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妾乃草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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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解释都是徒劳,再多努力都只是白费力气。

于莫怜看着她们冷笑,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最后的辩解:“我不是什么细作,不曾想要对南瑟这个国家做出任何伤害,更加不会有半点利用冷卿尘的心,至于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煞星的预言,我也从来没有听过,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你们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她说话的姿态没有半点卑微,甚至连一点点害怕都没有,只是平静的叙述,陈述事实的语气,宣告一件已定事实的姿态。

人群更加沉默,有人开始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于莫怜便站在那里,任他们用任何眼光去看,去审视。

一片沉默中渐渐开始有了声音,有人依旧相信之前的‘事实’,有人开始犹豫,至少这个女子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不管是不是什么煞星,至少不像是那种故意魅惑丞相的细作。

“圣旨到!”

就在两边人的分化开始严重的时候,却有人用着尖利的嗓音喊出了那么三个字,下一刻,反映敏捷的人群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跪了下去,唯有于莫怜还站在原地,不知所以然的看着那个面色冷然成王流襄。

流襄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于莫怜,眸色流转,却是不曾怪罪。只道:“冷卿尘何在?叫他出来接旨。”

原本刚刚因为于莫怜见了圣旨也不曾跪拜而有些愤怒的人群又安静了下去,流襄就是有这么一种气势,不必多说话,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明明只是说了毫无关联的内容,甚至没有去多看那些人一眼,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是能够压得那些人都喘不过气来,只能低了头下去,更不要再说些什么了。

“回王爷的话,奴才这就去叫!”也是被流襄的气场震到,出来回答的家丁亦是唯唯诺诺。

全场似乎只有于莫怜还那么直直的站着,敢与流襄平齐对视却不畏缩。

流襄淡淡点头,那人就连离去的姿态也不自觉的卑微了下来,其他人也都那么跪着,流襄没发话,他们就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民妇见过成王殿下!”于莫怜突然开口,在寂静的空间里又投出一枚小小的炸弹:“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此话一出,刚刚被流襄压制住的众人许多都猛然抬头,惊讶的看着于莫怜,就连之前已经站到她这边的人也是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甚至是流襄,也几不可察的微微将眼睛睁大了少许。

他再看一眼几乎又要出声的那几个人,眸色瞬间冷了下去。

别说是被他看到的人,就是身边的人也都不自觉的瑟缩一下,再也不敢造次。

只是流襄自己却没有察觉自己的异样,他向来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这一次,他却这般维护于莫怜。

流襄依旧是不说话,王者一般的走了过去,走出人群,停到一个稍远的地方,这里说话旁人听不到,但不论他们做什么,都不会有半点隐藏。

不自觉的,他又为她开脱一次。

而于莫怜却一门心思的什么都不管,前面的流襄才刚刚停下,她便急急的开口:“皇上怎么会让你来宣旨?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儿了?”

流襄的脊背微僵,眼底有了微微的怒气,可一转身,看到了她焦急担忧的脸色,却是没有发作,只是回道:“本王不知,父皇只是要本王宣旨,而后听从了冷卿尘的抉择之后再做处理。”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生硬,却已经无形中缓和了下来,也没了他惯有的压人气场。

于莫怜咬了嘴唇,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皇上这是还在给冷卿尘机会啊,可是看冷卿尘之前的那个样子,似乎还是会坚持他的想法。心下一痛,于莫怜突地伸手,就要一把抢过流襄手中的圣旨。可流襄却是随意的一避,便躲开了她的手。随即便皱了眉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见那么多人都等着要抓你的把柄么?”后面的这一句话,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带着微微的不自在。

于莫怜却是倔强的看着流襄,盯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开口:“我认,我什么都认,皇上要怎么处置我都行,不用宣旨了,不用等他的抉择了,你带我走,你现在就带我走!”

她看向他的眼底满是坚定,为了冷卿尘不为难,她就可以这般坚定把自己交出去,任人宰割?

流襄眯了眼睛,正午时分已然到来,有些刺眼的阳光直直的从她头顶上撒了下来,让她整个人都好像有了一种生长在阳光里的错觉,她的神情那样的坚定,似乎不容他去拒绝一样。

他重新审视一遍这个女子,总觉得,她似乎是不一样的。

“圣旨怎么能是你说不宣就不宣的?”一个悦耳的声音突然在他们的耳边响起,这声音语气都是无害的,可于莫怜却犹如听到了什么魔咒似得,全身都在那一瞬间冷了下去!身体也冻住了似得冷在原地,她的脑子里出现了许多疯狂的念头,她想要把冷卿尘推回去,藏起来,然后赶紧拉着流襄跑,跑到皇宫里,跑到皇上面前,她什么都认,她一个人把所有所有的流言都担了……

