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根本就不是你的事,那只是一个引子籍口而易,就算没那事,他们还会在水管道上,用电上做手脚,我们根本就无法对付。”秦志高握着胖子的手继续道“杨叔子校长一番苦心教导,我也不告诉了你吗?我们现在学习是关键,拓宽知识,学好本领,以后出去才有大的用途,那个洗衣房局限了我们的思维。”
“杨叔子的话对你有用,对我没有用。”胖子一口回绝。
“怎么会对你没有用。”秦志高一下火了,“导师的话是对大众说的,不是给那个人开小灶。”
“你别火,”胖子冷静道,“你把他的话讲了,我也揣摩了好长时间,对你、徐峰、章小芹、刘晓军、曹博、柴木可甚至也可以,你家里有影楼,虽然金家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雨凤一嫁过去,那就是秦家的了,徐峰就用说了家里有私企,章小芹、刘晓军、曹博、父母都是机关人,家里有余粮,柴木可家里有几千头牛羊.......我什么都没有。不拼能行吗?”
“拼是应该的哦,我们还年轻,毕业后进入社会还没有拼的机会吗?”秦志高也安静下来。
“来,来,来.....”老头炒了两菜端上来,“你同学吧!边吃便聊。”
胖子也不用起子,用牙咬开瓶盖,拿起起子给秦志高斟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道:“我知道,我笨鸟先飞,没钱的日子,那就是把自己的心放在火上烤,焦虑万分、可以说痛得就没有了呼吸,你没有我的经历,,下雨天我穿的鞋子都是下面进水的,那种湿漉漉的的感觉,你们都体会不了。”宋远成之所以看不上我们小兄弟就是因为没钱没出息,我再说一个很恰当的比喻,洪山广场一张音乐会门票500元,我和左娟进去听了一次,如果没有钱会让你进吗?保安不会因为你长得帅,你长得胖,而让你进去的,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以钱分类的世界,我现在就是一心想挣钱,大钱挣不到,就挣小钱,我脑子没有你脑子活,不跑在前头,也许以后你这个兄弟恐怕也没得做,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胖子一口把杯子里啤酒干了,说得很真切。胖子对钱的世界观一直都有,只是经过洗衣房和左娟的交往,才清晰起来。
“胖子,要不你把食堂的工作辞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否则累垮了自己不合算。”秦志高眼睛凝视着胖子帮他决定。
“再等一个星期,大师傅还有几个拿手的菜,我还没有学到手。”胖子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也学得有心计了。
“胖子你记不记得,金雨凤的爸爸喜欢钓鱼。”秦志高拧眉思索道。
“怎么了,是啊.......”胖子一阵迷茫,想不到秦志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爸爸做鱼做的好吃,而且将鱼杂,也就是那些鱼鳔、鱼籽、鱼内脏都做得麻辣可口,我想你们这大排档没有什么招牌菜,自然不能吸引更多的客人。”秦志高眼里闪着灵光,胖子似乎读出来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在这鱼杂上做一个招牌菜出来,可是哪有那么多的鱼杂?”胖子摇了摇头,‘去菜市场收,那太不合算了,那卖鱼的见有人卖肯定会抬高价宰我们的,再说来哦专门派人去收,那人工费都不够。’
“我先打个电话让金雨凤把他爸那菜谱寄过来,你们先去买几条鱼试一下,如果行,我认识个渔民,你们可以从他们那里大量的采购,他们会收拾干净送过来,你们只管买个冰柜放里面储存就可以了。”秦志高也不敢肯定行不行,但可以尝试一下,成本低,而且这种菜,没有足够的鱼杂供应,那这道菜就打不起来招牌。
那两桌子工人吃完了饭,老工人过来跟胖子约定了时间、地点。然后高高兴兴的走了。
胖子把这事跟那李老板一讲,李老板忙点头道:“可以一试,我这大排档,本来就是炒什么不是炒,也许是种突破,早点赚点钱我也好回老家养老去。”
老头忙高兴的给秦志高敬酒,三个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秦志高电话打了回去,告诉金雨凤让他把金泉炒鱼杂的菜法写下来寄过来,金雨凤很好奇的问道;“你不会又要开餐馆吧!”秦志高把胖子在餐馆打工事给金雨凤讲了。
金雨凤道;“鱼杂能赚几个钱?”秦志高道,“这越是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利润更高,鱼杂的收料肯定低廉,菜价虽然比鱼便宜,但是鱼杂实惠多了,全是肉类,这中间的利润肯定高。”
金雨凤又道:“胖子宋远方不是有他爷爷给他留下的买房钱做学费,怎么舍不得花,攒私房钱啊,不是洗衣房也很赚钱吗?我听远耕哥讲,怎么远方掉进钱眼里了,一份工作不够,还要打两份工作。”秦志高心说,妈的,他可不止一份工作,加上去婚宴做饭,都三份工作了,还说自己给他把笔记做好了,他抽空去补课。
秦志高把胖子把钱借给远耕哥投资旅游风景区了,金雨凤道,这季俊木也真行,连人家上学的钱也敢拿来用,真是个奸商,后来觉得说得不对,自己不也想方设法的设计竞争对手吗?商场真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一入商海真是如临深渊,步步惊心,处处险境,那次影楼撞车的惊险还在眼前似的。
金雨凤道:“金雨燕去武汉上学,可惜自己给他指织的毛衣环没有织好,要不等妹妹先过去,现在影楼很忙,五龙溪风景线的确不错,吸引了许多拍摄婚纱照的,晚点等毛衣织好了,我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