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赌局
我觉得想教训我的人是孟琉璃。
我接过长袍,正要披上,她说:“你得脱下你的贫民衣服,告诉你吧,弹琴不过是个幌子,我要你做的是招魂仪式。等到你按我的要求弹完一个曲子。楚苳公主就会还魂附在你的身上。”
好拙略的捉弄!但是我护住我的胸衣,我还是处女,怎么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里就我们两个吗?”我紧张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月光很明亮,我仔细查看房间,再三确定房间只有我们两个,而且我还忍不住问她,她会不会带照相机之类的东西拍照勒索我。她不耐烦的说。“光线那么暗,怎么可能拍的清楚,我要你全身只穿这一件衣服,弹完一曲,这赌局的事就了了,我保证以后在书院再也没人敢欺负你!”
我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照做了。
长袍通体全是**,穿上后和没穿一样,整个肌肤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脸烧红,她尽情的嘲弄我,“哗——,你的胸是真货啊,我还以为你在胸衣里塞满了卫生纸。”说着就伸手就朝我衣襟里摸去,我躲开,她不满的大叫:“躲什么躲,大家都是女孩子,摸下那里你又不会少块肉。”
我再次坐在琴凳上,第一次在浴室以外的地方暴露身体,让我浑身不适,敏感的两点凸起,双腿怎么摆都不对,什么楚苳公主?这个就是孟琉璃羞辱我的方式,我应该庆幸,幸好是她,而不是莫忘!
“我可以开始了吗?”
她冷笑着同意了,我浑身发麻,看着明亮的月光照在自己光洁的肌肤上,脑子里的乐章一片模糊,这种情况下哪还有心思弹琴。
“快,开始吧!耽搁久了,只怕楚苳公主没来,我哥哥就要找来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草草弹了两段最简单的夜曲敷衍了事。年久失修的钢琴调子一片混乱,那是我弹过最难听的琴音。
我弹完之后,惊恐的发现孟琉璃不见了,噩梦终于成为真实。莫忘可怕的身躯出现在门口,一步步朝我走来,我护住身体,来不及逃跑就被他捉住。
“别动,你这个样子越动我越兴奋。你不会让我在这个闹鬼的地方和你洞房吧。”
我的四肢被他牢牢的控制,任凭她贪婪的目光在我隐秘处放肆游走。
“或者你想喊来看守的警卫?私闯民宅在金湾是重罪,更何况这还是皇家遗址,你这个样子被抓一定会被小报记者拍照,然后刊登瑟青杂志,你这好大,说不定还能上封面。你要这么做吗?”
我想死,如果我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先捅死他在自戕。他的手在我隐秘处用力揉个不停,我被这种人破瓜,一定不再活着。
最恨在这种衰人面前哭了,可我气的浑身都在颤抖,——衣襟被他扯下,全身都被他彻底控制,圆丘坦露在他的口唇边,任他搅动波涛,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肉身,浑圆细滑,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他玷污。我虽无力反抗,但死不妥协。
“你若不住手,我一定在天亮之前变成厉鬼,要你一生一世不得安宁。”
他孔武有力的巨大身躯压着我,让我无法反抗,甚至还腾出一只手在我下面深入探索,但我的毒咒让他双眉皱起,竟一边侵犯一边跟我讨价还价。
“放心,我要定了你,但不会是今天。”
我等他从我身上抬头,就狠狠的在他脸上吐口水。
他终于松开我最隐秘的器官,还无耻的说“我遇见的妞绝对会爱上我,总有一天,你会和现在一样赤裸着求我。”
我准备好第二口唾沫,他不得不躲开放了我。
我恨极,遮掩好自己的肉身,咬着牙反驳:“你知道,在金湾,从来没有过绝对。”
他恶心的目光依然粘在我身上,该死的孟琉璃临走带走了她的衬衣,我的裤子被彻底毁坏,我突然不想死的这么狼狈。
死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活着。
传说中楚苳公主的鬼魂在哪里?我可不指望厉鬼能替自己报仇。
我看了一眼莫忘,他光着上身,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没穿裤子,光着腿走来走去。
按市井标准,他没有夺走我的贞操,但剥掉了我脆弱的女性尊严。
我恨到咬破嘴唇——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忍受这些!
但是我要活下去,妈妈说的没错,活下去才能翻身。
我要忍耐,我要活下去,狗一样的活下去,只要活着,总有一天,我要他见识到我的锋利。
理性回归肉身,我才看见他丢在地上的白衬衫,捡起来穿上,他野兽般的高大,并不是没有用处,至少他的上衣可以给我当裙子穿。
莫忘又来拉我的头发,暴戾依旧,“或许你并不知道,我真的爱上你了。你眼睛里比你的大波波更吸引我。”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任凭他扯断我一茎头发。
经历了这场劫难,我仿佛有了藐视一切的胆量,
我甚至临走不忘将那件**长袍罩在外面,我不认识路,就沿着大路一点点走出去。
果然有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发现了我,他们竟然没有过来将我擒拿归案,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看我的赤裸的腿。
我走到他们守卫的门口,看着紧锁的门挡住了去路。
大不了一死,但我要选择有尊严的死。
警卫终于开口,奇怪了,害怕的人好像应该是我吧,但是他们怎么讲话怎么那么困难。
“你……这么晚……你是。”
我看着自己散乱的长发和身上华贵的丝袍,宛如隔世的想起孟琉璃说鬼故事,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二,一百年前的今天?好吧。我豁出去了,大不了被警局抓走。
“我是楚苳公主,给我开门!”
瘦弱的警卫声音颤抖起来,“殿下有何请示?”
“没用的奴才!”我神经质的笑起来。
可那个年老的警卫没被我唬住,将手电筒照在我脸上,我赶快反应过来,严肃的呵斥道:“没用的奴才,竟让我的琴坏成这样,我去找人来修。”
手电筒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年轻的警卫扶住跌倒的老警卫逃回门房,大门吱丫丫打开,铁锈簌簌落下,我看见警卫开始拨电话,我顾不得露馅,飞快的从行宫奔向大路。
果真,在我离开之后,围墙那边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和狗吠,我一刻不敢耽误,跑到山下的大街上拦下一部出租车,穿越整个金湾城回到自己的家。
爸爸下楼来接我,然后又上楼取钱付高昂的车费。回到家痛骂我光着的腿,少不了将我关在房里打了一顿。我一声不吭的让他用皮带头抽我,抽到皮肉青紫流血。妈妈在门外哭到断气,凄厉的喊着,“傻孩子你认错啊!快认个错啊!你讨饶啊!哪怕是哭一声也行啊!孩他爹,你莫要打死她,她是你我亲生的孩儿——”
我知道我没有错,做错事的人是莫忘,我拼死也要留在这个世上讨回公道。
我更知道,在家中,我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照料年幼的弟弟,现在弟弟快长大了,爸爸发了一笔横财,把我接到金湾读书院,家人对我,已经算很好了。
我不会苛求什么,我那个时候才明白,我的一生,唯一能苛求的人就是自己。(未完待续)