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高原本就不想让金雨凤一直误会下去,他希望季俊木能吸引金雨凤的目光,便道:“雨凤,季俊木这个人听远耕哥说为人很仗义,开始一直不让远耕投钱,按技术入股,这个人也很聪明。有魄力,居然一下子拿下了三十里的风景线。我都很佩服,如果我们当时拿下整个校园的另三个工具房做洗衣房,就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生意上就的在一个地方做标杆,让别人无法仰视项背,竞争就会很小,利润就会很大。这就是商战,我们都应该学习学习他。”
金雨凤讨厌季俊木油嘴滑舌,别的倒认为也是很优秀,也很细心,那五龙溪图纸每个工程费用标注得一清二楚,看来在这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
胖子在没拿到鱼杂秘方,试着炒吃,不是腥,就是味道很差,接了几个婚宴的单子,让他信心倍增,暂时也忘却了失去左娟的痛,他心里这个结,恐怕一时也接受不了。传统理念束缚着他,他长这么大,连拉女孩的手也是从左娟开始,可是洗衣店的风波让他失去了这美好。
章小芹的歌,越唱越接地气了,地下通道,广场、公园、商场前,都是他演练场,,郭襄也加入了他们战团,募捐安“大手拉小手”的活动,郭襄渐渐喜欢上了章小芹,虽然章小芹有点女性化,没有秦志高的帅气,那么的有男性的魄力,但是他很会体贴人,没有大男子主义,吃的,喝的都首先关心她,让她这个从小就没有人关爱的人很动心,他哥哥,嫂子有一部分关心,有一部分交易,哥哥,嫂子都是被服厂的临时工,干一天有一天的钱,到了淡季,还面临失业的风险,生活的很辛苦。
一次请厂里劳资处来家吃饭,有个新入厂的子弟叫马超的,父亲是厂里的干部,当时郭襄还在上初中,马超看郭襄长得水灵,就动了心思,厂里有什么好的活都分给他嫂子干,嫂子也看出马超对家里小姑子郭襄有意思,就特意让他们俩单独相处,马超也常带些东西给她吃,她家里很穷,感觉到马超也不错,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里,哥哥、嫂子还没有下班,马超撕开了她的衣裳,见了她人生那一道血色,自此,马超更是一心一意的对她们家里,哥哥也安排招了工,马超还把工资大部分都用于到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上,如今上大学都是他供的。
可是马超后来不求上进,只知道打牌喝酒,两个人的谈话也越来越少,郭襄心里很苦闷,他无法摆脱他的控制,马超是一个地痞式的人物,什么龌龊的事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只有唱歌发泄心中的苦闷,时装比赛也没有拿到名次,就是因为家里穷没有机会阅历各种服装的机会,虽然设计的也不错,但是与其他参赛者比也就不值得一提,所以这段时间歌唱得也比较忧伤,章小芹仿佛了解她的心情,她想唱什么歌就陪她唱什么歌。
这周六,章小芹、柴木可、陈燕妮、郭襄又一起去洪山广场唱歌募捐,陈燕妮是因为徐峰对他不冷不热,他想先冷一阵子,等他吃了宋雪忆的闭门羹一声吼后,再去安慰他,也许会有转机,才能渐入佳境。
一首温柔的抒情在广场的上方飘扬,郭襄、章小芹两人唱得很投入,引来许多人围观,不断有人投钱到募捐箱里,柴木可不停的作揖感谢,这次募捐是朵山小学的学习用品以及冬天窗户的挡风玻璃维修,所以柴木可真诚的不断对观众行礼。陈燕妮也把家乡带来的莲子茶为捐赠者奉上一包,表示谢意,从而引起更多人的投入。
可是他们唱歌募捐让另一些流浪歌手的钱赚很少,因为章小芹会现场作词谱曲,随时的编排,郭襄又很聪明一教就会,这种新歌曲现场编唱,让人耳目一新,从而让常在洪山广场唱歌的流浪歌手,恨得手痒。
“这小妹妹歌唱的不错,人长得更俊,就是挣这点小钱亏来哦,凭你这身段。一晚上可以挣上大几千元。”一个穿花格衬衫的长青年口出脏话。
“你嘴巴放干净点。”柴木可一米九的个子站着就像匹战马,当人不容人羞侮自己的同伴。
章小芹忙把郭襄拉在自己身后,义正言辞道:“你们最好赶紧走,不然,我马上报警。”
“报警,我好怕啊!”花格衬衫长发男青年佯装惊叫道,接着又喊道,“兄弟们,砸他们的场子,把募捐的钱给抢了,他们本来就是来抢我生意的。”
从他身边窜出三个男青年,一人上去一把抢过张小芹手中的吉他,使劲的扔在地上,随机一脚就给揣成了两截,章小芹顾不上吉他,他把郭襄紧紧护在身后,陈燕妮则抓起募捐箱子就要跑,一人上去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痛的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柴木可一看动手打女生,飞起长腿将那大汉给踹到在此。可是他没有注意到侧面的一个青年插过来的一把刀,一下子就插在他的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人群惊叫起来,柴木虽然很痛,也咬紧牙关,把陈燕妮护在身后,并迅速撕下衣衫,把受伤腿上的匕首拨出来,裹紧伤口,挥动着刀子不让那人近身,有人为了救他们喊警察来了,那几个人吓得忙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