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好奇了,她把盆子端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除了长了新叶子和这四个种子变大了之外,幻雷草根本就没有变化啊!难不成它们是想要她的异能啦?或者想跟她玩耍(大雾)?
安晴为难的看了看光脑上的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找她,要是被人看见这株幻雷草,以后她就不好把它再放在精神力空间里了。现在正是幻雷草关键的时候,可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正犹豫间,就听见帐篷外面有声音传进来,然后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缝儿,司清颜的脑袋探了进来。这时安晴再把幻雷草放进空间里显然是来不及了,她只好把它放在桌子上,自己站在桌子前面挡住它。
偷着进了帐篷的司清颜显然也没有料到安晴竟然在帐篷里面,她已经提前好几天都观察好了,每天这个时间新兵们都去领取自己的营养液,而安晴也跟着雷克和司清寒一起,所以她才偷偷摸摸的进了她的帐篷里面。
在来这里之前,就有神秘的人给她发了讯息,说安晴这里有一盆珍贵的药植,不但在军校是宝贝,就在整个帝国也能排的上号,让她有机会找到这盆植物,然后最好是弄死它,弄不死也尽量的毁坏掉。
今天一上午她都在训练场那边转悠,发现安晴并没有出现,而刚才她在外面还弄出了挺大的动静,要是帐篷里有人肯定会出来看看的。然而安晴并没有出来,她就以为帐篷里没人,所以她就想进来看看,结果却被抓了个正着。
“原来你在里面,那刚才我在外面喊了半天你怎么都不应一声?”司清颜本来有点心虚的,但一看到安晴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小偷一样,立刻就来了气,质问她道。
“出去!”安晴根本就不想理她,指了指帐篷的门对她说。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司清颜被安晴的态度弄得更生气了,大声说道。
“我再说一遍,出去!”安晴没搭理她的茬儿,她早就发现这个人就是个自说自话的人,你给她讲道理她也听不明白,还不如干脆就不讲,直接轰出去更好。
“我就不,你在这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么急着赶我出去?”司清颜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说辞。
“我藏了什么关你什么事?”安晴真是觉得头疼,遇上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人。她低头给司清寒发了个讯息,让他把自己家里的神经病妹妹领走,要是能一道把她的未婚夫找来,那就更好了。
“你藏了什么当然不关我的事,但是这里是皇家训练场,要是你藏了什么危险的东西就关我的事了。喂,你听没听我说话?”司清颜以为这次真的抓住了安晴的把柄了,于是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对,一看安晴低着头摆弄光脑,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更觉得生气了。
发完了给司清寒的讯息,无论司清颜说了什么,安晴都再不理会她,低头开始观察她的幻雷草,并拿出投影设备从各角度开始拍摄它新长出来的七片叶子。
那边司清颜真是被气得够呛,她愤愤的走上前,伸手就挥向那盆幻雷草,想把它推到地上去。她只知道安晴这里有一盆珍贵的药植,但并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不过,看安晴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大大咧咧的摆弄,估计肯定就不是那人说的那个,所以她动起手来毫无顾忌。
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安晴就已经在防备着她这一手了,在她的手挥过来的时候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眼睛冷冷的盯着她问道:“你想干什么?”
“放手,你放开我。”司清颜用另一只手死命的扒着安晴握着她手腕的手,但安晴但手就好像一只钳子一样,根本就扒不开,她的手都快被掐断了。
“我问你想干什么?”安晴制住她的另一只手,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那声音冷的她打了个哆嗦,气焰刷的一下就下去了。
就在她俩僵持着的时候,司清寒带着沃顿和雷克到了,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安晴面无表情的抓着司清颜的两只手,而司清颜早就已经脸色苍白,勉强站着了。
“你们在干什么?”司清寒的声音在此刻的司清颜听来无异于天籁之音,她激动地半侧过身子,喊了一声“大哥”,但是等她看清来人都有谁时,脸色却更不好看了。
在司清寒出声后,安晴就放开了司清颜的两只手,顺势把桌上的幻雷草抱了起来。
“她做了什么?”雷克走到安晴身边,安抚的将她揽到怀里,低声问道。
听见雷克的话,沃顿的脸色黑了几分,但他什么都没说,跟司清寒一起看向安晴。
“她想把它打到地上去。”安晴比了比怀里的幻雷草,小声但很清楚的说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不理我,我气不过才想把它推到地上去的,谁让我跟你说话你不回答我的?”司清颜一边揉着自己的双手,一边走到沃顿身边。听了安晴的话,忍不住反驳道。
司清寒特别无语,司清颜不认识幻雷草,但他是认识的。依照着它的珍贵程度,如果司清颜这一巴掌真的把这盆草弄出个好歹来,那她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虽然安晴是为了幻雷草,但也等于间接地帮了她一个大忙,谁知道他这个妹妹不领人家情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幻雷草没事吧?”司清寒先问了这盆草,没敢先求情。
“没事儿,在她打到它之前我就抓住她的手了。”安晴回答。
“知不知道你差点闯大祸?”司清寒转身看着妹妹,结果却看见她满脸不甘愿的揪着沃顿的袖子,突然就觉得好累,“算了,你已经有了未婚夫,想来以后也不用我管了,我就先走了。”说完,他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帐篷,留下司清颜愣在原地,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从她的生命里彻底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