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龙王听到此事之后,忙说道:“生生何必客气,什么事情只须与我说上一声便是了!”
“我想请龙王前去将那个凡人给劝下山去!”说吧,金池,还施展圆光术让他看见贾员外一行人的行为。
广济龙王反问道:“若是想将这凡人劝下山去,长老怎么不亲自动口呢?又何必让小龙前往?”
金池听到后便解释道:“龙王此言差矣!我上次与他见面,便已经是破了我连日以来的禅定,当初只因为一时凡心所起,所以说才造下这般因果!若是在前去与他相见,反而不美!所以说,还请龙王帮我这个小忙。”
广济龙王听到他的解释之后,只能说道:“既然如此,那小龙我。只需下上一场暴雨,他们自然能回去了!”
清池闻言便说道:“无论什么方式,切莫要伤到他就是了!如此,便多谢龙王了!”
广济龙王点了点头,变化成真龙之象,腾到天空而去。金池也阳神回窍当中去了!
下人们见到天空之上刚刚还是烈阳高照,可如今却已经乌云密布。于是纷纷劝贾员外道:“老爷,我们看这天气有变,只怕要下起暴雨,咱们不如先回去吧!”
谁料那贾员外竟然摇了摇手说道:“区区小雨又怎能拦得了我?若是真的下起来,大不了咱们寻个山洞先避一会儿就是了,何必下山呢?走吧,继续探路。”
下人们见状,也只能继续跟着他一起上山去。而在云层之上的广济龙王则开始施展本领,吞云吐雾起来,天空之上,骤然间狂风暴雨通通下去。
那贾员外也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下了这么大的雨,被淋的浑身湿透,只能狼狈的找了个崖下避雨而去。广济龙王又谨记金池不得伤他的话,看到他们此时在避雨,于是乎便停了风雨,想要让他们借此机会下山而去。
一旁的下人见这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禁奇道:“这雨也真是奇怪呀,老爷,您看咱们现在是回家还是继续上山去?”
贾员外眉头一拧,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自己上去探探路线,等到天黑之前,必当和你们在此处汇合。”
下人们听到这句话也无可奈何,只得在原地等候。那广济龙王建祠倒是暗骂,此人脾气真乃倔强。
于是乎降下真身,在山中换来一只老虎,命他前去恐吓那家员外,将他吓回山下去!
那老虎领了命令,赶到了那贾员外上山的路旁,发忽然发出一声惊动山林的吼叫。那贾员外也被吓了一跳,又看见前头一只老虎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禁也心惊胆跳起来。
那老虎又步步向前来,他则一步一步向后退。心中苦道:不料这山里头还有如此大虫,我命休矣呀。
心里头虽然是这般安详,但是仍然壮着胆子往旁边拿了一根木棍,架在自己前头,作势要逼退那勐虎,只见那勐虎一个扑身,便跳到了他面前。
贾员外噼头就要打去,那勐虎一个爪子抬手将其仰倒,摔在地上,不行人事。龙王见此,不得不出面呵斥那勐虎退下,然后又将她亲自带回了五峰山秘魔崖潮龙洞里头。
广济龙王抱歉的说道:“小龙我没有完成长老交代的任务,深感抱歉呀,不过这烦人倒是颇有那两分胆色,竟然还敢拿着木棍对峙勐虎,而且风雨不阻!现如今,他昏迷不觉,所以说不得不带来给长老交代。”
金池闻言便说道:“龙王不必自责,看来也是老衲与这人有缘分吧!”说话间,取了一颗丹药,撬开他的口喂了进去,又吃了一碗无根水助他一起服下,揉捏肚子,将其药力化开。
没一会儿,那贾员外便睁开双眼,费力的起身,咳嗽了起来。等回过神来,只见眼前分别站着两个老者,其中一位正是当日遇见的老和尚。
于是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跪下,朝着金池磕头说道:“弟子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得老爷!当日听老爷所说,福气一论,豁然开朗。还请老爷收我为徒,传授一个万福之法。”
金池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说道:“这个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若想有那福缘,只需要无挂无碍,逍遥自在即可!”
贾员外闻言苦笑道:“老爷说说倒是容易,只是做到此事却又极难啊。世间上又有几人能似老爷这般清静自在,无挂无碍的呢?只求老爷传授我此法,让弟子好得个自在!”
金池闻言理了他一眼,然后反问道:“你肯把你的家财全都交给老衲我吗?”
听到这里,那贾员外果真沉默了起来。说句实话,不是他不依肯,只不过家里头还有老婆孩子,若是把家产如此交出去,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恐自家妻小不肯呀!
金池见他犹豫,于是连连冷笑:“见你这模样,是不答应喽?”
贾员外闻言,连忙解释道:“非是弟子不愿,只是家中除我之外,还有妻儿在那里,只恐他们到时候不依肯罢了。”
“你既如此,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即使如此,那也罢了,我给你几日时间,你既能舍得了家财,且下山去与你妻儿商量一番,到时候孤身一人再来此处,我便收你为徒如何?”
那贾员外闻言不胜欢喜,连忙点头答应。金池又告戒道:“丑话现说在前头,你却肯抛下过去种种,那么就要做好从今往后,跟随我在这荒山野岭修行所要吃的苦头!”
“无论是什么苦头,弟子我也都能吃的。”
金池闻言点头说道:“即使如此,你且下去吧。”一面又请旁边的广济龙王送他下山。
广济龙王闻言先是恭贺金池收得家徒,而后又招来一片云霞告诉贾员外道:“你且站到那云彩之上,我这就送你下山去。”
贾员外先是一旗直恐着云彩逸散,踩上去便掉入万丈深渊,然后又见金池与广济龙王齐齐看向自己,于是乎便大着胆子踩了上去,不料竟如同是实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