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明白这怪物捂耳干什么,孙贵开口说道:他可能是走的太急被风吹着耳朵了。
柳承德说:别他娘胡扯了,这么大只的妖怪会怕风。
孙贵说:大象还怕老鼠呢,这妖怪怕风有什么奇怪的。
那个怪物停下步看了一眼来时的路,沉思了一会继续向前走去。
柳承德开口道:这怪物刚才停下来想什么呢,不会是媳妇儿跟人跑了在考虑追不追吧。
孙贵开口道:你不胡说能死吗,这妖怪丑成这个样子哪有媳妇儿可以跑,他这辈子都不配拥有绿帽子,因为要绿帽子首先得有媳妇儿。
那怪物突然大喊一声说道:我刚刚在想是不是把你们这几个多嘴的人摔死再去抓些不说话的,要不是走出来太远不方便再回去抓,我就摔死你们。
这怪物可能太生气了,说话有点激动,那喷出来的口水像瓢泼大雨一样,把几个人浇的湿淋淋的,泼向孙贵的口水中有一只人手,正好掉他怀里。
怪物看着孙贵盯着手发愣好心解释道:早上出来的急没有刷牙。
孙贵是一边害怕一边想,这是多大的牙缝啊!
他想把那只手扔下去,突然发现这只手上戴着一个金戒指,把戒指放到嘴里一咬发现是真的金子,在自己手指上一戴发现正正好好。
柳承德刚想张嘴骂他又想起那妖怪说再出声就摔死,又把嘴巴闭上了。
那妖怪看着他们终于老实了,就继续赶路了。
不知道这个妖怪是着急回家吃饭还是有什么急事,他加快了速度向前冲去,草儿他们脸都被风刮疼了,怕被摔死也不敢出声。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妖怪终于停了下来,随手将他们扔在地上,几个人向四周一看以为自己到了阴曹地府了,这里像是一个光线很暗的府衙,上首是一个大石桌子,桌子后墙挂着一牌匾,上写阴衙两个大字,往两边一看那里站着很多穿衙役服饰的小鬼,他们转身一看后面跪着有几百人,一看就是从外面抓回的。
就在他们打量四周的时候从门口又走进来两两个妖怪,身躯比抓他们那个妖怪还要勐些,这两个妖怪随手也扔下不少人,柳承一看推芽儿那胖子也在,狠狠瞪了他几眼,要不是妖怪不让说话他早骂上了,等他再一细看发现那个老乘警也在,他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笑着招呼。
那老乘警却瞪了他一眼把头扭过去了,柳承德心想自己也没有得罪他啊!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旁边小鬼喊升堂,抬头就见那三个妖怪坐在石桌后面,又从旁边走进来一个抱着文件的小鬼。
只见两个小鬼押着一个人走了上来,就见那抱着文件的鬼把文件打开放在桌上,他开口道:你一生做过哪些恶事从实招来。
他话刚落下面小鬼也跟着喊从实招来,柳承德他们有一种错觉,感觉这里是古代衙门和地府连合执法一样。
看着这些四不像的玩意儿他们差点笑出声来,幸好忍住了。
跪着的那个人也蒙了,半天后他开口道:我打过卖菜的老头,偷过嫂子,下毒杀了哥哥,往邻居家放过霉蛇。
他说就做了这么多,那三个妖怪一摆手两个小鬼就把那个人按到地上,随后又有一个小鬼拿着板子过来就打,那是真打啊,一会就皮开肉绽。
那被那打的人急忙说:我娘瘫了,我不想伺候给活埋了。
那个拿着文件的小鬼在文件上写写画画,一边写一边说:杀兄,杀母,奸嫂,三宗大罪,还有欺邻欺老两宗小罪,现在判你割肉三两之刑。
这刑的判的连孙贵他们都生气,心想这男人干了这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怎么才判三两肉。
一会的工夫就有有小鬼拿来了刑具,两个小鬼上来二话不说就挖了男人的双眼,也不管那男人怎么哀嚎又割了舌头鼻子耳朵,做完这切后两个小鬼把切下的东西往秤上一扔喊道:三两不多不少。
孙贵心想这三两肉之刑够狠,同时他也担心自己,大罪虽然没有可是小罪不少啊。
两个小鬼又押上来一个,这回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很快开口说道:我没有什么罪,我就是东家坐坐西家坐坐爱串门,去年串门回来晚了两个儿子掉井淹死了。最后那个拿文件的判她两斤肉。
柳承德心想这女人也不是存心害死儿子的怎么判的比那个男人还重。
这次小鬼拿的是大刀,上来两刀就把女人屁股肉切下来了,放秤上后喊不多不多两斤肉。
接着又判了很多人,孙贵他们发现帮派斗殴判的最轻,只捡粪十日。
孙贵对着几个人使眼色,告诉他们一会就认这个罪,其他人也看明白了只有这个罪判的最轻,几个人冲他点下头表示明白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柳承德他们了,他们统一口径都说是**的,发生过帮派斗殴,最后如他们想的那样被判捡粪十日,那老乘警也学他们认了一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