可是现实中,她却在冷卿尘的目光之下,动也不能动,只能微弱的看着他,似乎是在乞求他离开。

然而,冷卿尘却迎着她的目光,近乎残忍的笑:“莫怜,你又胡闹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温柔宠溺,且在众目睽睽之下抬手,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发间,亲昵的摩擦。

于莫怜似乎已经绝望的心脏又恢复了过来,被他的这个动作提的老高,难受的被晾在风中,不上不下,得不到阳光,得不到雨露,只有干冷的风将她狠狠的刮过,只能那样无助又干冷的疼着。

原本跪在原地半响不曾说话的人群似乎是被冷卿尘的动作激到,已经有许多人露出异样的神情来。而离他们最近的流襄,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将自己手中的圣旨高举,沉声道:“冷卿尘接旨!”

骚动的人群再次沉默下来,却已经有人开始怀疑的看向流襄。

幸好流襄那一张脸,再加上他的眼神,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质疑,流襄也根本不去看他们任何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卿尘。后者却是眸色微沉的对视,流襄面色不变的低头,看向圣旨的眼睛却是也变了颜色。

冷卿尘依礼下跪,顺便拉了于莫怜的手,让她跪在了自己身边,眼睛在看向于莫怜的时候却是带着别样的意味。

于莫怜的手放在他的手中,那样的安宁又习惯,让她一时都不记得推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于氏乃天将煞星,又有异国细作之嫌,本应株连九族以正国纲,但念你为国事操劳,向来忠肯,只要你肯交出那祸国煞星,便饶你无罪!反之,则与那煞星同罪!朕给你三日时间,如今,三日之期已到,你是要受那颠沛流离之苦,被万人唾弃的要她?还是安然享受荣华富贵,将她亲自送进大狱?”

圣旨的内容几乎没有变,却依旧是一字一个钉子的钉到了她的身上,扎的她难受。

流襄的语气很是平稳,像是朗诵课文一般,且不带任何感情,不如之前那个太监读的那样阴阳顿挫,倒是稍稍减轻了她的痛楚与压抑。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的软了软身子。

但紧接着,她便努力的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拿出来,仰头看向流襄:“成王殿下,我已经休了冷卿尘了,他跟我没关系了,我是孤家寡人,什么罪都是我的,这个圣旨……”于莫怜笑,这一次终于笑的不那么艰难:“这个圣旨完全没有必要啊,我跟他没关系的。”

她的话语还带着笑音,呵呵的笑着,很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这样的罪名于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一样。

流襄微微低了手中的圣旨,看着那个努力仰着头看他而不看冷卿尘的女子,看着那个在这么多人面前笑着说她休了冷卿尘跟冷卿尘没有关系,一力承担所有罪名的女子,看着那个在刺目的阳光中清浅淡笑的女子,任她的光芒将自己一点点浸蚀而不自知。

冷卿尘亦是侧头,看向她明明很是柔和的五官,但此时,她的全身都散发出了一种坚毅的光芒,让人不能轻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是坚韧的女子,她是勇敢的女子,却不知道,她竟是这样超乎常人的坚韧、勇敢!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为他。

此刻,没人再能说出话来指责于莫怜,他们的嘴巴都被她的话封住,没人长的开嘴,只能呆愣的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抑或者是轮廓柔和却散发着坚毅光芒的侧脸。

流襄不语,沉沉的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冷卿尘却突地笑了,是真的笑,笑出了声。

“不论她刚刚说了什么,我若有证据,证明她不是那异国的细作,又当如何?”他虽然还是跪在地上,但这一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不亚于任何一个人,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铿锵有力!

“若是微臣可以证明,这一切不过他人的刻意陷害,成王殿下可否还微臣与微臣之妻一个清白?”

从这件事情出来以后,他便是以极其沉默的姿态相对,虽然极尽固执,却不曾有过半点解释,更加没有任何举动,似乎只是等着这一天的到来,然后做出一个选择罢了。

但是,似乎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样的沉默到似乎是消极的态度之后,他突然开口,笑语晏晏却又坚定自信的问了成王这么一个问题。

不只是成王流襄措手不及,是所有人都愣住,似乎经历了一场变故一般。

于莫怜看着冷卿尘,似乎明白些什么,眼底纵然还有担忧,脸上却已经笑了起来。他是丞相,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腹黑的那个,他也是瑕疵必报的小人,这样的他怎么会任由其他人陷害自己的女人而坐视不理,只是静静的待着?

流襄微微一滞之后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已经沾染了不为人知的喜悦:“本王自然不会草菅人命,只要丞相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足以证明于氏并非细作,本王定然不会还要带走她!”他努力将声线压住,不要让他的喜悦流露出来,以至于他的声音里出现了微微的颤音。

其他人不曾察觉,他自己却是皱了眉头,

抬眼看向冷卿尘,他似乎也是笑笑。但是紧接着,冷卿尘便笑着起身,向着身后开口道:“来人!”

