践踏了你的尊严,还要将之碾碎。
狂风暴雨过后,罗薇伶强迫自己入睡。一定不能熬夜,不然明天带妆不好看。
梦里,她还是少年模样。她在一片花海中,红的,黄的,紫的,白的,还有些她叫不出名的颜色。头顶上的太阳火辣辣,风一吹她顿时觉得好舒服。花海随风摇曳,突然间,她看着一只大老虎缓步像她走来。她来不及尖叫,拔腿就跑。跑着跑着,花海不见了,她也不敢回头。突然她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了......然后,万丈深渊。她觉得好难受,耳朵里,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她的周围全是水,全是水。她跑不了了,逃不掉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艰难地睁开眼,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映入眼帘,"醒醒,快迟到了。"
苏白涵竟然捏着她的鼻子!
罗薇伶一下子就翻身起来了,白色的羽绒被滑至腰间,她又迅速的躲进被子里。苏白涵好笑地说:"躲什么躲?你哪里我没看过啊。"
罗薇伶咬着唇,有点儿尴尬。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迟到?迟到?
迟到!!!
苏白涵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回信息。
罗薇伶弱弱地问:"几点了?"
苏白涵瞄了她一眼,"北京时间6点零3分。"
罗薇伶一下跳起,这次她记得把被子紧紧的裹在了身上。
"你干嘛?"
这次换罗薇伶好笑地说:"你干嘛.....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说这话和女人对男人说这话,结果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