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被小鬼押着往外走。孙贵对几个人说:你们听我的就对了,咱们捡十粪就回家了,咱们回去谁也不说,别人也不知道咱们干过这事。
话是这样说不过柳承德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两小鬼说:前面那个有铁门的地方就是了,每天有多少粪必须捡干净,有不懂的地方就看墙上的图学,说完拿出铁链把他们的双手都锁在了背后,告诉他们可以进去了,孙贵心想这手锁后面了还怎么捡粪。
看着他们往里走那两个小鬼其中的一个开口说道:真不明白这几个怎么抢着认这罪,前两天还因为捡粪自杀了一个。
柳承德听到他们小声议论心中更加不安了,几个人抱着被臭死的决心推门进去了,他们刚进去门从外面就锁上了。
进去一看整个人蒙了,只见东面墙上有几个鸡蛋大小的小孔,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几个人讨论了起来,说是不是这个牢房名字叫捡粪,可能就是在这里蹲十天牢。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传来了芽儿凄厉的哭声,几个人心中一惊以为芽儿出了什么事情,转过身一看就见芽儿对着墙痛哭。
柳承德一直很疼爱芽儿,看他一哭就急忙跑过去看,等他看清楚芽儿为什么哭的时候他也哭了,那哭声比芽儿的哭声更凄厉绝望,如果不是全家死光绝对哭不出来这模样。
孙贵走过去一看也哭了,他的哭声内容更丰富一些,里面包含了绝望忧伤无助。
草儿看他们这样也紧走了两步去前面看,只见墙上四幅画,第一幅从顶棚落下粪,第二幅是一个人背着手用舌头舔起粪送进东面墙上小孔里,第三幅是一个人什么都不做被粪浸死了,第四幅是一个人十天后被放出了,只是看着他比来时胖了不少。
柳承德终于知道为什么不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的去嘴。
芽儿一头扎进草儿怀里哭道:娘啊!我害怕啊!
草儿也只能轻声说:儿啊你别怕啊,你太祖公和你孙姥爷不会让你去干这活的,他们俩个多干点就行了。
芽儿不相信看着柳承德和孙贵问道:是真的吗?
看着孩子那期待的眼神两个人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两个人豪爽地一拍胸脯说:这点活对于我们俩个不算啥,一会就能舔完。
老乘警眼神凶狠说:不能他们说啥是啥,犯人还能上诉呢,咱们找他们要铲子去。
孙贵见他挺凶狠就问道:要人家不给呢?
老乘警凶狠地说:要是不给铲子起码把咱们手放开,用手也比用嘴强。
几个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了。
张界说:还不快过来真想留在这里舔粪啊!
草儿他们乖乖地走了过去,张界从嘴吐出来一根铜丝,头使劲向后一甩,那铜丝就到了他手里,把铜丝插进锁孔轻轻扭动两下那锁就打开,他依次给每个人开了锁,又把门锁打开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
几个人一路上躲避着巡逻的小鬼,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大门口,站在那里却犹豫了,这里还关着几百个活人,难道真的不管了吗,要是管谁能对付那三个山鬼,几个人犹豫了半小时最后还是转身走了回去,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人救出来。
几个人东躲西藏来了一个空房间,房间里只有几张特大号桌子凳子,几个人刚躲好就走进来两个小鬼,他们把端着的食物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小鬼说:咱们三个大当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玩够,这次当阎王玩都玩一年多了。
另一个说:还不是那阎王喝醉了说咱们三个大当家啥也不是,他们生气才当阎王。
几个人一看他们一盆一盆往这屋端食物估计这里是饭厅,几个人顺着缝隙往桌上一看差点吐了出来,都是生的断手断脚还有内脏。
柳承德和张界对视了一眼,他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杀意,如果不杀了这三个山鬼还不知道他们要吃多少人。
两人割破衣襟撕成一块一块的,咬破手指在布上面画着除魔符咒,两个人画了十几个符咒,把符放进食物里。
草儿开口问:这样就能杀死他们吗?
柳承德说:等他们吃下去再催动符咒看看情况再说,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草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了脚步声,几个人忙躲好。
三个山鬼走了进来说了几句话就开饭了,看着他们往嘴里塞着胳膊腿连嚼都不嚼,一个山鬼就吃了十大盆才放下快子。
看着他吃完张界和柳承德双手结印催动符咒,只见那三个山鬼捂着肚子痛叫了几声,其中一个山鬼说:是不是人肉不干净咱们吃坏了肚子。
张界他们听到后眼中尽是绝望,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也斗不过,这山鬼算是半个邪神,而他们只是普通的术士,一时两个人心灰意冷。
而此时孙贵那不争气的肚子竟然响了起来,那三个山鬼眯着眼睛看了过来。
几个人心知躲不过去了,就大大方方站了出来。
其中一个山鬼说:原来是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