期间,他的手再一次握上于莫怜的,在他起身的同时也将她再一次拉了起来。

人群中有人开始骚动,却是怎么也说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来阻止冷卿尘。而相府后院的地方却有一群人向外走来,步履整齐,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素,只是他们的中间,却是一个棺材样子的物体。

流襄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那一时的激动已然过去,冷静了的他眉头皱的更紧。

如果,他刚刚多多考虑,考虑到冷卿尘的身份以及立场,如果,他刚刚顺应了那些人的意思,快刀斩乱麻,将于莫怜和冷卿尘一并治罪,那么,流晟的夺嫡之举,便已经瞬间没了力道。他最大的敌人,就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败于无形。

“那是什么?”

“怎么好像是棺材?”

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稍微沉不住气的人已经开始出声猜度,人们再次对冷卿尘的举动做出质疑。可是不等他们说出什么来,那个棺材便已经落在了他们面前。

流襄上前几步,眼睛看向那个棺材,眼底的颜色却依旧还在闪动,似乎是在为什么东西而挣扎的样子。

冷卿尘淡淡的看了一眼流襄,不再停顿,拉了于莫怜站在棺材旁边,而后,以一人之力,掀起了那看似极其沉重的棺盖。

棺盖离开,而后被稳稳的摆放在稍远的地方。人群却开始了瞬间的暴动,有人几乎是尖叫出声,踉跄着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看棺材,又看看‘于莫怜’,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她,却是半响说不出话来。

于莫怜见状亦是上前几步,去看了那个棺材里到底装了什么,这一看,却是定住。脸上的颜色也在瞬间便换了好几拨。

棺材里安静躺着的,不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那个雨夜里埋掉的,真正的于莫怜么?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尸体怎么可能还没有腐化?

他是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保存了‘她’?

似乎,是从一开始,第二天他们再见,他便已经告诉她,‘于莫怜’的尸体已经被他转移。只是,她那时半信半疑,更加不知道,他会将这具尸体一直保存。

扭头,看向冷卿尘,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目光去看他。

如此心计,如此城府,如此沉得住气,如此……可怕!

流襄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但他向来沉稳,只是沉默的看向冷卿尘,静静的等待着他的解释。眼底的挣扎不再,也的确是不必挣扎,冷卿尘这么迅速的拿出‘证据’,本就是要断了他的后路,让他没有后悔的余地。只是这一刻,他却没有去恨冷卿尘,甚至连懊恼都不曾有过,反而是一种释然的心态。

冷卿尘上前,指着棺材中似乎只是熟睡的女子,再次出声:“不管于莫怜是不是细作,她都才是真正的于莫怜。”而后,扬了扬‘于莫怜’的手道:“她,不过是一个误闯府邸的大胆女子,因着身份不好公开,才借了于莫怜的名字活下来,顺便帮助我去追查陷害我与于莫怜的单纯女子罢了。”

他的眼睛看向她,缓慢而又坚定的勾起唇角,眼底有光芒熠熠发光:“她是许沫,她叫许沫,不是什么于莫怜,不是什么煞星,更不是什么细作,她是许沫,本相的妻子,许沫。”

她尘封许久的名字再一次被人提起,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她的名字,每一遍,都好像是叫在了她的心上。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要还给她真正的名字,让她做回许沫,做回自己。

“她的身份是什么?会比那商贾之女还要让人难以接受?”有人终于沉不住气,大着胆子站了出来,再一次将矛头直指她。

冷卿尘扭头,看向那人的目光虽淡,却有什么异样的情绪闪过。

“她是小爷寨子里的人!”有一个高亢的声音突兀的加入,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

许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凛,那个在林子外面的强盗,那个说要把她找回去压在身下好好政治的少年,那个被她差点儿气抽的人,那个……上次在她婚礼上都意图捣乱的人,此刻却在这么多人面前站了出来。

叶凛并不看她,只是在所有人的面前停下,找了一个谁都能看到的位置,闲散而又不耐烦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胸膛,他麦色的肌肤上,印着一个凶狠的狼头,而那只狼头,只有一只眼睛闪着骇人的红光,另一只眼睛却是黑黑的像是一个无底洞。

这一次,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人,终于住口。嘴巴呐呐的张着,却是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除了许沫,绝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除了许沫,没有人不知道,那个独眼狼,就是那伙闻名天下的强盗的标志。

“得了,你们这些蠢蛋知道了吧?倒不是我们的身份有多么见不得人,不过就是怕吓着你们罢了,你们还欺负到小爷头上了?我们寨子里的人会去做那什么劳什子细作?谁他妈说的这屁话?”叶凛将自己的衣服随便拉了拉,便又露出他又痞又傲的面目来,那双眼睛在瞪向人群的时候,当真就像是他胸膛之上所纹刻的狼眼一样骇人。

人群立马后退了几步,很多人的脸色都变成土色。

可叶凛却还是不停,继续瞪着眼睛扫视人*******>冷卿尘也在此时上前,对着流襄开口:“成王殿下,一切,不过都是有人针对微臣的行为,自从我与许沫相识的第一次,便是因为我和于莫怜被双双算计,而那于莫怜亦是因我而死,许沫的身份让我不能公开她的身份,便正好借了死去于莫怜的身份,一边寻找仇敌,一边给敌人制造假象,引他们再次出手,现在,果然起效了。”他的音色终于冷了下来,脸上却还是在笑:“成王殿下,您看,这可不就是一石二鸟的计谋?”

