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尸奴张开大嘴嘶吼一声,那喷出来的臭气差点没熏晕了草儿他们。
不等他们有任何动作那尸奴就面露凶光冲了过来,只见这尸奴一跳近两米,几个跳跃就到了他们面前。
舅姥爷勐地推开草儿他们,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紫红色的珠子扬手打向那两个尸奴,只见那珠子刚沾到尸奴身上它们就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他随即咬破手指把血抹在黑木棍上,飞身而起直接跳到尸奴倒下的地方,手起棍落直接插入尸奴的头中,只见他用力搅动木棍,刹那间那尸奴的头四分五裂,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解决另一个尸奴。
草儿张着嘴巴想这舅姥爷真的只会算命看风水吗?还是算命看风水的都这么凶残。
张松看着舅姥爷的表现非但没有高兴,还气愤地对草儿说: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揍他的了吧,天赋这么好就是不好好学阴阳术。他说完还冲舅姥爷哼了一声。
而草儿现在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此时目光炯炯地盯着舅姥爷那鼓鼓的衣襟,暗自猜测那里还有多少好东西。
再看那姓罗的老头,他此时的脸绝对可以拧出二斤水来,只听他阴森森地说:今日之辱罗某记下了,来日定还。说完他转身向外走去。
只是他刚走到店门口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片刻后从鼻孔中钻出一条红色的蜈蚣来,那蜈蚣慢悠悠地爬回了苗婆子身边。
苗婆子对着罗老头冷笑道:我老婆子报仇从来不等来日,你的话和你那蠢弟弟一样多。
罗老头气的头一歪咽了气。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打扫店里,只是干活的时候草儿总往舅姥爷身边凑,虽然没有讨来东西却也长了见识,原来那黑木棍是万年桃树根凋刻而成的,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字是得道高僧刻的除魔经文,这木棍叫灭魂,这是舅姥爷曾经给一位官看风水得来的。
那些珠子是帝王的骨打磨出来后又在鸡冠血中泡了三十年的。
草儿现在的情绪只剩下妒忌了,同人不同命,她默默看了一眼手中太爷爷给的小桃木剑,好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哭。
张界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哭笑不得,最后只能无奈地说:这灭魂棍我虽不能给你,前几年寻了一块和这灭魂一样的万年桃树根,姑娘家拿着棒子也不好看,找人给你刻把灭魂剑吧!
草儿一听激动差点跳起来,忙弯腰一百八十度和舅姥爷道谢。
现在妒忌的变成了别人,柳承德妒忌眼睛都红了,就柳青山那仙人模样的人也眼神微闪。
接下来舅姥爷说的话让他们都想脑袋撞墙了,舅姥爷对草儿说:我一辈子的产业都分散在中国各地,二十几间铺子三十几栋住宅,还有法器古董字画几百件,却无人继承,只要你跟我学了这算命风水的本事,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草儿对铺子房子不感兴趣,对那些法器却非常动心,一时又担心自己学不会那算命和风水,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呆愣在那。
这时柳承德和孙贵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对着草儿后背开始抽,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狼心狗肺的孩子,你舅姥爷刚刚杀尸奴救了你,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后继无人,你有没有良心。
刘拐子在旁边拉着说:你们别为难孩子,她不是不答应,她是在想这么多钱咋花呢。
孙贵瞪了一眼刘拐子说:什么钱不钱的,是她那舅姥爷一身的本事没有继承让人心痛。
柳承德也说:就她舅姥爷的本事草儿就是学来一半也够用一辈子了,这死丫头分不出好歹来。他说完又抽了草儿两下。
张松对草儿说:他的东西你拿着吧,他是在讨好你,他怕死了没有人埋,他也一把老脸了,你就勉为其难给他这个面子吧。
张界看着他们一群人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最后草儿还是经不住法器的诱惑点了头,从点头那一刻开始草儿变成了有钱人。
在之后的日子里草儿忙碌了起来,每天要学习阴阳术,蛊术,算命测字,阴宅阳宅风水,她每天只能休息几个小时,连陪芽儿玩的时间都没有。芽儿还因此哭闹了几回。
铺子的纸扎生意交给了孙贵和刘拐子,张界的算命铺子临时由柳承德父子帮忙打理,而他自己则是专心教导草儿。
这天早上张界把所人都叫了来,告诉他们自己打算带草子出去历练一下。翠娘一听就急了,抱着草儿不撒手,无论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最后刘拐子冲他们使了个眼色,不让他们再提离开的事情,当夜他偷偷打开门放张界和草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