“他们定是察觉了许沫的身份,便给微臣出了这么一个难题,若交出许沫,那么她身后的那伙绿林好汉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若我不交出许沫,便要与她同死。他们这计谋之毒,还望成王殿下能够明察。”冷卿尘终于说完,颔首看向流襄。

二人的目光相对,似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流襄的眉头皱的更紧,半响才与冷卿尘错开了视线,看向一边的许沫。

而此时的许沫却还在努力的消化这一系列的变故,接受自己的新身世。原来,他真的安排好了一切的一切,连这个强盗的身份都安排好了……

“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行向父皇禀报,而后再做决定!”流襄淡淡开口,不再去看多看于莫怜一眼,说罢,便不等任何人说话,便已经大步离去。

他从一早就知道自己要什么,绝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即便是错了一次,那也无妨,只要以后不犯便是。

流襄这么一走,再面对那个棺材和也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死人,最重要的是还要面对叶凛那双狼似地眼睛,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落跑,其中有些人犹豫再三,虽有不甘,但看着其他人都已经走了,也只能无奈跟上。

紧接着,许沫还想问问那个小霸王,是怎么同意帮她这个忙的,这事儿,就这么完了?然而,不等她问什么,说什么,已经有人站在她的面前,牢牢的捉住她的肩膀,带着她走了很远才停下,接着,温文尔雅的笑。

许沫瞬间便有了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这笑容太渗人了,她的脚步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可偏偏肩膀还在他的手心。

冷卿尘笑,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只手伸上去,摸上了她的脸,柔声开口:“我的妻啊……”

“呃……”那无比温存的样子,迅速的让许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越看他越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沫沫啊,你三番四次的想离开我,为夫我一次又一次的包容,追回,都不曾说过什么吧?”冷卿尘笑着,将她拉的更近一些,那只手还在许沫脸上来来回回的捏呀揉呀的,许沫吞回所有不满和惊吓,很挫的颤了声音:“呵,呵呵呵……是,是啊。”

冷卿尘又笑,眼睛弯弯的看着她,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许沫的嘴唇上,轻轻的压了一下,问:“那刚刚我离开之前是不是跟你说我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这瑕疵必报的禽兽是要秋后算账了么?

许沫握紧了拳头,自己给自己勇气,点头:“是!”

“那你是不是还说要等着我回来的?”

“嗯!”

“那你怎么做了?是不相信为夫呢,还是你有别的什么想法?”说到这一句,冷卿尘的语气似乎变了那么一点点,笑容也好像只是改变了那么一点点,可是,那双眼睛里,似乎真的闪耀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让许沫刚刚聚集起来的勇气立马就没了,好像那鼓胀的气球,被突然的放了气儿,只‘噗’的一声,瞬间就只剩下了干瘪的外壳。

现在的许沫,连那干瘪的气球都不如了,人气球被放气的时候还能跑上一圈,她却还得继续面对这只禽兽!

“没,我,我跟你开玩笑的……”许沫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更不要说是有什么底气了!

突地,许沫嘿嘿一笑,接着就开始胡诌:“我不这样,哪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效果?又怎么能看出来咱们夫妻俩个感情深厚呢,是不?”

冷卿尘不说话,只是盯着于莫怜笑。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若干分钟后,许沫的脸彻底僵了,连抽都抽不起来了,冷卿尘却依旧保持之前的笑容,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这才道:“没事儿,你现在身体还有不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咦?”许沫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希望,冷卿尘的禽兽形象在许沫的星星眼中立即美好了许多,可是紧接着,冷卿尘便在她满脸希望的情况下,接着说完了下半句话:“等你月事过去了,为夫再好好调教你,最好能让你再也不想跑,不能跑。”

月事过去了,好好调教?

月事等于例假?那调教就等于OOXX?

还说,最好能让她再也不想跑,不能跑?

许沫的眼睛瞪大,立即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恐怖场景,这下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却在这时,冷卿尘又问:“对了,上次你给齐王殿下以及他部下的那些补药是从哪里弄来的?为夫也补补去,否则到时候不能将你一举拿下,那可要后患无穷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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